一朝醒來,荊白髮現自己失憶了。 這憶失得有多幹淨呢?荊白這個名字,就剛才,現編的。 在這個鬼怪橫行的地方,他身上除了一塊白玉,一無所有。 黑底牌匾,血紅燈籠;人偶含笑,烏髮纏身。夜半除了歌聲,還有人的喉嚨擠出的雞啼。照片中的人像,一聲聲叫著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有東西攀附著他的影子。一根紅線繫住虛假的姻緣,枕邊人過了午夜,就換作一張紙做的臉。 眾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救命啊大佬! 荊白:“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