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特使,老門主有交代,讓你在這裡待上數日,一切盡在老門主的掌握之中。」

那風情萬種的美婦臉色微微一肅,然後向丁小乙說道。

「那糟老頭,自己死了還要將這爛攤子留要我來處理。天道什麼時候會現身,他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丁小乙知道這一切都是鳴人大師的安排,他不由得有一些惱怒,他向那***問道。

「這一切是誅殺天道最好的機會!」那***臉上露出了一抹難掩的悲痛,她向丁小乙又說道。

「不是吧,這糟老頭連天道都要誅殺啊,他這心也夠大的了。」

丁小乙雖然早就有了猜測,但是從那***的嘴裡說出這個震驚的話語,一時間他心裡不由得一凜。

誅殺天道,他想都不敢想,可是鳴人居然真的要誅殺天道。

「他怎麼確定天道會現身,如果天道不現身,他豈不是白死了。」

丁小乙想到了鳴人最後的話語。

以身入局,天道必入局,他不知道天道是否已經洞察了這一切。

天道比較能苟,輕易不會現身的。

這一次鳴人又怎麼篤定天道一定就會現身。

「很簡單,因為鳴人門主就是下一任天道的繼承人,現鳴人門主已逝,天道必定會現身。因為極影門有一件可以威脅到天道的神器。」

那***目光裡透著幾絲憂色,她向丁小乙又說道。

「怪不得那糟老頭知道這麼多,原來他是天道的繼承者啊。那極影分身知道這事嗎?」

丁小乙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他又向那***問道。

「他知道,但是他不知道極影門裡有一件可以威脅到天道的神器。」那***向丁小乙回答道。

「那糟老頭子死了,再也沒有誰可以威脅到天道了,而那神器也只有在那糟老頭的手裡才能威脅到天道,對吧!」

丁小乙又分析道。

「不錯,那件神器也只有鳴人門主可以催動,就是連他的極影分身也無法催動。」

***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媚然般的笑意。

丁小乙看到那媚然般的笑意,一時間給看痴了。

這***可所謂是媚骨天成,渾身透出無盡的媚意。

比起鳳輕舞,這***更加的成熟誘人,她舉手投足間無不透出令人沉迷的媚惑。

就是連他也不由的心跳加快了。

他見過很多媚骨天成的女子,媚無雙如此,而這扶桑***的媚意卻不同,因為她周身散發出成熟而又魅惑的氣息。

「丁特使,這禁閉室可以隔絕天道的窺視,你在這裡很安全。天道也不知道你正在這禁閉室裡,天道應該就會在這些時間現身,因為要取走可以威脅到祂的那柄神器。」

***又向丁小乙說道。

「那是什麼神器,你知道在哪嗎?」丁小乙想起了端木天途也混進了極影門之中,他忍不住又問道。

「不知道,這神器也只有鳴人門主知道,就算是那極影分身也不知道。」那***搖了搖頭回答道。

「端木天途現在去哪了,他會不會是去找那件神器了?」丁小乙又向那***問道。

「放心吧,端木天途找不到那件神器的,只有天道才能找到,也只有天道現身才能感應得到那件神器。」

***無比自信地向丁小乙解釋道。

聽到***的解釋,丁小乙就放心了,他不希望鳴人大師的這個計劃失敗。

「好吧,我就在這裡呆上那麼幾天。」丁小乙揮了揮手向那***說道

,他已經下了逐客令了。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居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雙美目裡泛出了漣漪般的光芒,正定定地望著他。

「小澤前輩,你還有事嗎?」丁小乙不由得愕然,他忍不住地又問道。

「聽說丁特使知道小澤的名字,卻是不知道丁特使在哪裡知道小澤。」

那***臉上露出了一抹嬌羞之色,她嘴裡喃喃時說道。

她的聲音很輕,幾乎被那拂過禁閉室的寒風給吹散了。

只是她那小女兒般的作態讓丁小乙莫名地一顫。

這***長相甜美,渾身卻散發出無盡魅惑般的氣息,讓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那個,那個,我也是腦海裡靈光一閃,小澤前輩這個名字就出現了,這名字好像是突然出現的。小澤前輩別誤會啊,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想法的。」

丁小乙臉上立即一片火辣辣的,他向那***尷尬地說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腦海裡會突然蹦出小澤瑪利亞這個名字來,這個名字好像在他的腦海裡有很久了般。

他聽到小澤芳子這個名字時,就莫名地說出了小澤瑪利亞這個名字。

也許這不過是靈光一閃罷了,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啊,那小澤就告辭了。」那***長鬆了一口氣,似乎是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下般。

說完,她便盈盈轉身,丁小乙感覺得出那***有似乎有惆悵也有釋然,反正這種複雜的情緒讓他很是疑惑。

丁小乙也沒有想太多,他不知道那***為何會有如此複雜的心情。

鳴人已逝,分身還在。

天道會不會現身,這一切彷彿都在那天忍師的算計之中。

丁小乙呆在這昏暗的禁閉室裡怔怔出神。

寒風如刀刃般刮進了這禁閉室之中,席捲著的冰雪撲湧而來。

丁小乙感覺到了陣陣的寒意侵蝕而來。

他在這禁閉室裡轉了一圈,他並沒有發現鳴人留下的任何線索。

就在他要放棄之際,只見一團冰雪呼嘯著砸進了這禁閉室之中。

那冰雪砸在了那石壁之上,一道耀眼的光芒散發而出。

丁小乙定睛一看,他看到了一行文字出現在了那石壁之上。

看到那行文字時,丁小乙心中不由得一凜。

那石壁上光芒一閃,浮現出了鳴人的身影。

「糟老頭,你的底牌在哪裡?」

丁小乙向那鳴人虛影好奇地問道。

「天劍出,天道崩。」

那鳴人虛影只是向丁小乙說了六個字,隨後那虛影便化作了一陣星光散落而開。

那鳴人虛影與那石壁上的六個字一樣,丁小乙百思不得其解。

天劍出,天道崩,難道這極影門裡的神器就是天劍。

可是他並沒有聽說這件神器。

那天劍又是什麼,他根本就想不通。

那***似乎欲言又止,丁小乙知道那***應該是知道什麼。

但是那***為何不告訴自己。

想到她離去時的複雜表情,丁小乙也是想不通。

就在丁小乙暗自尋思之際,一陣輕微的破空聲傳進了他的耳中。

他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那大藏乘葉居然還不死心,還妄想在這禁閉室裡殺他。

禁閉室雖然多年未曾使用了,但是這也不妨礙別人進來。

這禁閉室雖然可以隔絕一切窺探,但是無法隔絕隱忍師

進入。

從進入這禁閉室一開始,丁小乙就已經知道了。

因為這禁閉室裡有一座很詭異的符陣,這大陣只能隔絕一切神識與意念,卻無法隔絕活物。

也就是隻要有人進來,就無法排斥。

丁小乙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佇立於那禁閉室之中,就是一尊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弒神般。

數道破空聲襲來,數名幽色身影凌空向他狠狠地斬出了致命的一刀。

丁小乙手腕一轉,那魔劍並未拔出。

魔劍一點,一道寒芒輕易間地被那入鞘的魔劍給擋了下來。

接著,又有數道幽影分別向著丁小乙周身各大要害激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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