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保安的甩棍就要落在金銳的頭上。

一旁的惠菁立刻嚇得花容失色,她正試圖用自己的身子去阻擋。

就在這時,就聽見兩聲慘叫,現場竟然沒人看到金銳是如何出手的。

只見兩名保安的臉頰上,清一色的多了一個血紅色的巴掌印。

這二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主,見對方這麼強勢,立刻嚇得跑得沒影了。

“餵你們兩個也太不敬業了吧,怎麼全跑了?”

原本還在叫囂的安冬,臉立刻就是一黑。

金銳也懶得追上去,也就放任兩人離開了。

“氣死我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安冬氣急敗壞,在那不停地走著。

“我就搞不懂了,你都不知道我叫什麼,怎麼就招惹上你這姑奶奶了?”

他很是無奈,自己這招誰惹誰了。

不就是來參加一場酒會麼?到底什麼才是原罪?

“為什麼?那我就來告訴你,就是因為我看你不爽!”

“窮鬼就是窮鬼,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

“你信不信十分鐘時候,我讓你跪在我面前磕頭?”

安冬覺得自己面子全丟了,她也顧不得其他,只想趕緊將場子找回來。

金銳活動了下筋骨:“行啊,如果你要鬧事的話,我樂意奉陪!”

“你知道我哥是誰麼?可是這片區域赫赫有名的大哥大!”

“今天我非得將他喊來,讓你知道,紅橙黃綠藍靛紫都是什麼色號的!”

安冬惡狠狠地掏出手機,頗為氣憤地一頓猛按。

“哥我被人欺負了,你現在趕緊過來!”她哭泣道。

“什麼?竟然有人敢欺負我妹妹?到底是什麼人?”

電話那頭,一男人滔天的吼叫,令手機都在震動。

“也沒誰,就是一窮鬼罷了,對了帶些人來,這傢伙還是有點蠻力的!”

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她再次嘚瑟起來。

“窮鬼你現在要是趕緊離開的話,還是來得及的!”

“等下我哥來了之後,你可就真的得被塞在下水道了!”

安冬幸災樂禍的大笑。

本來金銳懶得一般見識,他不想喧賓奪主。

但是這傢伙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自己麻煩,那他只能大發神威了。

“你就這麼確定被塞進下水道的是我,而不是你哥?”金銳咯咯一笑。

“這位小兄弟你還是趕緊離開吧,安冬的哥哥是這邊壟斷土石方生意的大亨!”

“就算是那些外面來的地產商都得給他三份薄面,被他逮到了,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一旁實在看不下去的空少,趕緊走了上去提醒。

金銳搖頭道:“多謝提醒,不過我倒是很想會會這個大亨!”

“對了,惠小姐你等下想不想看搖尾舞?”他眼前一亮。

惠菁頭一歪:“搖尾舞是什麼?”

“眾所周知狗在興奮的時候,會追著自己的尾巴咬,就跟一個陀螺一樣,瘋狂旋轉!”

“等下我就來教教他哥哥,怎麼跳這個舞!”

金銳摩拳擦掌,擺出躍躍欲試的氣勢。

“真是笑死我了,嘴皮子的功夫這麼好,也不知道真本事有多少!”安冬諷刺道。

就在雙方對峙的過程中,就見一凶神惡煞的肌肉光頭,帶著一幫手持著鋼管的地痞闖進了酒會現場。

不少賓客都被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惱羞成怒,安冬也不會這麼做。

“哥就是他欺負我!”她指著金銳。

光頭男打量了下他:“就是你欺負了我妹妹?”

“我可沒有欺負!”金銳搖頭道。

“有膽做,怎麼就沒膽承認呢?哥別廢話了趕緊動手,等下董事長來了可就不好了!”

萬一被董事長見到自己帶人在這裡鬧事的話,她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歐陽天必須是歐陽家的人,光頭男自然是忌憚得很,也知道速戰速決的道理。

“你這個狗東西竟然敢侮辱我妹妹?今天老子就要砍了你,給我上!”

光頭男一揮手,也不墨跡,地痞們手持鋼管瘋狂地招呼。

“看來今天無法收場了!”金銳捏起拳頭便衝進了人堆中。

“瞧那傻子,竟然還敢還手?等下不得被揍成豬頭?”

安冬捧腹大笑,殊不知她的一個決定,會將她哥哥帶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金銳你一定要小心!”惠菁緊緊地攥著粉拳。

她現在後悔萬分,早知道就不喊金銳過來了。

但是她不過就是一弱女子罷了,根本幫不上任何忙。

不少人都在那嘆氣,顯然大家都覺得金銳凶多吉少。

“真是可惜了,年輕氣盛啊,殊不知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就是,不過安冬真不是個東西,竟然敢在九州航空的酒會上大打出手!”

“行了都少說兩句,別被她給聽到了,免得也惹來殺身之禍!”

一眾九州航空的員工都在那竊竊私語。

他們平日裡,大多數人都不喜歡這個安冬,覺得她又裝又綠茶。

雙方大打出手,不過很快眾人就傻眼了。

只見金銳並未像他們想象中的那樣,一個照面直接倒地不起。

他反而越戰越勇,雖說赤手空拳,但是每一拳下去都有人慘叫倒地。

“打啊,你們怎麼這麼廢?”安冬在後面揮舞著拳頭。

光頭男活動了下筋骨,骨骼在那噼啪作響。

“有點門道,給我死!”

他從腰間抽出一柄尖厲的刺刀,繞到了金銳的身後,打算來個出其不意的偷襲。

“小心,後面!”惠菁著急道。

但是明顯已經來不及了,光頭男像是猛虎一般,兇猛地持刀衝了過去。

金銳呵呵一笑,轉身就是一拳。

這一拳與那刺刀對在了一起。

“不!”惠菁絕望地嘶吼。

眾人嚇得將眼睛捂起,不忍看接下來那血腥的一幕。

但是奇蹟還是發生了。

只見金銳的拳頭如同鋼鐵一般,竟然與那刺刀一起發出了一陣火花。

那刺刀當即捲了邊,而他的拳頭卻是毫髮無傷。

“這怎麼可能?老子就不信邪了!”光頭男對著他的喉嚨紮了過去。

“你是打算玩命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金銳健步如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光頭男的身後。

那枚刺刀也從他的手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