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小乙暗自尋思之際,又有數頭劍靈獸向他衝來。

而他也是如法炮製將一頭頭的劍靈獸都擊殺了,然後將那劍靈獸的妖丹取出了。

這片區域的劍靈獸都受到了他的無情的擊殺,不過還是有一些體型比較小的劍靈獸他卻放過了。

凡事都要留有一線,這是師父對他的他告誡。

不管是妖獸還是靈草,都要留下一些生機,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貪婪而趕盡殺絕。

他一直秉承著這個理念行事。

不管是星斗森林裡的靈草或是這些妖獸,他都沒有趕盡殺絕,他會給這些妖獸可是靈草都留下一線生機。

那些體型較小的劍靈獸只能對著丁小乙發出驚恐的嗚咽聲,卻不敢向他靠近。

收集了一些劍靈獸的妖丹之後,丁小乙沿著那崖壁繼續向下攀爬。

他的身子很快就淹沒在了那灰濛之中。

他越往下,那劍靈獸就越密集。

這些劍靈獸並不是什麼很高階的妖獸,它們並沒有產生出靈智,它們只是對入侵者發出了本能的攻擊罷了。

這群劍靈獸以吞噬這妖淵遺蹟的劍氣為生,無法產生靈智也不一定。

丁小乙對擊殺這些劍靈獸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興趣了,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越往下,他就感覺到了遇到的劍靈獸的實力好像更強起來了。

因為他感覺到那劍靈獸周身的劍氣好像更磅礴了,有的劍靈獸還會將那劍氣凝成一柄長劍向他發起攻擊。

這些劍靈獸是本能地向他發起攻擊。

丁小乙只是微微揚指一點,就將那凝成的長劍給擊碎了。

那劍靈獸也是悍不畏死,前仆後繼地向他撲來。

打退了一批又一批的劍靈獸之後,丁小乙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到了那妖淵遺蹟的底部了。

他的身子一躍,從那崖壁輕輕躍下。

那妖淵遺蹟的底部是更是一片灰暗無光。

他抬頭向那深淵的虛空望去,他只看到了一條淺淺光芒的灰線而已,可想而知,這妖淵遺蹟是多麼的深,簡直是無底洞般。

這深淵的底部幾乎可說是一片灰暗,裡的光芒都可會被這深淵給吞噬殆盡。

丁小乙也適應了這昏暗無光的環境,他雙眼前浮現出了陰陽輪迴眸,他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四周。

這深淵底部的劍氣更加的濃郁,而且這深淵底部沒有任何的生命波動,就是連一株草木都沒有。

深淵兩側是那劍氣嶙峋的怪石,那深淵底部同樣是一堆堆怪石,他的身子穿梭在了這怪石之中。

連這怪石也泛出了濃郁的劍氣,可見當年那一劍之威是多麼的恐怖。

那劍氣經過了百萬年時間都沒有消散。

這深淵裡的劍氣縱橫交錯著,那劍氣差一點將他的衣襟給絞爛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周身激盪起了自己的劍意,那殘留的劍氣會將他的絞滅。

這深淵底部的劍靈獸向著他的方向飛奔而來,它們發出了陣陣咆哮聲。

丁小乙進入了它們的領地,所以讓它們憤怒起來了。

這些劍靈獸比起在那崖壁上遇到的劍靈獸還要兇殘很多,它們身上的劍氣也更加的凌厲磅礴。

丁小乙遊走在了這群劍靈獸之中,他只是順手擊殺了數頭劍靈獸而已,然後順手將這劍靈獸的妖丹取了。

源源不斷的劍靈獸向他衝來,丁小乙腳踏七星步法從這群劍靈的身影之中穿梭而過。

他向著那深淵的另一頭而去,他感覺到了一股磅礴的劍意在不住地攀升著,這附近應該有一頭妖王級別

的劍靈獸。

他的身子化作了一縷青煙,他從這群劍靈獸之中穿梭而得。

然後他出現在了一片峽谷口。

那些劍靈獸卻是守在了那峽谷口,正向他發出了陣陣的咆哮聲。

丁小乙心中不由得一樂。

看起來了那峽谷內應該不是那高階的劍靈獸了,也不知道那高階的劍靈獸為何發出了狂暴的劍氣。

丁小乙的身子一晃,他欲向那峽谷內衝去。

這時,

數頭劍靈獸向他撲來,擋住他的去路。

丁小乙的身子一扭,他輕輕鬆鬆地從那群劍靈獸的身上越過。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那峽谷口。

