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處,這一腳直接將他的膝蓋踹成了粉碎性骨折。

歹徒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額頭上不停地冒著冷汗。

“立刻告訴我,究竟還有沒有同夥?”

“你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不介意一腳一腳將你的骨頭全都踩碎!”

金銳說話間又踩斷了他另一條腿。

撲通一聲,歹徒只得應聲跪地,失去了一切威脅飛機的能力。

他喘著粗氣:“真的沒有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因為你的眼神在告訴我,你在說謊!”

金銳一臉微笑地蹲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我說的都是實話!”他咬著牙道。

金銳一隻腳又踩在了他的肋骨上,他胸口處的肋骨又斷了好幾根。

就在他準備抬腳之際,歹徒的心理防線因為恐懼而徹底崩潰。

“不,我說我說還不行麼?別殺我!”歹徒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早點這樣不就不用吃苦頭了麼?”

面對這種窮兇極惡的歹徒,金銳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歹徒深吸了一口氣,顫巍巍地指著飛機前方:“那還有!”

“在哪裡?給我說清楚點,聽不懂?”

金銳冷哼了一聲,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突然,在機頭處又傳來一陣槍響。

隨著一聲慘叫聲響起,那飛機立刻上下起伏了下。

站在那的人全都重重地撞在了飛機上方,只有金銳穩穩當當地站在原地。

歹徒喊叫道:“副機長,你們飛機上的副機長也跟我是一夥的!”

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啊,如此高規格的安檢,這歹徒是如何將槍械帶進來的?

如果沒有人接應,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金銳暗叫不好,神識立刻展開。

只見在飛機駕駛艙內,機長的胸膛正不停地湧著鮮血。

副機長擦拭著手槍上的鮮血,顯然是從近距離開槍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機長絕望地怒吼。

“我真的沒辦法啊,必須讓九州航空支付十個億的贖金!”

“我需要這筆錢,否則的話,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誰給我?”

副機長半眯著眼,笑得得意得很。

他一把將機長退到了一邊,自己則坐在了駕駛位,還將一切聯絡外界的裝置給關閉了。

“你不會得逞的!”機長奄奄一息地道。

“這可就不用你管了,等下飛機會降落在指定的島嶼,而你則是為數不多的陪葬品!”

副機長殘忍一笑,立刻緩緩調轉機頭,朝東飛去。

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飛機被劫。

金銳活動了下筋骨:“真是麻煩啊!”

話畢,他一腳踩斷了歹徒的脖子,轉身便朝駕駛艙走去。

歹徒悶哼了一聲,就這麼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要去哪?前面很危險的!”一名空姐連忙提醒道。

金銳頭也不回地道:“去駕駛艙!”

“可是您去了也解決不了問題啊,那裡已經被副機長給控制了!”空姐滿臉焦急。

她生怕金銳會白白去送死,畢竟剛剛他可是救了自己一命。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丟下這句話之後,金銳便徑直來到了駕駛艙的門外。

這邊惠菁則組織著空乘人員,安撫著乘客們的情緒。

在她看來,只要金銳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金銳面色冷峻地走到駕駛艙門前,但他發現門已經被副機長從裡面反鎖。

“裡面的人聽著,立刻開啟艙門,否則的話後果自負!”他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道。

回應他的卻是一陣瘋狂的笑聲:“呵呵,想得美?這門可是防彈的合金門,沒有任何人能夠開啟!”

金銳見言語無效,也懶得多費口舌。

他後退了幾步,隨後猛地一個衝刺,肩膀重重地撞在了駕駛艙的門上。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駕駛艙的門直接被他給撞開了。

副機長見狀臉色驟變,這臉被打得未免太快了。

這剛把狂話說完,對方就撞開了門?簡直不可思議。

“你是怎麼做到的?就算是用液壓錘都無法砸開的啊!”

他渾身冒了一陣冷汗,臉色難看至極。

金銳望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機長,這才鬆了一口氣,至少還有一口氣。

他的本元之力毫不吝嗇地飛進了機長的體內,護住了他的心脈。

這足以保證他續命三天,不會有任何問題。

“小子給我死!”副機長面色凝重,他知道現在必須得弄死眼前這年輕人。

最重要的是艙門都被開啟了,一旦那些空乘與乘客跟自己拼命,自己最多至少開幾槍,後面就必然會被制服。

他剛準備調轉槍口,對準金銳。

卻不料金銳的動作比他還要快,直接一個閃身便躲了過去,同時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副機長慘叫了一聲,手槍也應聲落地。

金銳健步如飛衝了過去,一把將他給按倒在地。

這邊門外的空乘見到副機長被制服,立刻發瘋般地一擁而上。

眾人如同疊羅漢一般,將他按得死死的。

金銳心中鬆了一口氣,問道:“你們誰會開飛機?靠這傢伙肯定不行!”

空乘們一臉茫然,他們可沒這個本事,如果真的會開的話,自己都能做飛行員了。

“我們不行啊!”其中一名空姐尷尬地道。

眾人茫然地你看我,我看你,終於意識到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災難。

副機長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哈哈,這飛機可沒有開自動駕駛,再沒有人控制可就要失速了!”

“你覺得我需要你麼?”金銳不屑一顧地瞥了他一眼。

隨後他立刻來到了機長的跟前,只見對方胸口處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衣衫。

如果不及時止血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此時的機長已經陷入了昏迷,臉色蠟黃跟一個死人一樣。

“銳哥現在該怎麼辦,機長他……”惠菁撇嘴道。

“不用擔心,還有一口氣吊著,我會用最快的速度治好他!”

金銳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從懷中掏出了一盒銀針。

他手法嫻熟地在機長的胸口處連紮了數針,封住了他幾處穴位。

隨著銀針入體,金銳的本元之力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著機長已經被洞穿的心臟,以及皮肉。

機長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漸漸恢復了一絲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