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男人將地上的血跡擦得乾乾淨淨,他的目光當中也逐漸地浮現出了無盡的惶恐之色。

此刻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而在他的心裡更是帶著無盡的忐忑。

他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著金銳彎腰行禮:“金先生,我已經把地面擦拭得乾乾淨淨,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金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那平均的眼神讓他感覺就好像是被絕世殺神給盯上了一般,臉上的惶恐變得更加明顯,嚇得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他聲音顫抖地道:“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來找你的麻煩,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絕對不敢再有任何冒犯。”

“他回去之後我也會警告我認識的所有人,讓他們不要再過來。”

“有很多人已經盯上了你,只不過他們根本就不適合我一路人,我來這裡確實是太過於狂妄自大。”

“以後我一定戒驕戒躁。”

說著他就朝著金銳叩首行禮。

金銳淡淡微笑:“回去吧,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如果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可能你就沒了。”

唐朝男人心中的大事落下他的內心當中更是充滿了感激,如果換作是他敢有人在他的面前如此狂妄,他一定不會讓那人好過,而金銳僅僅只是踹了他一腳,讓他擦乾淨了,地上的血跡就允許他離開。

這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賜。

恭恭敬敬地站起身,一點點的腳步開始慢慢的往後挪,到了別墅門口時,轉過身撒腿狂跑。

那名黑風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少主,你就這麼放他走了,不需要我們跟上嗎?”

“這個傢伙背後肯定還有別的人,否則他不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囂張,而且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知道還有誰盯著我們。”

金銳搖了搖頭:“沒有那個必要,而且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凶煞之氣,這個人雖然狂傲自負,但是也並非無藥可救的那種給他一次機會,順便也算是殺雞儆猴。”

“並沒有嚴厲警告他,不許把這裡的訊息洩露出去,等他把這裡的訊息說出去之後,恐怕也會打消一些宵小之輩的貪婪念頭。”

黑風衣點了點頭,最後他才說道:“少主,如果再次遇到想要強闖之人,是需要帶他們來你的面前嗎?”

“還是我們直接就解決掉?”

金銳靠在了沙發上,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如果再次遇到這樣的人,就不需要再給他們任何的機會了,我殺雞儆猴的刀都已經立在了面前。”

“我們還敢過來,那就沒有必要再給他們留臉。”

“想要怎麼處置,你們看著辦。”

那名黑風衣立刻行禮離開。

而此刻那唐裝男人跑出去了幾十公里之後,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後背的衣服都已經溼透了,臉色更是變得慘白如紙。

在這個時候他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恐怖。

他的臉上稍微恢復了一些紅潤,這才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過去。

便過了幾秒鐘才接通,裡面傳出了一個焦急的聲音:“怎麼樣?那邊成功了嗎?有沒有說金銳那裡拿到我們需要的東西?”

唐朝男人直接破口大罵:“特麼的,你們差點把老子給坑死了!”

“直接告訴我這麼一個訊息,就想把我當成一把刀來利用。”

“如果不是因為我們距離遠,現在都想找上門,先把你爆錘一頓,你知不知道老子今天差點就死在那龍潭虎穴當中。”

“現在甚至都懷疑,這就是特別辦事處,和金銳聯合起來坑人的把戲,簡直無法形容!”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剛才經歷了什麼!”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甚至都有些語無倫次。

那邊沉默了幾秒鐘,隨後傳出了一個疑惑的聲音:“你是不是喝假酒了?”

“這個訊息我們告訴你的時候,是你自己興沖沖地跑了過去。”

“我們也不是把你當成了工具人,而是想要和你合作,我們的實力並不比你差,你先去找金銳,我們也是樂得輕鬆,因為我們都知道你說話算數,可是卻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數落我們。”

“你覺得我不要面子?”

唐裝男人咬牙切齒地道:“面子?”

“在生命面前什麼狗屁面子都不重要,哪怕就算是有人把你的尊嚴踩在地上摩擦,你都得老老實實的受著。”

“結果你們最好是離金銳遠點,否則的話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也是我給你們最後的忠告。”

“以後別想老子在和你們合作,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

完這話之後,他直接就把手機給捏碎了,想到之前的那種恐怖,他深呼吸了幾次,然後轉頭就走。

甚至在他心中都深處了一個念想,以後打死他都不來這個城市簡直太恐怖了!

而此刻在不遠處的郊區莊園內,十幾個人集聚。

他們的臉上都是帶著愕然的神色。

“剛才那個傢伙說什麼?他說居然距離我們很遠?”

“他不會是闖到特別辦事處的總部了吧,那傢伙是腦子有病嗎?只不過讓他去找金銳搶丹藥,結果他卻直接罵我們所有人?”

“我感覺這次的事情不簡單,很有可能在金銳的身邊還有什麼強大的高手在守護。”

“正直都有可能是特別辦事處的羅嘯天派人來了。”

“我覺得不可能,羅嘯天作為特別辦事處的負責人,他怎麼可能會說後分手,他之前就已經對外公佈的訊息,這件事情和他們特別辦事處沒有任何的瓜葛,誰要再去敢找他兒女的麻煩,他會將對方千刀萬剮。”

“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到金銳。”

“這就像是在給我們釋放一個訊號,只保自己的兒女,不會管金銳的死活。”

坐在大廳守衛的那個鬍鬚男人,此時臉上帶著凝重的神色:“他只是表面上不說,很有可能只是金銳沒有加入他們特別辦事處。”

“特別辦事處看來都是處事公平,不可能為了自己之外的成員提供保護。”

“就只有一個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