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你們好了沒有,快一點啊。還有這麼多的人排隊呢!」

丁小乙氣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後面報名的人卻開始有一些不耐煩起來了,他們發出了陣陣質疑聲。

「你們退到了一邊去吧,還有的城池要報名。」

那長袍老者向丁小乙三人怒斥道。

看到那長袍老者如此囂張的舉動,東方白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他正欲將自己身後的仙劍取下。

丁小乙一個眼神制止了他,在這裡鬧事他們不但無法進入考核,就是連那湮荒秘境也進不了。

他們代表的可是加沙城,而不是他們個人。

加沙城的數十萬城民那悽慘的模樣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他不想讓這加沙城以及巴勒城那些苦難的城民們寒心。

「算了,這裡不能報名,總有能報名的地方。」

丁小乙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向東方白說道。

「你們看,那不是來自加沙城的那三個小子嗎,他們怎麼沒有報名成功啊?」

有人認出了丁小乙三人,他們並沒有看到丁小乙三人有任何的令牌,於是便幸災樂禍地說道。

聽著這些難聽的話語,東方白幾乎就是暴怒而起了。

「走吧,去看看其他的報名處,我就不信報不了名。」

丁小乙長撥出了一口濁氣,他向東方白與青書二人說道。

「其實那長老應該也不是故意刁難我們。」青書雙眼裡露出了睿智的光芒,他小聲地向丁小乙與東方白說道。

「這還不算是刁難啊,明顯的不讓我們參加比試,不讓我們進湮荒秘境。」

東方白卻是一臉不屑地向青書反駁道。

「青書師兄說的沒有錯,那名長老是為了我們好,他不想讓我們進湮荒秘境裡送死。」

丁小乙的直覺告訴自己,那名長袍老者並不是什麼大女幹大惡之人。

相反那長袍老者的身上還凝著幾分凜然的正氣。

這是丁小乙冷靜下來之後這才想到的,他不認為那長袍老者是刁難他們。

只是那長袍老者應該知道了他們的事蹟,所以這才百般阻攔他們進入湮荒秘境。

畢竟他們的名聲可是在光明教會傳開了,擊殺了一名審判長老,又奪走了五本光明經書。

他們早已經成為了光明教會與猶犬城首號針對者了。

「那你們的意思是我們誤會他了」,東方白則是不以為然地又反問道。

「我們可能真是誤解他了,那長老確實是沒有什麼壞心眼。」

丁小乙拍了拍東方白的肩膀,然後安慰道。

「好,好,好,就你們對,我一個人錯了。」東方白還是死鴨子嘴硬,他不耐煩地又說道。

「咦,你們三個小子,居然還敢來參加秘境的選拔比試。」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丁小乙等人扭頭一看。

他們看到了一名銀髮蒼蒼的老者在數名氣息磅礴的身影簇擁下向他們走來,扭。

那銀髮蒼蒼的老者一臉色陰惻,特別是那鷹勾鼻顯得格外的醒目。

那老者正是猶犬城主艾沙克。

看到猶犬城主盛氣凌人地向他們走來,丁小乙與東方白的雙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細縫。

如果在這廣場中可以動手,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將這猶犬城主斬於劍下。

但是光明城嚴禁私鬥,不但私鬥者會受到嚴厲的處罰,就是他所在的城池也會受到光明教會的處罰。

為了那些無辜的城民們,丁小乙與東方白只好強忍著內心的怒火。

如果猶犬

城光明正大地與他們戰鬥,他們反而沒有這麼大的怒氣。

只因為猶犬城使用了一種極其歹毒的武器——閃磷彈。

閃磷彈釋放出來的火焰又稱之為地獄火,一遇到空氣就會燃燒起來了。

「艾沙克城主,你們猶犬城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連閃磷彈這等慘絕人寰的武器都使出了,難道你們就不怕引起公憤嗎?」

