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令尊有什麼苦衷,為何不說出來?”丁小乙也很疑惑地向鮫人少女問道。

而那鮫人少女卻也是茫然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丁小乙這個問題。

“走吧,我們上去看看”,

丁小乙猿臂一展,他摟著鮫人少女向著那眾族長掠去。

丁小乙帶著鮫人少女來到了鮫人族長的身前。

眾族長看到一名布衣少年帶著一名鮫人少女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他們臉色微微一變。

“共滄水,這人族少年是你帶來的嗎?”海龍族長則是語氣裡帶著不善之色,他向鮫人族長呵斥道。

聽到海龍族長的呵斥,鮫人族長只是冷哼一聲,他並沒有理會對方。

他目光溫和地看著丁小乙身旁的鮫人少女,數息之後他又將目光落在了丁小乙的身上,

“丁小友,此事與你們人族無關,請你帶小女暫時離開吧”,

鮫人族長向丁小乙和煦地說道。

“不,父親,我哪都不去”,那鮫人少女一聽,立即向鮫人族長抽泣道。

“共滄水,你們鮫人勾結人族,已經犯了海族大忌了,這小子不能離開,他只能留下。”

那海龍族長見鮫人族長並沒有理會自己,他惱羞成怒地怒斥道。

聽到那海龍族長的怒斥,鮫人族長臉色一沉,他冷冷地看著對方。

“他們只不過中路過我鮫人族海域,此事與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龍老狗,你莫要欺人太甚了。”

鮫人族長霸氣無雙地向那海龍族長說道。

“諸位,誰知道這人族來我海域世界是不是包藏禍心,我們能讓他離開嗎?”

聽到鮫人族長那霸氣無雙的話語,海龍族長臉色一變,他向眾族長朗聲說道。

他見丁小乙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布衣少年,而且與那鮫人少女動作親密,他心裡就很不舒服。

他想起自己當年的遭遇,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此刻,

他的心裡已經有一些扭曲了,他無法看到任何異族人做出與鮫人女子親密的動作。

“這位丁小友只不過是途經我鮫人族海域,他來自蒼玄大陸大雍國,他們欲前往扶桑國。”

“犬子與這位丁小友是好友,本族長讓他們在我鮫人族海域憩息數日而已,難道這就是叫做勾結人族嗎。”

鮫人族長目光一揚,他向眾族長高聲辯解道。

他也不知道丁小乙的真實修為,他只知道丁小乙不過是一名劍修而已。

聽到海龍族長刁難的話語,鮫人族長擔心這群族長會為難於丁小乙,所以這才解釋道。

“誰知道你共滄水在打什麼主意,說不定是看上了這人族少年了呢,你看看剛才這人族少年與你女兒的動作這麼親密。共滄水,難不成你還要招一個人族女婿不成。”

一旁的水母族長卻是發出吃吃的笑聲,她向鮫人族長嘲諷道。

聽到那水母族長的嘲諷,鮫人族長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

他心裡也是暗暗叫苦,他一番好意,卻還是將這人族少年給拖下水了。

“你是水母族長,聽說你們水母一族擅長的就是使毒,對吧”,

丁小乙看到那水母族長得意的笑容,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出手震懾,那麼這群海妖族長就認為自己只不過是依仗鮫人族長。

他們認為自己就是一個軟柿子,他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而那水母族長他怎麼看怎麼厭惡,所以他只好拿這水母族立威了。

眾族長身後的共海風見丁小乙現身了,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冷冷的笑意。

別人不知道丁小乙的實力,他可是很清楚。

而且自己還在丁小乙的手裡栽了一個大跟頭,他臉上沒有一絲毫的擔憂。

縱然是面對那水母族長,共海風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擔憂。

他心裡暗暗地期待起來,期待著那水母族栽在丁小乙的手裡。

“共海風,這人族小子是你的朋友?”沙波天悄悄來到了共海風的身旁,他幸災樂禍地問道。

“是又怎麼樣?”共海風沒聲好氣地回答道。

“嘖嘖,你那人族朋友太真是膽大啊,他是不是腦子嚇壞了,居然要去挑釁水母族長。”

“誰都知道水母族一身是毒,他居然敢去招惹那毒後,簡直不知死活啊。”沙波天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說道。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手下敗將還有心情去管別人。”共海風卻是臉色平靜地向沙波天訓斥道。

“嘖嘖,怎麼說那人族小子是你的朋友啊,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

沙波天看到共海風那波瀾不驚的表情後,他又不由得挖苦道。

“擔心,我為什麼要擔心他。”

共海風很是驚詫,自己為何要擔心丁小乙。

如果讓他們知道丁小乙的實力之後,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共海風,你那朋友是什麼來頭,居然敢向水母族長挑戰?”

