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一個都不選擇呢?”金銳也不是被嚇大的。

“既然你都不選,那我只能幫你了,來人上刀子!”

張峰一揮手,立刻就有小弟遞來一砍刀。

在見到這砍刀之後,金銳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原本你們只是鬧著玩,他也不會跟你們一般見識。

但是現在性質已經完全變了,只要對方敢動刀,那金銳必然會大打出手。

隱忍到了現在,他的脾氣已經很好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紅線。

張峰將刀架在了金銳的肩頭:“小子,有種你再說一遍!”

金銳冷冷地道:“我很不喜歡有人將刀架我身上,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立刻拿開!”

“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將你的雙臂卸下來!”

他嗤之以鼻地道:“真是笑死我了,你也不看看老子是什麼人,誰來告訴他?”

“鋒哥你都不知道?你混哪裡的?”一小弟上來就朝金銳豎了箇中指,很沒素質。

金銳不屑一顧道:“我不需要知道,時間很快就到了!”

這回張峰真的惱羞成怒了,他大罵道:“小子,今天我非砍了你的手臂不可,真的以為我不敢麼?”

說話間,他掄起砍刀,對著對方的胳膊就狠狠地砍了下去。

這力道加上砍刀的鋒利程度,一般人絕對會被瞬間砍斷手臂。

張霞嚇得將眼睛捂了起來,不敢看接下來的一幕。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迴盪在房間內。

當她再次將眼睛睜開之後,徹底傻眼了。

只見那砍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金銳的手上。

而真正斷了手臂的人並非是他,而是張峰。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沒了!”

他不停地喘著粗氣,面色蒼白到了極點。

所有人全都在面面相覷,剛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他們根本沒有察覺砍刀是怎麼跑到金銳手上的。

金銳諷刺道:“呵呵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別人!”

“你,你竟然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弄死你?”那鮮血不停地從張峰的傷口處湧出。

“哥,你這個畜生,竟然敢這麼對我哥哥!”

張霞咬牙切齒地用仇恨的目光望著金銳。

金銳嗤笑道:“真是無藥可救了你們,好好看看,剛剛究竟是誰先動手的?”

“我哥哥那是在教育你,你不聽話,自然要被教育!”

“而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做?”

張霞的雙標能力也是強得令人髮指。

金銳不屑道:“看來跟你們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說多了只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令人唏噓的是,桃花運瞬間就成了桃花劫。

怒氣值已經達到頂峰的張峰立刻呵斥道:“都愣著幹什麼?特麼的給老子亂刀砍死他!”

“看來你們的手臂都不想要了是吧,那我只能勉為其難地成全你們!”

金銳手上把玩著砍刀,根本沒將這些人當一回事兒。

怒不可遏的小弟們就跟瘋了一般,掄著砍刀,朝他飛撲而來。

“既然我得不到,那你就去死吧,這就是你的下場!”張霞謾罵著。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意識到,金銳其實是她的救命恩人。

而她所做的一切,跟恩將仇報沒有任何區別。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被人亂刀砍死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金銳在人群中大開大合,那無數砍刀根本碰不到他。

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突然響起,整個地板立刻沾染了一灘血跡。

陸陸續續有混混胳膊掉地,僅僅過了五分鐘的時間。

混混們竟然全都斷了雙臂,倒在了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金銳隨手將那砍刀丟到了一邊:“記住了,這是你們自找的!”

重傷倒地的張峰的臉上,寫滿了驚恐,他根本沒想過,對方的手段竟然這麼狠辣。

一言不合就砍了所有人的手臂,不過真的是一言不合麼?

這一切其實就是他們自己在咎由自取罷了。

那前臺小哥也是慌亂不已,跪地求饒道:“是他們逼我帶我前來的,真的跟我沒關係!”

“你真的以為你們在樓下的對話,我聽不見麼?”

金銳的神識不知道多麼地強大,就算他們竊竊私語,他也能夠清晰地聽見。

小哥含淚道:“我錯了,您不要跟我過不去啊,我就是個小角色!”

“聽好了,事實就是她在糾纏我,隨便聽信別人的話可不是好事!”金銳提醒道。

他趕忙點頭道:“對,您說的全都對!”

這邊金銳又將目光轉向了張霞。

此刻的她也是惶恐不安,不敢抬頭。

“我命令你,明天一早各大報紙要刊登你的道歉信!”

“所有事情全部必須得澄清好,否則的話,你哥哥的頭顱,我不介意直接取下來!”

金銳猛然一跺腳,整個樓板都在震動。

他在丟下這句狠話之後便離開了,只留下原地那觸目驚心的窟窿。

眾人震驚無比,那樓板竟然被硬生生地踩穿了。

這力道要是踩在人身上,不得瞬間暴斃?

她不敢怠慢,立刻聯絡各大媒體,將事情的經過寫成了道歉信。

第二天鋪天蓋地的新聞,輿論立刻轉變了過來。

所有人都在大罵張霞,覺得她不要臉,不是個東西。

而金銳也算是有驚無險地從輿論的絕境中脫身。

這天一早,他坐上了從香江飛往天海的飛機。

剛入座,就見一亭亭玉立,青春靚麗的小空姐一臉開心地走了過來。

“銳哥,好久不見呀?”

“你是那個……”令人尷尬的是,一時之間,金銳竟然將這空姐的名字都忘了。

小空姐立刻嘟囔著嘴:“哼,看來果然是渣男中的渣男真是一點也不假!”

眼前這小空姐正是惠菁,如今的她已然成為了空乘長。

不過她依舊做著做基礎的工作,身體力行。

金銳一拍腦袋道:“哎呀,小菁嘛,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哼你肯定是看到我的胸牌,這才說出名字的!”惠菁很是失望地白了他一眼。

“誰說的,我剛剛大腦正好宕機了,你以為呢?”金銳急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