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些原本正在瘋狂砸店的混混們,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盧翼愣住了,他詫異地看著這些混混,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怎麼了?為什麼不砸了?”他怒吼道,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金銳冷冷地笑了笑,他走到一個混混面前,低聲問道:“你現在最想幹什麼?”

那混混木訥的回答道:“我想打盧翼。”

說完,他猛地掄起手中的鋼管,狠狠地砸向了盧翼。

盧翼猝不及防,被砸了個正著,頓時慘叫連連。

其他的混混也紛紛效仿,他們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對著盧翼就是一頓猛打。

盧翼被打得抱頭鼠竄,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天瑞珠寶的門店。

圍觀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鬨笑聲,他們紛紛拍手叫好。

此刻的盧翼已經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他的額頭上不停地冒著虛汗。

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怒不可遏地道:“你們這群廢物東西?到底是喝了什麼迷魂湯?我可是你們的主子!”

“一群狗東西竟然敢噬主?還不快給我清醒過來?”

金銳打了個哈欠道:“你們就不要掙扎了,他們現在已經不聽你的了,我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得幹什麼!”

盧翼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看著那些原本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混混們。

此刻卻像木偶一般站在那裡,眼中充滿了茫然和無助。

他心中清楚,這一切都是金銳搞的鬼。

“姓金的你這個渾蛋,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盧翼怒吼著,但是他的聲音卻顯得有些無力。

金銳輕蔑一笑,緩緩走到其中一個混混跟前。

他低聲命令道:“你們現在給我把盧翼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後扔到大街上去!”

混混們聽到這裡,全都在那木訥地點著頭。

他們如同機器人一般走到了盧翼的面前,開始動手扒他的衣服。

盧翼嚇得魂飛魄散,他一邊掙扎一邊怒吼道:“你們這群廢物,快給我住手!”

但是他的掙扎和怒吼都是徒勞的,混混們根本就不聽他的,很快就將他的衣服全部扒光。

盧翼赤身裸體地站在大街上,面對著圍觀人群的指指點點和嘲笑聲,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憋屈。

他的臉上充斥著怨毒,死死地盯著金銳,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金銳你這個王八蛋,我盧翼發誓,此仇不保,老子誓不為人啊!”

他咬牙切齒地怒吼道,邊說邊將自己被扒拉的衣服給穿了起來。

望著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盧翼,金銳笑得眼淚都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就搞不懂了,你哪裡來的自信?竟然還想找我報仇?”

金銳徐徐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輕而易舉地給拎了起來。

他諷刺道:“我現在就給你報仇的機會,來啊!”

盧翼氣急敗壞道:“小子你不要狂,今天你沒有狂妄的資本,你給我等著,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聽著對方的威脅,金銳在那咯咯笑道:“那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不好過!”

說罷他就鬆了手,盧翼指著他的鼻子斥道:“半小時的時間,我要你死無全屍!”

在丟下這話之後,這傢伙便罵罵咧咧地離開了現場。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就更不能放任你離開了!”

金銳的笑容逐漸凝固,眼前這傢伙的囂張程度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

“我想走就走,你管得著麼?”盧翼嗤笑道。

他晃了晃手:“當然可以走,不過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就得像一條狗一樣消失在我的眼前!”

盧翼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他沒想到金銳竟然如此羞辱自己。

“你他媽的說什麼?你讓我學狗叫?你算個什麼東西!”

他怒吼著,眼中充滿了怒火,彷彿要將金銳給燒成灰燼。

金銳卻絲毫不懼,他冷冷地盯著盧翼:“我就是讓你學狗叫,怎麼?你不願意?”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充滿了威嚴,容不得別人的置疑。

盧翼被他的氣勢給鎮住了,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他可是天海市有名的珠寶商,什麼時候被人羞辱成這樣?

“我就是不願意,你這簡直就是對我人格的嚴重侮辱!”他氣得火冒三丈道。

金銳重重地點頭道:“你說得很對,我就是在侮辱你,但是那又如何呢?”

“今天你要是不學的話,我不介意讓這些人硬生生將你的狗頭錘爛!”

他話說到這裡,盧翼自己所帶來的那幫手下,竟然全都不懷好意地圍了上來。

他嚥了口氣,望著金銳那冰冷的眼神,他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他明白如果自己不選擇屈服的話,金銳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這裡,他只能硬著頭皮,屈辱地學起了狗叫。

“汪汪汪……”

他的叫聲嘶啞而難聽,就像是一隻被虐待的老狗。

圍觀的人群紛紛捂住了耳朵,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他們看著盧翼的狼狽模樣,心中不禁感嘆萬千。

盧翼一邊叫著,一邊屈辱地爬出了天瑞珠寶的門店。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怨恨,但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因為他知道,金銳的實力和手段遠遠超過了自己,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金銳看著盧翼那狼狽的背影,心中只覺得有些好笑。

很快,他便灰溜溜地逃回了公司。

在一間會議室內,天海本地的幾家珠寶商正在商議著什麼。

盧翼狼狽地將門推開,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盧總,您怎麼搞成這樣了?是誰幹的?”一光頭男直接站了起來。

“特麼的,別提了,今天去金銳的店裡打砸,最後反而被那小子給砸出來了!”

“你們瞧瞧我這身上的傷,那小子下手是真的狠啊,簡直不將我當人!”

想到剛剛那非人的遭遇,盧翼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

光頭男氣地拍了下桌子:“這個金銳好大的膽子,打你那就是在跟我們所有本地的珠寶商作對!”

“就是,今天必須得去討要個說法!”

“必須要說法,否則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珠寶商們在會議室內振臂高呼,不停地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