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執法隊的大手落下,那群執法隊員們揚著手中的兵器向丁小乙等人衝來。

看到這群氣勢洶洶的執法隊員們,丁小乙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如霜般的表情。

他並沒有出手,因為他感覺到了又有一隊執法隊從遠處奔來。

而這群執法隊員們則一身玄色盔甲,他們舉止狂野,周身更是散發出狂暴的氣息。

「大人,冤枉啊,我們真只是路過啊。」那中年男子也是臉色大變,卻是沒有想到自己也會遭遇無妄之災。

數柄兵器架到了丁小乙等人的脖子上,丁小乙等人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抗,他只冷冷看著這群光明執法隊員們。

「違反我光明島的律法,又拒捕,本隊長可以將你們就地正法,你們可以什麼話說?」那執法隊長來到了丁小乙的身前,然後陰鷙地說道。

因為他看得出來,這行人以丁小乙為首,他這點眼光還是有的。

「大人,我們什麼時候拒捕了,你這是栽贓嫁禍。」丁小乙很不解地向那光明執法隊問道。

他們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怎麼就成了拒捕了,這讓他很是費解。

「哼,你們現在後悔了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那金髮攤主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他向丁小乙戲謔地說道。

「好了,將他們全部都押送教會地牢裡去,交給裁決司審判吧!」那執法隊長就這樣將丁小乙等人的罪名給定了下來。

丁小乙三人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懼意,而那木訥的漢子與那中年男子的臉色卻是一變。

誰都知道進了光明教會地牢不脫一層皮是走不出那地牢的,就算他們是冤枉的,那又怎麼樣。

因為沒有誰會在意三名外人與兩名普通居民的死活。

光明教會里同樣也是權利關係錯綜複雜,裁決司審判下來他們早就不知活了。

「這就是格登隊長嘛,怎麼拿幾個外來人立威啊。」

就在那執法隊長欲下令將丁小乙等人押走時,一道充滿戲謔之色的聲音響起。

只見一群玄甲執法隊釋放出了狂野的氣息向他們走來,這群玄甲執法隊員身軀魁梧似山,周身更是爆發出了狂暴的氣息。

為首的是一名手持長槍的魁梧漢子,那漢子並沒有身穿玄甲,而是一身黑色的長袍,與這群白色盔甲的光明執法隊形成了鮮明對比。

「葉立凡,我們光明執法隊正在執法,與你們共濟執法隊有何干系。」

格登看到這群玄甲執法隊的到來,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陰冷,他向那名魁梧的大漢呵斥道。

「格登,他們犯了什麼法,違反了光明島哪一條律例,你就將他們直接抓進你們光明教會的地牢裡,還要裁決司審判,光明教會不是你格登的光明教會,不是你說他們有罪就有罪。」

….

那魁梧的漢子指著丁小乙等人,然後幽幽地說道。

見有共濟會的執法隊來到,那金髮攤主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與共濟從來就是水火不溶,這是路人皆知的事的。

共濟會執法隊看到那三名外來者是因為自己而遭遇到光明執法隊的逮捕,他們必然會橫插一腳。

「葉大人,我們真是冤枉啊,請你給我們做主啊。」

那名木訥的漢子見到共濟會執法隊出現,他就像是看到救星般大喊起來。

「巴勒坦兄弟,你放心,我們共濟會的宗旨是什麼,那就是和平相處,同舟共濟八個大字。光明教會想要隨意欺負他們,我們共濟會一定會出面的。」

那魁梧大漢則是義正言辭地向那木訥的漢子安慰道。

這木納的漢子叫

巴勒坦,好一個奇怪的名字。

丁小乙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

東方白與青書兩人也是對視一笑,這光明島人的名字這麼奇奇怪怪的。

「謝葉大人為我們做主,我們只是路過而已。」另外那名中年男子感激地向那魁梧的漢子說道。

「你們有什麼冤屈大可說出來,我們共濟執法隊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光明教會的執法隊徇私舞弊公報私仇,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這格登就是這伊斯力的堂兄,而這伊斯力的為人本隊長相信大家也知道,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無恥之徒。」

那名魁梧的大漢葉立凡指著那金髮攤主就是一陣呵斥。

聽到葉立凡的呵斥之後,那光明執法隊長格登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

葉立凡怒罵那攤主,就是不將他放在眼裡,同時也將他們光明執法隊的醜事也宣揚了出去。

「葉立凡,你胡說什麼,我們光明教會執法隊嚴格按照光明島律例來執行,這徇私舞弊之舉又從何說起。」

那格登指著葉立凡鼻子大罵道。

「嘖嘖,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就將他們押走,難道就不是徇私舞弊嗎?說得多麼的冠冕堂皇啊,如果伊斯力不是你的表弟,你會這麼做嗎。」

「他們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就要將他們押送到光明教會的地牢中去,到了地牢裡就算他們是冤枉的,那也會屈打成招吧。」

葉立凡臉上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意,他向格登又冷冷地說道。

「他們損壞了東西不賠償,這本就是觸犯了光明島的律法,將他們押送到我光明教會地牢,又有何錯之?」

格登很不服氣地向葉立凡呵斥道。

「那他們呢,人家也不過是路過而已,再說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損壞了伊斯力的靈劍,只要你們拿出證據來就行了,沒有證據胡亂抓人,真以為這光明島是你格登的光明島了。」

….

葉立凡又不屑地向格登怒斥道。

「這小子毀壞了我的靈劍,這靈劍就是證據,而我是證人,人證物證俱全,難道還不夠嗎?」

伊斯力見有格登替自己撐腰,他氣得差一點跳起來了,他向葉立凡呵斥道。

「說這靈劍哪裡損壞了,你賣的這些破銅爛鐵居然還好意思說是別人毀壞了,你要點臉不。」葉立凡則是輕蔑地向那伊斯力說道。

「人證物證俱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格登並不理會那共濟會執法隊長,而是目光陰冷地向丁小乙望去,他的目光裡帶著濃郁的威脅之意。

「我們自然是認可,舉報者提供證據,他沒有說服力的證據我們就不認。」

丁小乙則是幽幽地說道,他笑吟吟地看著那光明執法隊長。

他也知道這共濟會執法隊也不是真的就維護公義來幫他們,只不過光明教會與共濟會相互之間的利益之爭罷了。

「就是啊,舉報者自己做證人,根本就是無將我證人。小兄弟你不用怕,在光明島不是光明教會一手遮天,我們共濟會以維護正義為己任,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

那魁梧的漢子則是大義凜然地向丁小乙說道。

「感謝葉隊長正義執言主持公道。」丁小乙則是露出燦爛的笑容,他向那魁梧漢子抱拳說道。

「格登,勸你們還是把人放了,否則本隊長要上訴到會長那裡,說你們光明教會一手遮天,無視光明島律法草菅人命。」

葉立凡向那光明執法隊長幽幽地說道。

聽到葉立凡那有恃無恐的話語,格登雙瞳微微一縮。

他那陰冷的眼眸深處閃爍著濃郁的殺意

此時,因為共濟會執法隊的出現,使得那些一鬨而散的看客又重新圍了上來。

他們臉上露出憤慨的表情,紛紛指責光明執法隊。

看到這群義憤填膺的觀眾們,這群光明執法隊員們的臉色一變再變。

特別是那格登隊長,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

一向是囂張狂霸的他卻是沒有想到會遇上共濟會的執法隊。

而且這隻共濟會執法隊就是針對他們,也處處與他們作對,這讓他心裡很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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