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東南這回終於不敢掉以輕心了,臉色凝重,如臨大敵。

但是他依舊很硬氣地道:“說白了你不就是縮頭烏龜麼?只知道防禦,根本不敢攻擊!”

“慫貨一個,只有被人毆打的份了!”

這話再次迎來麒麟組成員的歡呼雀躍。

“贏了,這回真的贏了,原來這小子已經黔驢技窮了!”

“我就說我們組長是不世奇才,當世無人能夠與之匹敵,獨斷萬古!”

“或許就算是大羅金仙降世,都無法再我們組長面前走上三招吧!”

眾人吹噓著,那牛皮一個比一個離譜。

金銳打趣道:“看來他們還挺崇拜的嘛!”

晉東南臉部肌肉抽搐:“跟你有關係麼?你等下就是個死人了!”

“呵呵,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麼?我只需要一招!”

只見那金銳手指輕輕一彈,一枚銀針飛出。

那銀針速度已經快到了離譜,根本就不是肉眼所能夠觀察到的。

晉東南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胸口處就被一銀針刺穿,他的死穴立刻被穿透。

“你出手了麼?我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你還說你不是個廢物?”

過了好幾秒,他發現什麼事兒都沒有,不由得再次開啟了嘲諷模式。

麒麟組甚至有人開始載歌載舞,更有甚者說要宰了金銳,然後剁了餵狗的。

“自己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真是悲哀啊!”金銳唏噓道。

“你說什麼?”

突然間,晉東南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震驚地發現,自己渾身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力氣,甚至連抬手的能力都沒有了。

“額,我這怎麼動不了了?好奇怪!”他心道。

隨著時間的快速流逝,晉東南的臉色變得極差。

過了兩分鐘之後,他震驚地發現自己連眨眼的動作都做不了了,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

“組長快點動手殺了他啊,乘他病要他命!”

“是啊,您別猶豫啊,快點出手!”

有人瘋狂地催促。

一懂王板著臉道:“你們懂什麼?我們組長這叫高深莫測,以不動應對萬變,這才是真正的強者!”

“原來如此,不愧是組長,我們這些人的境界實在是太低了!”

“是啊,這波我們在第一層,而組長已經到了大氣層!”

一幫人由衷地發出讚美之音。

這些誇讚的話,聽在晉東南的耳中,顯得格外地刺耳。

此時的他真的欲哭無淚了,他不是不想動,而是真的動不了。

“今天給你一個教訓,以後我就叫你一隻耳吧!”

金銳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匕首出來,緩緩走了過去。

很快,他便來到了晉東南的面前,二人相距僅僅只有五十厘米。

“我們的組長甚至連眼皮都沒跳動一下,這就是真正的大境界者,處事不驚,因為不怕!”

懂王再次讚美起來,他手舞足蹈,搞的好像自己就是晉東南一樣。

“你要幹什麼?”晉東南嚥了口氣。

“我說了,以後就叫你一隻耳,可是現在你有兩隻耳朵,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金銳把玩著手上鋒利的匕首。

“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晉東南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裝傻,你的右耳我收下了!”

說著,金銳做了一個令所有人都大驚失色地舉動。

只見他抓起匕首,竟然輕而易舉地將晉東南的右耳割下。

那鮮血止不住地順著傷口處滑落,一直流到了脖頸。

“組長為什麼沒反抗?”

“難不成他是動不了了?”

眾人的心情如同做過山車一樣,一直墜入了谷底。

那名懂王思索著,組織著語言,但是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圓過去。

“可惡,你竟然敢羞辱我?我的耳朵啊!”

晉東南已然意識到,自己真的在對方面前走不過一招。

這麼強大的存在,怎麼就被麒麟組給遇到了?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選擇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將楊濤等人給弄死,以儆效尤。

“再敢給我罵一句,信不信我將你另外一隻也割了?”金銳匕首搭在了他另一隻耳朵上。

晉東南含淚道:“別啊,有事兒好商量嘛!”

“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你都是個死人了,接下來我就來送你上路吧!”

金銳那匕首又順著耳朵,遊走到了脖子上。

只需要一秒鐘的時間,晉東南就能因此命喪黃泉。

“好商量嘛,只要您肯放了我,我決定了,以後我麒麟組不會打擊報復您!”

晉東南覺得這是他能夠做到的最大讓步。

金銳不屑一顧道:“你覺得以我的實力在乎麼?再說了以後這所謂的麒麟組已經不歸你管了!”

“那你說怎麼辦?總得給我解決辦法吧!”他頭都大了。

“臣服我,做一條忠心的狗!”金銳聲音很大,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

楊濤等人全都在大喘著氣,他們甚至覺得現在一定在做夢。

“你說什麼?讓我做……”

晉東南急得渾身都在發抖。

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麒麟組的掌權人,怎麼能夠做別人的狗?

金銳皮笑肉不笑道:“不錯,你有意見麼?完全可以提出來嘛!”

“我這種身份的人,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我要求你道歉!”晉東南兇惡地吼叫道。

“還讓我道歉?你沒有搞錯吧,上路吧!”金銳那匕首動了。

他脖頸處的面板已經破損,鮮血滋地冒了出來。

“不,好商量,我真的不想死啊!”

晉東南發現,對方真的敢一言不合弄死自己,語氣立刻又緩和了下來。

“是誰給你的底氣?讓你覺得有資格跟我商量?”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去考慮,是死是活,這都在你一念之間!”

金銳吐字清晰,每一個字都如同箭矢一般,紮在他的心頭。

他額頭上不停地冒著冷汗,騎虎難下,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

“我臣服於你還不行麼?但是前提是不是狗,我可以助你,當你的副手!”

“上路吧!”金銳的刀子又深了一點。

“我願意做夠,我願意還不行麼?”

晉東南的心情已經被死亡徹底籠罩。

他根本顧不上不值錢的面前了,直接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