見丁小乙進入了那峽谷,其他的劍靈獸只能衝著丁小乙的背影發出了不甘的咆哮聲。

丁小乙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那峽谷之中。

當他一入那峽谷時就感覺到了一股磅礴的劍氣撲面而來。那陣狂暴的劍氣差一點將丁小乙的身子掀得倒飛而起。

他急忙將自己的身子穩住了。

當他的身子一穩之際,

「吼……」,

又是一陣狂暴的獸吼聲傳進了他的耳中。

那一聲狂暴的獸吼聲震得他雙耳好一陣嗡鳴不已。

他心中一驚,那劍靈獸的激盪而出的劍氣無比的狂暴,就是連他也不得不運轉自己周身的劍意,這才將那狂暴的劍氣給抵擋住。

接著,他又聽到了一聲沉悶的砰響。

好像有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

他心中不由得一愣,很快就他就看到了一道身影擦著那地面向他撞來。

只見一道白影擦著地面向他撞來,丁小乙心中不由得一樂。

那白衣身影不是東方白又是誰?

「快讓開,要撞上啦」,那白影急急地向丁小乙大喊道。

丁小乙的身子立即一退,然後一個側身。

那白色的身影狠狠地撞在了丁小乙身後的一塊岩石之上。

「轟」的一聲,

一陣飛沙走石激盪而起,那白影直接將那岩石給撞得炸裂而開。

丁小乙見狀不由得一樂,看著那身影狼狽地起身。

他看到了一名披頭散髮的少年正發出了陣陣痛苦的哀呼。

「東方師兄,這還沒有過年啊,你也不用給我行這麼大的禮啊。」

丁小乙忍不住向那白衣身影戲謔地說道。

「丁小乙,你個渾蛋,還有心情在這裡說風涼話。」那白衣身影卻是向丁小乙怒斥道。

聽到那白衣身影那中氣十足的聲音,丁小乙就知道這傢伙看起來狼狽不堪,但是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他也就放下心來了,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東方白身為劍島蒼龍七秀之首,他還以為對方是一個冷峻刻板的劍修呢。

此時一見,卻發現與他想象中的有很大的區別。

東方劍晨卻是一個標準的劍修,冷峻而又沉默,不苟言笑又刻板。

而這劍島天才卻是另外一副面孔,很對他的胃口。

他來到了東方白的身旁,然後打量著這披頭散髮的少年。

那少年也看著他。

那少年一身的白衣早已經是破爛不堪了,他看著丁小乙臉上露出了憤恨的表情。

「看我這麼狼狽,是不是很好笑啊。」東方白向丁小乙又怒喝道。

丁小乙臉上的笑意一凝,他招誰惹誰了,難道笑也犯法了嗎。

「那個東方師兄,你剛才行了這麼大的

禮,我不笑難道還對著你哭啊。」丁小乙不由地摸著自己的鼻子向東方白說道。

「算你還有一點良心,居然知道來找我,你還不來找我,那你就等著經你收屍吧!」

東方白氣憤地向丁小乙說道。

他拍了拍自己白衣上的灰塵,然後以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看著丁小乙。

「那個東方師兄,你不是還沒有死嘛!」丁小乙不由得大感頭痛。

這東方白哪裡有一點劍修的素養啊,無賴潑皮都在他的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了。

「你個渾蛋,你是不是要咒我死啊,第一次見面就想要咒我死啊,哪有你這麼恨心的。」

東方白聽到丁小乙那戲謔的話語,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指著丁小乙又是一陣臭罵。

丁小乙心中不由得一愣。

得了,他算是遇到對手。

以前都是他對著別人耍無賴,今日見到東方白卻被對方一陣數落。

而且自己還是有理說不清的那種,他感覺很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