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月很是擔憂地道:“可是現在所有藝人都被封殺了,我們將面臨鉅額違約金的賠償!”

“看來是時候找一下這個所謂的胥文林了!”金銳皮笑肉不笑道。

“金總我跟你一起去吧,這件事情也算是因我而起的!”

秦有月緊咬著貝齒,捏緊粉拳。

金銳微微點了點頭,於是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胥文林。

他臉色陰晴不定道:“胥導,您的手段可真是頗多啊,說將我公司封殺,就封殺了?”

“咯咯那又如何?我想要整死你,辦法實在是太多了!”

“你真的覺得,以你的本事,就能夠讓我膽寒了麼?殊不知自己就是個小卡拉米罷了!”

電話那頭的胥文林語氣中充斥著不屑。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立刻取消對我公司藝人的封殺!”

“否則的話,那我只能說抱歉了,你後果自負吧!”

金銳的怒氣值已經到了頂點。

胥文林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前左右橫跳了。

他嗤笑道:“哎呀我真是好怕啊,你這麼厲害,你媽知道麼?”

“我今天就告訴你了,想讓公司不被封殺,只有一個辦法!”

金銳眼皮跳動了幾下:“噢?那你倒是跟我說說,怎麼辦?”

“我要你負荊請罪,在我公司門口,跪上個三天三夜,這麼一來我才能稍微開心點!”

“當然了,秦有月必須得陪我睡一週,如此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免除對你們公司的封殺!”

電話裡的胥文林笑得眼淚都要流了出來,要多激動就有多激動。

金銳嘆息道:“你啊真是太將自己當個人物啊,都到現在了,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小子,你威脅誰呢?真的以為我懼怕你的威脅?”

胥文林氣急敗壞,在那不停地跺著腳。

他繼續吼叫道:“反正我有時間跟你耗下去,但是你敢耗麼?”

“用不了多久,與你們藝人合作的公司,可都要給你們索要違約金了!”

啪的一聲,胥文林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金銳眼中寒芒閃爍,他沒想到胥文林竟然如此囂張,不僅不悔改,反而還得意揚揚。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秦有月無奈地在那揉了揉太陽穴,委屈地含淚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話,公司的藝人也不會被封殺!”

“難不成你的意思是,就該接受他的潛規則?”金銳沒好氣地道。

她不停地搖頭道:“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說,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答應與他的合作!”

“如果連面都不見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哎……”

不一會兒,秦有月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金銳打了個哈欠道:“你也不要往心裡去,這傢伙在我眼中不過就是一跳樑小醜罷了,根本就不值一提的!”

“可是……”秦有月欲言又止。

“放寬心即可,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處理,最多三天,我就可以讓他取消封殺!”

金銳的嘴角流露出一抹狡黠。

他又何嘗沒有上百種方法,羞辱胥文林?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種小人根本無處遁形。

“天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我也走了!”

金銳又跟秦有月聊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哎都是我的錯,我得想辦法才行,不能什麼事情都靠金總您!”

這邊他前腳剛走,秦有月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看到那聯絡人之後,她瞬間就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因為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胥文林。

在結束通話了好幾個電話之後,她終於憤怒地接起電話。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她怒斥道。

“我說秦小姐,咱們之間看來得好好聊聊!”

“如果沒事兒的話,我就掛了,咱們之間不需要說什麼!”

秦有月覺得,與這種色狼多打一分鐘的電話,都是浪費生命。

“難道你就想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藝人被封殺?”

“這樣吧,如果你想讓我取消封殺,就過來一趟,我們好好聊聊!”

“不過你也別覺得我會對你動手動腳,這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想跟你談個生意罷了!”

“至於你是否願意來,那就看你自己的想法了,好好把握機會,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說罷,胥文林便再次結束通話了電話。

秦有月陷入了沉思,她心道:“或許他說的是真的吧,看來還是得去一趟,不能什麼事情都靠金總!”

想明白這點之後,她便驅車來到了一家西餐廳內。

此刻,胥文林正坐在那悠閒地喝著紅酒。

他在見到秦有月真的來了之後,立刻面露激動。

他收起那猥瑣的笑容,笑著迎了上去:“秦小姐,您可終於來了,我已經等你好久了!”

“來這邊坐吧!”

兩人入座之後,秦有月率先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只要生意能夠談成,那就可以解除對我公司的封殺?”

她直接開門見山。

胥文林笑道:“當然,不過我們先吃飯,這工作上面的事情,等會兒再聊嘛!”

“胥導,飯我在家裡已經吃過了,咱們還是直接切入正題吧!”秦有月也沒工夫跟他折騰。

“呵呵,秦小姐倒是個急性子,我的確有個生意,只要你肯同意,我立刻解除封殺!”胥文林一臉微笑。

“究竟什麼生意?能夠跟我說說麼?”秦有月追問道。

胥文林的笑容再次變得猥瑣:“這個生意嘛,說來也簡單,我每個月可以給你二十萬!”

“給我錢?什麼意思?”秦有月一怔,顯然還沒意識到對方的意思。

“大家都是明白人,那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吧,我想包養你!”

“一個月給你二十萬,這一年可就是二百多萬,這絕對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啊!”

胥文林那綠豆大的眼睛,在秦有月的身上不停地掃視著。

看得她渾身都不自在了。

“胥導,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搖頭道。

“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就是包養,這包養難道你聽不懂麼?”

胥文林貪婪地呼吸著,他說的聲音很大。

餐廳內,不少人都朝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