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你覺得自己有這本事?”金銳不屑道。

“一起上,就把這廢物暴揍一頓,然後把那美女拖走!”

阿運猛地一揮手,混混們像是得了瘋牛病,朝著二人橫衝直撞。

“來得正好,今天全都給我交代在這裡吧,知道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麼?”

金銳隨手抓起身旁的一把紅木椅。

這椅子分量很重,尋常得兩人想抬起來都困難。

他掄著椅子,狠狠地投擲了出去。

那一窩蜂而來的混混們,就如同保齡球一般,被砸的全都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

“媽的,竟然敢砸我們?”有人氣急敗壞大罵道。

好幾人直接被砸暈了過去,嘴裡還吐著白沫,似乎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給我上,不要怕!”阿運眉頭一皺。

他突然發現,眼前這年輕人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你們抓他來的時候,不知道捆住他的手腳麼?”

齊闊很是不爽地罵了齙牙男一聲。

躲在角落的他哆嗦了下,很委屈地道:“齊主任,不是我們抓來的,而是他逼迫我帶他前來的!”

“你說什麼?”齊闊徹底愣住了。

派出去的人足足有二十多號,難不成全部被對方一個人解決了?

與此同時,金銳再次抓起一把同款紅木椅,再次丟了出去。

混混們又被砸暈好幾個,現場陷入了混亂。

阿運怒吼道:“給我抄傢伙,砍死他!”

這些都是他的手下,小弟們被人這麼修理,他臉上火辣辣的疼,面子上也掛不住。

“都給臉不要臉了吧,那就全都給我趴下吧!”

金銳見這些人還前赴後繼地衝來,立刻忍無可忍。

他一躍跳起,一記令人瞠目結舌的掃堂腿,一腳便將剩餘的人全都踹翻在地。

這些人清一色臉上都多了一個觸目驚心的腳印,全都昏死了過去。

齊闊與阿運二人臉色一變。

他們突然發現,自己這方,就剩他們兩個人了。

“你的人怎麼這麼不堪一擊?昨晚都被吸乾了?”

齊闊背後一涼,他下意識地往後退。

阿運抓起一把刀子,雙眼通紅:“小子,看來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了!”

“就你麼?以為那把破刀就很了不起了?”金銳嗤之以鼻道。

“狗崽子,給我死吧!”阿運憋了一肚子怒火,在這一刻終於得以釋放。

金銳伸出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捏住了他的手腕。

隨後一用力,他手上的刀子就這麼掉落在了地上。

“就這?”金銳繼續捏著他的手腕。

由於彆著手,阿運疼得身體扭曲,順勢跪在了地上。

“你這種人只配做別人的狗腿子!”

咔嚓一聲,金銳毫不客氣地扭斷了他的手腕。

“我的手,你竟然廢了我的手?”

“你讓我以後怎麼生活?”

阿運慘叫著,他明白自己這輩子都成了廢人。

“還以後?你覺得自己還能活命麼?”

金銳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殺意。

“啊?你竟然還想殺我?”他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看看自己的所作所為吧,我只殺要殺我之人!”金銳嗤之以鼻道。

可以肯定的是,金銳如果只是一普通人的話,剛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何小欣被人糟蹋。

而他的結局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被這些人虐殺。

“你們倆毫髮無傷,而我小弟都被你打成什麼樣了?你這人怎麼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阿運往後退了兩步,一臉警惕。

金銳噗呲一笑道:“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話你都說得出口?難不成我不還手,任由你們毆打我麼?”

“我……”他急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

這時,金銳將目光轉向了齊闊。

“你給我看好了,他是怎麼死在你眼前的!”

話音未落,金銳突然出拳。

阿運的瞳孔被嚇得渙散,還沒回過神,面門就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拳。

他的整個鼻樑都被打歪了,一頭仰天栽倒在地,後腦勺受到了很嚴重的創傷。

隨著一聲慘叫,阿運直接一命嗚呼了。

“你,你竟然殺了他?”

齊闊手指顫巍巍地指著地上還沒涼透的屍體。

“有些人,命裡該絕,這就是他的命!”金銳收起拳頭。

“那個今天這事兒我可以既往不咎,以後咱們眼不見為淨,我絕對不會找你麻煩!”

齊闊深吸了一口氣,繞過對方就要離開。

金銳伸出左臂,攔住了他:“都這樣了,還想走?你不是說要讓我絕望的呢?”

“我剛剛不是這個意思啊,咱們好好聊天,不要把天聊死了!”

他伸出雙手,繼續往後退卻。

金銳厲聲道:“還有什麼好聊的?這事實不是已經很清楚了麼?”

“那你打算幹什麼?難不成連我也要弄死?”齊闊憤懣道。

“挺聰明的嘛,猜對了!”金銳戲謔道。

“你別給我過來,我可告訴你,我認識的人很多,是有後臺的!”

齊闊將自己逼到了牆角,他額頭上冷汗直冒。

“我勸你啊自己死就得了,不要拉這麼多墊背的,這不是造孽麼?”

金銳很快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四目相對,二人距離已經近到髮指。

齊闊哆嗦了下,他能感受到死神已經無限接近自己了。

“金總,您放過我吧,看在您跟我表舅是朋友的份上,您就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吧!”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惹事了,好不好?”

他屁滾尿流地跪於地上,小計啄米般地磕起了頭。

金銳呵呵笑道:“現在知道將你表舅搬出來了?我們不過就是合作關係罷了,談不上朋友!”

齊闊差點要被嚇暈過去。

此刻的他腸子都快悔青了,自己怎麼就這麼做?非要惹一殺神幹什麼呢?

“不過看在以後還要跟你表舅合作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放了你!”

這種人在金銳的眼中不過就是臭蟲罷了。

蟲子是否要被踩死,只取決於心情。

“謝謝金總,我以後一定給您做牛做馬……”

他激動的眼淚滔滔不絕。

金銳當即打斷了他的話:“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啊?您說……”齊闊並未反駁,畢竟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