一旁的那名臉色蒼白的八爪魚少年眼裡露出了好奇的目光,他向共海風問道。

“他是來自蒼玄大陸大雍國的使者,好像是守護他們大雍公主前往扶桑國。我只知道這麼多,哦,對了,他好像還是一名劍修。”

共海風向那八爪魚少年回答道。

那八爪魚少年臉上露出了饒有興趣的表情。

不過他臉上的興趣之色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失望之色。

“太年輕了,太魯莽了,你的朋友也不過如此罷了。”

那八爪魚少年做出了對丁小乙的評論,僅僅的八個字就將丁小乙給評價完了。

共海風臉上卻依然是波瀾不驚,但是他心裡卻是冷笑連連。

自己在丁小乙的手裡連一招都招架不住。

丁小乙僅僅出了一劍,就差一點將自己擊殺了。

那一劍之威,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虎頭鯨,你怎麼不說話了”,

八爪魚少年看到一旁那粗獷青年沉默不語,他不禁大感好奇。

以前那海鯨族青年都是滿口的汙言穢語,怎麼此時卻是閉口不言。

“虎頭鯨,你不是認為那人族小子能夠打敗水母族長吧,你可太高看那人族小子了。”

沙波天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向那扛著一根鐵棍的粗獷青年說道。

那粗獷青年卻是目光閃爍不止,

他想到了那少年彈指就擊殺了數頭海鯊兇漢,這等驚世駭俗的劍法他聞所未聞。

“虎頭鯨,要不要我們來賭一局,看到那人族小子能在水母族長的手裡走上幾招。”

沙波天唯恐天下不亂,他向那粗獷的海鯨青年說道。

一聽到沙波天的建議,一旁的八爪魚少年也心動了,他那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

“開賭局嗎,我也來,我賭那人族小子連一招都抵擋不住。”

那八爪魚少年嚷嚷著大聲道。

聽到八爪魚那大聲的嚷嚷,共海風心中的冷笑越來越濃了。

“賭就賭,誰怕誰啊,共海風,那人族小子是你的朋友,這一次你來做莊,如何?”

沙波天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向共海風建議道。

聽到沙波天的建議,共海風臉上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似乎一副很心不甘情不願的姿態般。

但是共海風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好不容易抓住一個機會宰這海鯊兇漢與那八爪魚少年的機會,他又怎麼能夠錯過呢。

“那個,那個……”,

共海風嘴裡結結巴巴地說道。

而被八爪魚少年與那海鯊兇漢看來,認為共海風是害怕了,害怕那人族少年不堪一擊。

“好吧,我做莊就我做莊,記住了下注之後不能反悔。”

共海風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般,他向八爪魚少年與那海鯊兇漢說道。

“那是自然,我以我海鯊族名義發誓,下注之後絕不後悔。”

一聽到共海風答應了,

沙波天不由得大喜過望,他連海鯊族的名義都搬了出來。

“說吧,你們要怎麼賭,下注多少海靈石。”

共海風心裡卻是竊喜不已,這兩個蠢貨,他們必定會輸得連底褲都沒有。

“喂,虎頭鯨,你要不來參加啊?”

沙波天還真是嫌事不夠大,他扭頭向一旁怔怔出神的粗獷青年問道。

“老子不參與,你們玩你自己的。”那粗獷的海鯨青年則是甕聲甕氣地回答道。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了那道年輕的布衣人族少年的身上。

他心裡有一種預感,這一次那八爪魚少年與那海鯊兇漢似乎是看走眼了。

“我出一萬海靈石,買那那少年過不了水母族長五招,五招之內那人族小子必死。”

八爪魚少年則是大大方方地拿出了自己多年的積蓄,一萬枚海靈石可是一筆鉅款。

海妖們有的時候也會吞納靈石中的靈氣來修煉。

只不過那靈石在那海域深處,所以被稱之為海靈石。

海靈石與尋常陸地上的靈石不一樣,因為海靈石中蘊含的大部分都是水系元素的靈氣。

“你呢,沙波天,你下賭多少海靈石,買我那人族朋友贏還是輸。”

共海風則是目光炯炯的年看著那海鯊兇漢。

他大手一拂,將那八爪魚拿出了海靈石全部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之中。

“共海風,你還沒有說賠率呢,就這樣收起了尤少的海靈石,這未免太過草率了吧?”

沙波天卻是向共海風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