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豪看到金銳的第一時間,心頭都是狠狠的一驚:“你受傷了?”

金銳眉頭一皺,臉色也陡然變冷:“我受傷的這件事情都已經傳到了你的耳中,你的訊息來源還真是靈通,不會是你們故意在背後搞的事情吧?”

“謝家可沒有什麼真正的高手,他們在臨死之前說過那些高手是趙家幫忙找來的。”

“你動的手腳,還是趙天雄?”

他在說這話時,身上的殺氣陡然出現。

就好像是暴怒要殺人的樣子。

趙光豪也能明顯感受得到金銳身上的殺意流轉,他的目光當中出現了恐懼,急忙地喊道:“誤會!”

“我這次過來找你,本來是想讓你出手幫忙把我身上的問題解決,我不想再當一個女人了,我現在早就已經是成為了別人手中的利用工具,我真的不想再具體會那種被折磨的感覺。”

“你根本就不懂我經歷了什麼。”

“他們竟然是要利用我這漂亮的樣子去勾引別人。”

“我這次過來其實是想要和你合作,我保證絕對沒有絲毫的矇騙。”

“我爸他們做出了一個計劃,想要針對蘇劍柔,主要是你能幫我恢復原來的樣子,他們的計劃不攻自破。”

金銳似笑非笑的道:“剛才的話題還沒說完呢,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趙光豪咬了咬牙,逐漸地出現了悲憤怒火交加。

他決定把事情都說出來。

自己這次好不容易獲得了一次自由,如果有機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他絕對不想再去做女人。

尤其是想到那些人給他的特訓,簡直是讓他感覺生不如死。

“還是進來說吧!”金銳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這傢伙現在的改變確實是非常大,他從趙光豪的身上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怨恨之情。

感受到的,僅僅只是憋屈憤怒。

進來之後金銳直接關上了房門。

而蘇劍柔觀看到這邊的情況時,面上也是帶著難以置信。

她本身就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美貌上有任何的自信心不足。

可是再見到趙光豪現如今的模樣,她感覺自己都有些嫉妒了。

金銳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能讓一個男人變得絕色傾城。

“說吧,到底想告訴我什麼?”金銳淡淡的問道。

他此時坐在沙發上,還輕輕地咳嗽了一下,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蒼白。

這個必須要偽裝,既然決定了要將計就計,那肯定要將偽裝進行到底,不會告訴任何人。

趙光豪咬了咬牙:“我之前去找了君不凡。”

“並不是我自己想要去,而是蘇家老太太逼我去的。”

“目的就只有一個,讓我勾引君不凡,然後把蘇劍柔現在所掌握的資源合作全部傾斜到我的身上。”

“而他們給我取了一個新名字叫做趙柔,還說我是蘇老太太的乾女兒,直接給我編排了一個身份出來,但我絕對不喜歡他們給的財富,也不想去做那些事情。”

“我是男人啊,我不是女人!”

他在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眶當中已經是浮現出了一層淚。

楚楚可憐的樣子,不是讓蘇劍柔都恨不得把這個大美人抱在懷中,好好的憐憫。

這出現了一瞬間的情緒,讓蘇劍柔立刻反應了過來,眼中神色變得更加怪異。

下意識地把目光看向金銳,發現這個傢伙的眼神無比清明,依舊是那平靜淡然的臉色,彷彿連精神都沒有一絲的波動。

心裡不知為何竟然是感覺金銳特別靠得住。

金銳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我不是在聽你抱怨,也不想聽你的情緒,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都是你自己作死,活該。”

“我給你的教訓,你應該感受到了。”

“說吧,你想要怎麼投誠?”

“總得交一份投名狀,只需要讓我感受到你的誠意,否則你就準備做一輩子的女人吧。”

聽到此話,趙光豪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他現在對金銳的恐懼已經是深埋心底。

甚至早就已經是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他知道自己說那些話不會引來金銳的任何憐憫,畢竟自己是男人的事實,金銳最為清楚。

深呼吸了幾次,他這才說道:“在這裡找你是因為蘇老太太指使。”

“她就是想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已經受傷了。”

“也是想要探明虛實,看看你現在還有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力量。”

“甚至他們都說了,以我現在的樣子,說不定都能把你勾引到手,說你對女人不會輕易地下手。”

金銳喝了一口茶,聲音變得更加平靜:“然後呢?”

趙光豪搖了搖頭:“他們接下來想要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有件事情他們已經做好了計劃,而且這個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如果你現在想要阻攔的話,可以直接把他們的陰謀泯滅。”

“那你必須要答應我,幫我恢復男兒身。”

“我真的受夠了。”

金銳淡淡的一笑:“在我這裡不接受任何的威脅,如果你想要幫我做事,那你現在就可以直接告訴我他們的計劃,若你想要給我威脅或者是作為交換。”

“他不配來和我談交易。”

“我說話算數,也只給你這最後一次機會,想要怎麼做全看你自己。”

說完之後金銳便不再言語,他給趙光豪考慮的時間。

這傢伙做的錯事不少,也不值得他給出更多的同情心。

趙光豪心中在猶豫和糾結,他害怕自己把真正的情況說出來之後,金銳會對他置之不理。

尤其是他現在已經是成為了自己父親和蘇老太太的利用工具。

想到那種情況,他寧可死都不想再去承受,讓一個直男,直接去變成女兒身,然後勾搭別的男人,他想想都覺得心裡一陣的想要嘔吐。

尤其是對他父親的怨恨,甚至都已經遠遠地超過了金銳。

“金銳,你知道嗎?我現在對你竟然是生不起恨意。”

“自己做錯的事情,受到懲罰,是我自己純屬活該,可是現在,他們竟然是讓我去勾引男人,你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