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裡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你要去其他的地方搜尋寶物吧!」

一名臉色冷漠的藍衣青年不帶絲毫感地向東方白回答道。

「這地方寫了你們驚月宗與絕情島的大名嗎,你們憑什麼霸佔這地方?」

青書卻是很不屑地向那數名青年問道。

「憑什麼,就憑我們人多,憑我們實力比你們更強,這還不夠嗎?」

那名藍衣青年臉上露出了一抹輕蔑的表情,他冷冷地青書說道。

「你們的意思說誰的拳頭硬誰不能霸佔這遺址對吧?」東方白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他向那名藍衣青年又問道。

「怎麼,就憑你們五人還想跟我們鬥嗎?」一名銀袍青年則是戲謔地向東方白問道。

丁小乙目光一揚,這裡一共有四名銀袍青年與四名藍衣青年。

他們周身釋放出了強大的氣息,似乎並沒有將丁小乙等人放在眼裡。

「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沒想到一座廢墟宗門遺址都有人霸佔,真是奇了怪了。」

東方白嘴裡喃喃說道,他的身子向前一邁,周身的劍意化作了驚濤駭浪之勢向著那八名青年激盪而去。

感覺到了東方白那強大的劍意,那八名青年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們目光閃爍不止,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

這白衣勝雪的少年顯然並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勸你們還是識相一點離開吧,否則我們兩宗門的強者來了,你們要逃也沒有機會了。」

一名銀袍青年又向東方白勸道。

「我們就要進入,你們想出手阻攔大可一試。」

東方白周身劍意呼嘯而起,他霸氣無雙地向那些青年說道。

聽到東方白那霸道的話語,那數名青年的臉色一變再變。

「既然你們不聽勸告,那隻好得罪了。」四名銀袍青年與四名藍衣青年展開身形向眾人圍來。

他們周身的修為氣息激盪而起,這片空間在他們的修為氣息之下變得極其不穩。

丁小乙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們只不過是一群剛踏入羽化境的天才罷了。

如此年紀輕輕就已經邁入了羽化之境,顯然也是算是他們宗門裡的妖孽天才。

不過東方白連這幾名青年都解決不了,那他的劍仙之路就應該走到了頭了。

「仙人指路」,

東方白一聲沉喝,他手中的仙劍發出了一聲清脆高亢的劍吟。

「錚……」,

仙劍發出了劍吟久久不息。

隨後東方白手中仙劍隨意地一揮,璀璨的劍光迸射而出,那劍芒直接將那數名青年的護體罡元給撕裂而開。

「不好」,

一名銀袍青年感覺到了那威力巨大的劍芒向自己揮灑而來,他頓時有一種如墜冰窟般的感覺。

他周身泛出了森冷的寒意,其他的青年也是如此感覺。

他們想要催動自身的修為罡元來抵擋這驚豔無比的一劍,但是強悍的劍意直接將他們的身子給禁錮住了,使得他們一身的實力無法發揮出來。

「砰,砰,砰」,

數道沉悶聲響起,那璀璨的劍芒狠狠地擊在了他們的胸口。

那八名青年的身子倒飛而起,他們的臉色也是變得無比的蒼白。

「轟,轟,轟」,

一陣驚天巨響之後,那數道身影狠狠地砸進了四周的廢墟之中。

東方白並沒有痛下死手,只是稍稍教訓了他們而已。

八道身影艱難起身,他們眼裡流露出了驚

駭之色。

誰也沒有想到那人畜無害白衣勝雪的少年實力如此恐怖。

「你們自己說的,誰的拳頭硬,這遺址就誰說了算,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東方白將那仙劍抱於胸前,他霸氣凜然地向那八名青年說道。

「你以為你們打敗我們就能擁有這遺址嗎,等我們師兄師姐們來了,你們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一名銀袍青年很不服氣地向東方白說道。

「死鴨子嘴硬,那你們快將你們的師兄師姐叫來吧,省得我一個一個地找。」

東方白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他盛氣凜然地又說道。

「好,你等著。」那銀袍青年立即拿出了一枚傳音石,向著傳音石說了眼下的情況。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我們等一下吧,將他們一併解決了再探一探這門派遺址也行。」

丁小乙卻並不著急,他帶著眾人向那片廢墟般的建築物望去。

四周是那挺拔的山峰,那山峰以拱衛之勢將這片建築環繞起來了。

這地勢與山形讓人看了心潮澎湃不已。

如果不是湮荒時期,這宗門應該很強盛。

只是那湮荒時期的到來,讓如此強盛的宗門化為了一片廢墟,無盡的荒蕪氣籠罩住了這群山之間。

這世間應該沒有什麼是永恆不朽的,如此強盛的宗門也會化為了一片塵土。

「嗖,嗖,嗖」,

就在丁小乙暗自傷神之際,虛空之中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衣襟破空之聲。

只見那虛空之中出現在了一群身影,那群身影向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激射而來。

差不多有二十來名青年,有銀袍青年也有藍衣青年,他們化作了數道流光落在了眾人的身前。

東方白一身白衣勝雪,他佇立於一枯寂的峰頂之上。

他宛如那入世謫劍仙般,周身泛出了清冷孤傲般的氣質。

「在下驚月宗戰驚濤,不知道幾名朋友怎麼稱呼。」一名氣度不凡的青年從虛空之中落下,他向丁小乙等人抱拳施禮道。

「你是他們的頭嗎?」東方白則是氣勢凌人地向那名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問道。

「不錯,區區不才,這一次湮荒秘境是由在下主導。」

那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臉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他向東方白回答道。

「那好,你們驚月宗絕情島的弟子說這宗門遺址被你們包下,我們想進去看看,被你們的人給攔了下來。他們還說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請問閣下是不是這個意思。」

東方白恣意狂霸,他向那戰驚濤又問道。

「這位兄臺,我想可能有一些誤會。」那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他向東方白歉意說道。

「我不管有沒有什麼誤會,這樣的話是不是你們的人說的,如果是,那麼我就將你們一併解決了,省得我一個一個地找。」

東方白不耐煩地向戰驚濤擺了擺手說道。

「戰師兄,他們欺人太甚,這宗門遺址明明是我們先發現的,他們後面才來的」那名手執傳音石的銀袍青年向戰驚濤叫屈道。

「我們欺人太甚,真是笑話,誰規定了你們先發現這宗門遺址就得是你們的。」

青書一聽到那銀袍青年的話語,他立即反駁道。

「這……」,

那手持傳音石的銀袍青年還想要辯解,那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卻制止了他。

「不好意思,在下師弟的表達方式可能有不妥之處,還望這各位勿要見怪。」

「湮荒秘境之中的機緣見者有份,不存

在哪個宗門遺址誰先發現就是誰的道理。各位如果想進這宗門遺址一探,在下絕不阻攔。」

戰驚濤的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容,他向東方白等人又說道。

「戰師兄這……」,

那氣度不凡的銀袍青年身旁一名銀袍女子卻是秀眉一蹙,顯然對於他的這個建議很是不解。

「如月師妹,沒事的,他們並不是什麼大女幹大惡之徒。」戰驚濤向一旁的銀袍女傳音道。

「既然這位兄臺如此坦誠,那我們也不客氣了。」

東方白從那孤峰之上落下。

他身法飄逸出塵,周身更是纖塵不染,就像是一名墜落人間的劍仙般。

(看完記得收藏書籤方便下次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