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是一條野犬,竟然還自稱主人?”

面對來勢洶洶的攻擊,金銳風輕雲淡地吐槽了兩句,一拳往正前方一轟。

一道駭人的熱浪襲來,將鄧厚等人全都席捲上了空中。

風捲殘雲之下,他們齊齊摔在地板上,每個人都斷了好幾根肋骨。

“哎喲,疼吶!”

“剛剛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沒有看到?”

眾人倒在地上嘶吼著,一個個都爬不起來了。

金銳揉了揉虎口,面無表情地走來,俯視著眾人。

鄧厚嚥了口氣,他知道今天自己這是踢鐵板上了。

“你竟然還是個練家子?怪不得這麼有底氣”他脫口而出道。

金銳眯著眼道:“就是因為平日裡,你這種人太多了,要是沒點手段的話,我估計早就被人給生吞了!”

“行算你狠,那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們的獨木橋,我們走!”

鄧厚一瘸一拐地站起,互相攙扶著準備離開。

“剛剛說什麼來著,你都沒給我下跪磕頭,就想走,是不是有點不符合道理?”

“還有啊,磕完頭麻煩給我照價賠償了,我這椅子可是很貴的!”

金銳指了指散落一地的傢俱碎片。

鄧厚進退兩難,但是他是個極度要面子的人。

讓他下跪道歉?這不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不可能,你損壞的東西我可以賠償,但是讓我磕頭絕對不行!”

他態度堅決的要命,根本不為所動。

“很好,既然你不下跪,那我來幫你!”

說著,金銳一隻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肩頭。

“你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他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動不了了。

“給我跪下!”金銳也不搭話,直接呵斥了一句。

鄧厚只感覺身上似乎多出千斤重,不一會兒膝蓋便彎曲了,整個人順勢跪了下來。

“你們其他幾個,是要我幫你們嗎?”金銳望著其他人。

這些人暗叫不好,只好畏畏縮縮地跪了下來,趕緊將三個頭磕完。

金銳抓著鄧厚的頭髮,狠狠地往地上砸。

一連三下,他的額頭都被砸爛了,血肉模糊,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你這個畜生啊!”鄧厚捂著頭,疼得咬牙切齒。

金銳冷冷地笑道:“好了既然你們頭都可以磕完了,現在也該賠償我辦公室的損失了吧!”

鄧厚陰沉著臉摸出五張鈔票,直接丟在了地上。

“你覺得這點錢就夠了?”金銳質問道。

“不就是幾把破椅子麼?能值什麼錢?”

他那眼神幾乎可以殺人。

金銳開玩笑道:“我這可不是普通椅子,木料用的都是上乘的,我看你們剛剛都破壞了,這樣吧一人賠償一百萬給我!”

“不是,你說多少錢?”鄧厚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一百萬!”金銳再次重複了一遍。

他大罵道:“你這麼黑心?就這椅子也值一百萬?”

“當然,都跟你們說了,我這椅子材料不一樣,趕緊賠錢吧!”

“今天這個錢你們要是拿不出來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將你們拆零件來換錢!”

說著,金銳坐回了老闆椅前,開啟抽屜摸出一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

在見到這明晃晃的手術刀之後,所有人都認慫了。

其中一人喊道:“我就賠你一百萬還不行麼?”

在慌亂之餘,他趕緊將錢轉了過去。

其餘幾人也陸陸續續地轉錢,不得不說這些人平日裡油水是真的足,一個個都富得流油。

過了五分鐘,金銳將目光轉向了灰頭土臉的鄧厚。

“現在就差你一個了,你打算怎麼支付?”金銳問道。

他猶豫了許久,咬著牙還是妥協道:“我也轉給你!”

很快,錢就轉了過去。

“錢也賠了,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這個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給你們三十秒時間,立刻消失!”

金銳話音剛落,眾人一窩蜂地爭先恐後衝了出去。

那辦公室的門就這麼大,這些人為了搶先出去,就差點打了起來。

金銳笑著搖了搖頭:“一群跳樑小醜,竟然也敢在我面前左右橫跳?”

這邊鄧厚等人好不容易逃出了幾公里遠。

坐在車上的他們,不停地喘著粗氣。

“他應該不會追上來吧!”有人心有餘悸的。

“絕對不會,畢竟咱們錢都賠了!”

說到賠錢,所有人的臉色全都沉了下來。

本來他們今天是打算大賺特賺的,沒想到西瓜芝麻全丟了。

“鄧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回去吧!”

“是啊,這傢伙實在是太給臉不要臉了,咱們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啊!”

這些人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個個的瘋狂叫囂要讓金銳吃不了兜著走。

鄧厚臉上流露出一抹狠辣:“我當然不會放過他,不過不是現在,而是晚上!”

“鄧哥您有什麼好辦法?”

所有人全都一臉炙熱地望著他。

他把著方向盤道:“等他晚上回去,直接開車撞死!”

“啊?要弄死他?那不得死人了?”

“是啊,這會不太好,畢竟外面這麼多監控!”

鄧厚瞪了眾人一眼:“沒用的東西,膽敢讓我下跪磕頭,他已經是一死人了!”

“可是萬一東窗事發,我們豈不是……”

“是啊,鄧哥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再想點其他辦法不就行了?”

眾人都不同意他的做法。

鄧厚咬牙切齒道:“難道你們就希望那小子無法無天了麼?要是覺得不行的現在立刻就下車,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人幫忙!”

“鄧哥瞧您說的,我支援您!”

“算了豁出去了,反正大晚上的又看不清,處理乾淨就行了!”

“對,那小子命該絕,怪不得我們!”

眾人鼓起勇氣,振臂嘶吼。

時間轉眼就到了晚上。

金銳正從市一院出來,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想到白天的時候,那個鄧厚曾經說過,讓自己走夜路的時候小心一點。

他正想著,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

那轟鳴聲高格外的大,很顯然是將油門踩死,才會有這麼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