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釋,丁小乙最終還是離開了死亡島。

雖然他很不喜歡死亡島,但是他還是出手化解了那死神詛咒。

對於死亡島,他知道那青衣老者還有很多事隱瞞了他,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

對於那嫵媚女子的身份,他也是很好奇,他覺得那嫵媚女子也絕對不是一名普通的海魅族這麼簡單。

就如那青衣老者一樣,身份也絕不是一名普通的刀往宗弟子這麼簡單。

那青衣老者沒有說實話,似乎有所隱瞞,或許有他們自己的苦衷嗎。

死亡島上空,那青衣老者與那嫵媚女子並肩而立。

他們看著丁小乙那遠去的背影,他們佇立於那凌空之中並沒有動。

而那布衣少年則是化作了一道流光向著東方飛掠而去,那布衣少年很快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你為什麼不將真相告訴他?”那青衣老者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的表情,他向一旁的嫵媚女子不解地問道。

“告訴他了又能怎麼樣,他心裡裝著的是媚無雙,而不是我。”那嫵媚女子理了理被海風吹亂的秀髮,然後向那青衣老者平靜地回答道。

“這不一樣嗎,你就是她,她就是你。”那青衣老者有一些恨鐵不成鋼,他向嫵媚女子訓斥道。

“不,不一樣,媚無雙是媚無雙,至少我現在還沒有成為媚無雙,等我成為了媚無雙後,或許我們之間的緣分這才開始。”

“提前續上這緣分,並沒有什麼好處。你呢,難道你也不想告訴他真相嗎,你還要隱瞞他到什麼時候?”那嫵媚女子卻反問這青衣老者,她似乎早就已經洞察了一切。

“唉,告訴他幹嘛,只會增添煩惱而已。老朽這一生無愧於天地,無愧於人族,唯獨虧欠了他。”那青衣老者卻是長嘆一聲說道。

“其實那時空梭的仿製品是你自己故意暴露出來的吧,以你的智商與心機,你想要隱藏那時空梭也可以做到的。你們讖緯師是不是將一切都算計進去了,包括你們的朋友,你們的家人。”那嫵媚女子向那青衣老者又問道。

“讖緯師,這個稱呼很久沒有聽到了,還真是一個偉大的稱呼啊。”那青衣老者臉上露出了一抹緬懷的表情,他幽幽地說道。

“聽說讖緯師算天算地,算盡了人世間,可是卻唯獨無法算到自己,而讖緯師也是因為暴露了太多天機會受到天譴,是不是真的。”

那嫵媚女子則是盈盈一笑,她向一旁的青衣老者問道。

“或許吧,有句話怎麼說來的,機關自盡,反害卿卿性命。讖緯師也不是萬能的,我們讖緯師在很多情況下都是身不由己的。走吧,這片海域的事還沒有結束。”

那青衣老者向一旁的嫵媚女子說道。

那嫵媚女子螓首輕點,她的目光迎著那天邊的朝霞望去。

她彷彿看到了那布衣少年正踏浪而行,她的嘴角不知不覺間微微上揚著。

此時的嫵媚女子就如那魁禍天下的魅神般,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睥睨蓋世氣勢散發而出。

而那青衣老者卻早已經習慣了,他頭也不迴向著那死亡島下方墜去。

“火紅的太陽剛出山啊,朝霞紅遍了半邊天啊,迎面來了一名大美女啊,大美……”,

丁小乙踏浪而行,他的腳下浪濤翻滾著。

他嘴裡高哼著不知名的歌曲。

只不過他的歌曲並沒有唱完,前方就出現了一名白裙女子,正如他口中所唱的,迎面來了一名大美女。

他的聲音就像是那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般戛然而止。

他看著前方那飄然而來的白裙女子,他心裡不由得一凜。

那是一名膚色勝雪面容精緻的女子,那白裙女子飄然而來,那白裙女子的臉上露出了盈盈的笑意。

丁小乙在這片浪滔翻騰的海面之上看到了一名絕代芳華般的白裙女子,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那名女子給他一種出塵不染的感覺,她那飄逸的身姿踏波而來,丁小乙就像是見到鬼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這片海域之上,除了那些海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人族了。

但是丁小乙知道迎面飄然而來的白裙女子就是一名真正的人類。

他雙眼前浮現出了陰陽輪迴眸,他並沒有發現那白裙女子的本體虛影。

“這位小哥,你剛才唱的是什麼歌啊,很好聽哩”,那白裙女子飄然而至,出現在了丁小乙的身前。

那白裙女子身上縈繞著一種很獨特又清新的氣息,這氣息聞起來很舒服。

那是女子體香與一種修為氣息摻雜在了一起的氣息,這氣息給他一種很想親近的感覺。

這氣息有著一種令他無法抗拒的親和力,丁小乙看著這名白裙女子,他心裡卻暗暗警惕著。

他不知道這白裙女子的來歷,他也看不出對方的修為出處。

他就這樣呆呆看著對方,他並沒有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了任何的敵意。

那名白裙女子身上連一絲的血煞氣息都沒有,她身上的氣息無比的純潔,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般。

這世間居然會有如此純潔的氣息的成年人,而且這氣息還帶著令他無法抗拒的親和力。

看著那風華絕代般的女子飄然而至,丁小乙一時間不由得看呆了。

這名白裙女子身上的氣味很好聞,帶著幾分甘甜又帶著幾分親和。

“這位小哥,問你話呢。”那白裙女子臉上的笑意一斂,然後又向丁小乙問道。

“那個,不好意思,剛才在下走神了。不知道姑娘想問什麼啊?”丁小乙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表情,他向那白裙女子又問道。

“問你剛才唱的是什麼歌啊,很好聽。”那白裙女了身形突兀地出現在了丁小乙的身前,她美目一轉好奇地打量著丁小乙。

丁小乙也好奇地打量著那白裙女子,這白裙女子貌美勝仙,肌膚勝雪,絕對可以說是他認識的女子之中美貌排得上前三。

比起鳳輕舞,這白裙女子多了幾分淡然出塵。

她就像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真正仙子般,她身上那獨特的氣息給他一種無法抗拒的親和力。

這是她獨特功法帶來的親和力,丁小乙腦海裡不由得暗暗尋思著。

哪個門派的功法有如此無法抗拒的親和力,他一時間卻是想不起來了。

“哦,那歌啊,是在下胡亂唱的。不知道這位姑娘要去哪?”丁小乙撓了撓頭然後尷尬地說道。

“這歌有意思,小哥唱的遇到小美女不是我吧,嘻嘻”,那白裙女子臉上露出了一抹清澈的笑意,那清澈的笑意就像是那甘泉般,讓丁小乙看得無比的舒服。

曾幾何時,自己的臉上也掛著這樣清澈的笑意,只不過歷經滄桑之後,他臉上那乾淨的笑容開始變了。

難得遇到這麼清澈純潔的少女了,丁小乙很快就將自己警惕的神經鬆了下來。

這麼清澈這麼純潔的少女怎麼可能是壞人嘛,丁小乙心裡不由得暗暗責備自己,自己可能是小題大做了。

“那當然,在下能掐會算,算到了姑娘會與在下碰面的。”丁小乙卻是一副大言不慚樣子回答道。

“嘻嘻,小哥真會說笑,不知道小哥欲往何處啊?”那白裙女子嘻嘻一笑,然後天真地向丁小乙問道。

“我啊,來自大雍,欲往扶桑國,不知姑娘為何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茫茫的海域之中?”

丁小乙看到這白裙少女子那清澈的笑容,他心情大好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