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你這條狗並非是哈巴狗,而是一條惡犬,隨時都能撲倒人的惡犬!”

金銳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這笑聲在晉東南的眼中,顯得如此的毛骨悚然。

他今天所要做的就是立威,狠狠地羞辱他,打擊他的信念,讓這個晉東南再也抬不起頭來。

“金先生,請您相信我,我一定會做一條最衷心的狗的,您千萬不能殺了我啊!”

晉東南匍匐在地,眼淚不停地往下滴。

坐在一旁的穀風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要知道,現在跪在地上委曲求全的可是曾經無限風光的麒麟組組長。

而現在怎麼就成了一條狗了?這不禁讓人唏噓不已。

此刻的穀風望著金銳的眼神都變了,多了不少敬畏之心。

“嘴皮子誰都會動,但是我怎麼保證你不會反撲呢?”金銳俯視著他,質問道。

“我們麒麟組有一不傳秘術,叫做禁心術,只要敞開心扉就能夠讓人禁錮心脈!”

“只需要讓穀風,不穀組長對我動用此術,就算我擁有滔天的修為,他也隨時能夠毀了我的心脈!”

晉東南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開口說道。

金銳將目光轉向了穀風,不語。

“回金總,我麒麟組的確有這秘術,他並未說謊!”穀風點了點頭。

“很好,那就趕緊的吧!”金銳打了個響指。

雖說不情願,但是現在為了保住性命,只能臥薪嚐膽。

晉東南緊咬著牙關,屈辱地雙腿跪地,他將雙手托起,雙眼緊閉。

他虔誠地高喊道:“奴僕願意敞開心扉,成為您的僕人,請您為我中下禁術!”

“好!”穀風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他明白,一旦能夠控制晉東南,此人便能成為自己最強有力的打手。

就算是麒麟組有再多的人不服自己,那也無濟於事。

他口中唸唸有詞,很快便在晉東南的心脈深處下了一道禁制。

穀風吐出一口濁氣:“金先生,已經成功了!”

金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很不錯,我能為你鋪的路就這麼多了,後續可就得看你自己了!”

“請金先生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穀風咬著牙,抱拳深深地鞠上了一躬。

幾家歡喜幾家愁,此時的晉東南真的要死的心都有了。

“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今日之仇不共戴天!”

不經意間,晉東南的眼前便閃過一絲狠辣。

任何事物都逃不過金銳的眼神。

他意味深長地道:“我知道你心裡不服,但是隻要你敢表露出來,那你的下場就會很慘,我希望你能夠明白!”

晉東南哆嗦了下,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猜出自己的心思。

他急忙反駁道:“沒有,請金先生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任何異心。”

“希望如此吧,畢竟你的小命可不屬於你!”

在丟下這句話之後,金銳便離開了會議室。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小兄弟,小欣出事兒了你知道麼?”

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天海大學歷史學院的院長,高友文。

金銳臉色一變,追問道:“怎麼了?她出什麼事兒了?”

“不知道什麼情況,昨天下午時分在學校暈了過去!”

“現在還在醫院裡,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喊你名字!”

因為金銳這層關係,高友文也認識何小欣。

“我現在就過來!”他心頭一緊。

自己二人雖說在她父母面前假裝情侶。

但是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明白,這女孩心底很善良,心思也很細膩。

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救她。

想到這裡,他立刻讓穀風給自己準備了一架直升機,立刻趕回了天海。

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樣子,他便抵達了醫院頂樓的停機坪。

與此同時,在這家醫院的單人病房內。

面色蒼白的何小欣正躺在病床上,沒有絲毫地動靜。

一對中年男女正圍坐一旁,在那不停地哭泣,二人正是何小欣的父母。

何母周豔芳含著淚,哭喊道:“小欣,你要振作起來,以後媽再也不會逼著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好不好?”

“你說說話?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現在……”

這時,一位身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

周豔芳立刻衝了過去,攥著他的手:“醫生,小欣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哎情況不容樂觀,這是病危通知書,你是病人家屬吧,跟我過來籤個字!”

此話一出,對於這對老夫妻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

“您說的不是真的,我閨女什麼疾病都沒有,怎麼可能就病危了呢?”

周豔芳這人雖然說話刻薄,貪圖小便宜。

但是她對自己這閨女的確是真心實意,只是有時候處理事情不得當。

醫生嘆息道:“請您不要激動,病人現在體內器官多出衰竭,已經瀕危了,如果沒有合適的器官移植的話,估計明天就得死亡!”

“割我的,醫生我平時可愛保養身體了,心肝脾肺腎都可以割掉的啊!”

周豔芳拉開外套拉鍊,雙眼通紅。

“正常人的可用不了,我們有規定的,只能接受非活體的移植!”

“但是這移植也是需要匹配的,不是說用誰的就用誰的!”

醫生連忙解釋道。

“那趕緊去找合適的啊,錢我們有!”周豔芳拍了拍自己的口袋。

“就是這個錢需要很多,大概要三千萬,因為她體內不是一處器官衰竭!”

“所以你們得考慮清楚了,更何況能夠成功移植的機率只有百分之十!”

“後續器官不排斥,能夠存活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五,這一前一後其實希望很渺茫的!”

醫生也是無奈地搖著頭,如果是他是不會選擇治的。

“什麼?要這麼多錢?”周豔芳心涼了半截。

他家雖說是做工程的,但是近幾年不景氣,根本沒什麼好活。

最為主要的是,墊資了不少錢,至今都沒收回來。

別說拿出五千萬了,現在就算是拿五十萬出來,那也得想方設法東拼西湊。

醫生長嘆道:“是啊,我給你們的建議就是不要去治了,因為就算傾家蕩產花錢治了,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