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當即跪倒在地,頭顱低垂。

“他們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是明天晚上會在黑色古林內收集毒蟲!”

“只要去那裡,肯定能夠碰上他們的!”

壯漢無奈之下,只好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他哭喊道:“您先放了我,不然我感覺要死了,我一定會幫你帶路的!”

“很好,看來你並沒有說謊!”

他從兜裡摸出一枚銀針,直接插入了對方的膻中穴。

“啊……”壯漢慘叫一聲,當即昏死了過去。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後,全都嚇得肝膽俱裂。

“你……你竟然下毒手?”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憤怒地罵道。

金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剛剛不過就是殺雞儆猴罷了,你們中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

聽著這話,眾人全都沒了脾氣。

金銳捏著那眼鏡男的下巴:“你呢,又打算怎麼死?”

眼鏡男當即跪倒在地:“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是被他們脅迫來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金銳呵呵笑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死個痛快!”

他說罷,直接摸出一枚銀針,朝著對方的腦門飛去。

“啊……”眼鏡男子慘叫一聲,當即昏死了過去。

剩下的人全都被嚇壞了,他們不停地朝著金銳跪爬而去。

“請饒我一命!”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哭喪著臉。

金銳一腳將他踹翻在地:“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想活命的機會只有一個,你們自己爭取吧!”

眾人皆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你們來打一場,最後能存活下來的便是幸運兒!”

金銳的手段令所有人都膽寒了,他是打算殺人不見血啊!

見眾人沉默,他再次提醒道:“我只能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去考慮,超過時間我不介意將你們全都弄死!”

漢子們雙眼通紅,突然那名胖子掏出匕首,對著他身旁的同伴就是一刀。

這一刀下去,撕拉一聲,同伴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了膿水。

眾人眼前一黑,見身邊的人揮舞著匕首,只能加入了戰局。

“兄弟們對不起了,今天必須是我活著!”

胖子已經殺紅了眼,不一會兒就有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金銳面無表情地望著狗咬狗,突然間,一眼鏡男對著胖子的肚子,就是一刀。

他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就見自己的傷口處已然潰爛。

“不,明明最後贏的人是我,為什麼讓你摘了勝利果實?”

他不甘心地吼叫著,突然間將那匕首狠狠地投擲向了眼鏡男。

說時遲那時快,金銳臉色一變,立刻虛空一掌,將那匕首攤開。

要是這幫人全都死無全屍了,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眼鏡男望著化為膿水的同伴,不停地喘著粗氣。

“恭喜你,你暫時能夠活著!”金銳淡淡地道。

他咬著牙道:“如果我帶您去找他們的下落,您是否能夠放了我?”

“當然,但是有個前提,就是你必須得找到他們,否則的話你很快就可以跟你的同伴們下地獄了!”

其實在金銳的眼中,這傢伙早就已經是一死人了。

現在只不過是穩住他的情緒罷了。

金銳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這裡你處理一下吧,不要跟我耍心機,但凡你出這門,我都知道!”

就算給眼鏡男一百個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幹偷奸耍滑的事兒。

“請金先生您放心,我就留在這裡,等您明天過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金銳便再次來到了眼鏡男這裡。

“呦看不出來,你確定很遵守承諾嘛!”金銳打趣道。

眼鏡男撓了撓頭:“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能夠保住性命,我給您做牛做馬都可以!”

“好了,趕緊起程吧!”金銳點了點頭。

這幫人也是財大氣粗,有自己私人的直升機。

僅僅過去了兩個小時的樣子,二人便抵達了一山腳下。

這座不知名的山目前還未開發,每年都會吸引不少登山愛好者前來挑戰極限。

“我說的地方就在山腰上,可能時間有點久,您請耐心一點!”

眼鏡男撥通了一個號碼,很快就見四名黝黑的漢子抬著登山轎小跑而來。

金銳也樂得輕鬆,就這麼坐在了轎子之上。

一路顛簸,每爬一段山路,那漢子都在叫苦喊娘。

但是為了錢,他們不得不這麼做。

眼鏡男見速度越來越慢,板著臉呵斥道“會不會抬?信不信老子一腳將你踹下去?”

最前面的漢子哆嗦了下,一個不穩直接將他摔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刨地。

“媽的,老子弄死你啊!”

原本就是一肚子火氣的眼鏡男立刻抽出鞭子,就要往漢子頭上招呼。

漢子哭喊道:“這位爺您放過俺吧,俺家裡還有病重的孩子,俺是唯一的勞動力啊……”

就在那鞭子即將準備抽在漢子身上的時候。

金銳直接跳起,一腳直接將眼鏡男踹得人仰馬翻。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幹欺男霸女的事情?”

開玩笑,金銳可不會給他面子。

在抬轎伕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下,眼鏡男嚇得當即跪在了地上。

他惶恐不安道:“金先生,您息怒啊,小的只是想讓他們快點,不想耽誤您的時間!”

“你覺得我需要麼?給我抬轎子!”金銳冷笑道。

這時,那名險些被毆打的漢子,立刻求饒道:“這位爺您千萬不要這樣,以後我會被他殺了的!”

“你就是在胡言亂語,我怎麼可能是個暴力的人?”眼鏡男立刻辯駁。

他腸子都要悔青了,原本想在金銳面前好好表現一下,不曾想卻弄巧成拙。

金銳意味深長地道:“不用擔心,他威脅不到你的!”

眼鏡男哆嗦了下,心中只能罵罵咧咧。

他沒有辦法,只好灰溜溜地抬著轎子繼續往山上走。

“看來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不然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

“不行,我得想個自保的辦法,否則的話只能暴屍荒野了!”

眼鏡男心中打著算盤。

就在這時,他在不遠處看見了一處陡峭的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