丁小乙則是冷冷地向那艾沙克城主呵斥道。

「小子,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你什麼時候見到我們猶犬在使用了閃磷彈了,如果你沒有證據請不要汙衊我們猶犬城,否則就算是光明之神也無法護估你們。」

那猶犬城主卻是有恃無恐地向丁小乙幽幽地說道。

「艾沙克城主,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猶犬城作惡多端,遲早有一天會被老爺收了,就算是你們的上帝也保佑不了你們。」

丁小乙卻是針鋒相對地譏諷道。

聽到丁小乙那針鋒相對的譏諷,那猶犬城主的臉色一變再變。

不過丁小乙暫時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他自然是什麼也不怕。

「小子,你們連名都報不了,你拿什麼跟我們猶犬城鬥,難道只是一腔熱血嗎?」

那猶犬城主見丁小乙雙手空空如也,他不由得又向丁小乙嘲諷道。

「是嗎,還不是因為你們猶犬城怕了,怕我們在湮荒秘境裡將你們猶犬城的高手盡數屠盡了,所以這才用這等卑劣的手段,讓我們無法參加考核比試。這樣卑鄙的事,也只有你們猶犬人能做得出來。」

丁小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譏誚的笑意,他向那猶犬城主又不屑地說道。

聽到丁小乙的譏諷話語,那猶犬城主的臉色一變又變。

「放肆,我猶犬城會怕你們這三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猶犬城的厲害。」

一名猶犬城強者一聽,頓時向丁小乙怒斥道。

「難道不是嗎,那你們與光明教會勾結不讓我們報名這又是為何?」

丁小乙眼裡露出了不屑之色,他心裡卻是暗暗冷笑不已。

他雖然知道那名長袍老者並不是真的刁難他們,只是不想讓他們白白犧牲罷了。

聽到丁小乙那無盡的嘲諷,猶犬城主的目光閃爍不止。

如果說誰有這個能力阻止報名,那麼他猶犬城主必然有這個資格。

光明教會與共濟會自然是不屑於去做這事,一切之敵皆可在湮荒秘境裡解決。

他們還巴不得讓一切之敵皆進入那湮荒秘境之中,畢竟共濟會與光明教會可以派進的人數不限,光明教會與共濟會才是那湮荒秘境裡真正的霸主。

「怎麼,沒有話說了吧,如果你們想讓我們在湮荒秘境裡遇到你們猶犬城的強者,那就讓我們順利報上這名,你們的名聲也會好一些,以後說到卑劣無恥,自然不會說你們猶犬城了。」

丁小乙又向那猶犬城主說道。

那艾沙克城主一聽,他的臉色不禁地變幻起來了。

最後目光一揚,然後向丁小乙冷冷地說道:「我猶犬城本來就光明磊落,而你執意說是我們猶犬城在作祟,那我們猶犬城就證明給你們看。」

「請吧!」

丁小乙難掩心中的狂喜,他向那猶犬城主灑然一笑說道。

那猶犬城主氣呼呼地走向了一處報名點。

也不知道他與那登記的長老說了什麼,最後丁小乙還是順利地報名成功了。

丁小乙拿到那比試的令牌。

他來到了那猶犬城主的身前,然後說道:「我們在湮荒秘境裡見吧。」

眾猶

犬人看著那大搖大擺離去的三道身影,他們的臉色無比的難看。

「城主,難道就放任那小子走了嗎?」一名猶犬高手憤怒地問道。

「不讓他們走難道能將他們留下嗎?那白衣劍修可是連加朵都奈何不了的高手,再說了這裡可是光明教會,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要在湮荒秘境裡擊殺他們,光明城可是禁止私鬥的,我們可是光明的守法城民。」

那猶犬城主雙眸裡閃爍著陰冷的殺意,他幽幽地說道。

「佩雷斯長老,你去查一下是誰阻止了那三個小子報名的?」

猶犬城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森,他向身後的一名中年猶犬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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