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師兄……」,

那名手持傳音石的銀袍青年欲言又止。

「沒事,湮荒秘境中的機緣見者有份,我們也不必如此霸道。」

戰驚濤卻是向那銀袍青年揮了揮手說道。

「戰師兄,請問絕一師兄在哪?」一名藍衣青年向虞驚濤疑惑地問道。

「絕一師兄有事耽擱了,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吧。」

戰驚濤氣度不凡,他豪爽地向丁乙等人說道。

當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兩名合歡門女弟子的身上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只不過很快就恢復了。

「不知道幾名兄臺來自個座島嶼?」戰驚濤彬彬有禮地向丁小乙與東方白問道。

「我們來自光明島!」東方白來到了丁小乙的身旁,他直接回答道。

「不知道幾位是來自光明教會還是來自共濟會?」戰驚濤又向東方白好奇地問道。

「都不是,我們只是來自貧瘠的加沙城而已。」東方白卻是毫不掩飾自己的身份,而是說是那如此般的坦然淡定。

「原來是來自加沙城啊,在下可是聽說加沙城最近與猶犬人鬧得很兇,而且加沙城好幾屆都沒有派人進湮荒秘境了。」

戰驚濤的目光一揚,他臉色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說道。

「那有什麼,加沙城一定會打敗猶犬城的,那群猶犬狗,遲早會趕出了光明島的。」

東方白則是豪氣沖天地說道,他絲毫沒有理會別人那異樣的目光。

聽到他們來自加沙城之後,其他的銀袍青年與藍衣青年臉上露出了一抹鄙夷之色。

對於光明島加沙城的名聲他們早有耳聞。

加沙城不但貧瘠孱弱,還處處遭遇到猶犬城的欺凌,如此孱弱的城池居然也會派人來洪荒秘境。

一開始東方白強勢一劍將他們這群驚月宗與絕情島的青年擊敗,他們心裡還有幾分敬意。

但是聽到東方白說來自光明島加沙城之後,他們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輕蔑表情。

對此,丁小乙也沒有在意。

區區一個身份又能代表什麼。

加沙城雖然貧瘠孱弱不堪,但是他相信湮荒秘境之後的加沙城一定會讓這片海域附近的島嶼刮目相看。

「這位是在下的師妹俞如月,幾位兄臺怎麼稱呼。」

戰驚濤的臉色只是露出了一絲意外的表情,他們沒有因為丁小乙等人來自加沙城就看輕或是鄙夷。

他依然是無比真誠地向東方白問道,而且他的目光清澈真誠,讓丁小乙等人備受好感。

隨後東方白就將丁小乙等人介紹給戰驚濤,眾人寒暄了會兒,便向那廢墟的建築物而去。

丁小乙長相平平修為氣息若有若無,他自然是被這群驚月宗與絕情島的青年們給忽視了。

….

倒是合歡門的兩位女弟子卻是頗受歡迎,她們如眾星捧月般走在了眾人之間。

幾名驚月宗的女弟子也沒有想到這合歡門的女弟子這麼受歡迎,她們眼裡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絕情島,並不是真絕情,只不過他們認為大道無情這才修煉了絕情功法。

他們並不排斥自己的情慾,不過他們心裡認為情慾也是修行的一個過程而已。

而合歡門的弟子都精通雙修之道,引得眾青年紛紛地表現自己,希望自己也能夠得到這兩名合歡門女弟子的青睞。

不過蔣氏姐妹並沒有太過的熱情,見過了天上的雄鷹,她們哪裡會將那群雛鳥放在眼裡。

好在氣氛也並不怎麼尷尬,眾人有說有笑地走進了那片建築物之中。

這片建築物同樣也是受到了無盡荒蕪氣息的侵蝕,早已經是一片狼藉不堪了。

偌大的宗門,在湮荒時期也是化為了一片塵埃。

丁小乙並沒有與眾人走在一起,他獨自穿梭在了這片廢墟中的建築之中。

如此強盛的宗門似乎在那一瞬間就被那荒蕪氣息給侵蝕了,他想找出湮荒時期的真相。

他穿梭在了這片建築物之間,他看到了那斑駁的壁畫還有各個區域裡的兵器與丹藥。

所有的丹藥也盡數化為了一片塵埃了,兵器也是如此。

「好強的荒蕪之氣,這湮荒時期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時期?」

丁小乙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那牆體稍稍用力一推就轟然倒塌,而倒塌的牆體也是化作了滾滾的塵埃向四周散落著。

就在丁小乙暗自尋思之際,一道身影緩緩地走來。

丁小乙也沒有在意,他看著這空間裡的擺設,應該是煉丹房。

因為這裡有幾個鏽跡斑斑的丹爐。

丁小乙隨手拿起了一個丹爐,那丹爐在他的手中化為了一片塵埃散落而下。

那道神秘的身影也來隨手拿著那丹爐,他微微一用力,那丹爐立即化為了塵埃散落著。

丁小乙知道在這煉丹房裡找不出什麼有用的寶物,他索性就離開了這煉丹房。

那身影也急急地走出了這煉丹房。

那一名長相妖異的青年,丁小乙並沒有那人,只是認為又是哪個島嶼的弟子罷了。

那人一身灰色的長袍,他長髮披肩,渾身透出了幾分不羈般的氣質。

丁小乙轉身進入了一座殿堂之中,這應該是這宗門的議事大廳了。

丁小乙的身影進入了那殿堂之中後,那名灰袍長髮披肩的青年也跟著進來了。

丁小乙雙手負於背後,他不住地打量著這殿堂大廳。

他依然是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這裡遭遇到了荒蕪之氣的侵蝕,並沒有留下任何關於這宗門的線索。

….

丁小乙心裡不由得大感失望,連這強大的宗門資訊都已經沒有了,他也不知道這宗門叫什麼。

比起太古戰場遺蹟,這湮荒秘境毀壞得更加的徹底。

這裡一點當年的資訊都沒有,只有那片氣勢恢宏的建築似乎在昭示著當年這宗門的強盛。

那名長髮披肩的神秘青年也是在這殿堂之中四處看看,他那妖異的臉龐讓丁小乙印象很是深刻。

他也是四處看了看,然後又轉身離開了。

丁小乙長嘆了一聲,最後只得無奈離開。

他來到了一幢十幾丈高的塔樓裡,那塔樓已經開始裂出了一條條裂縫了,隨時都有可能倒塌。

丁小乙身子輕盈而起,在修為的加持下,他身子輕如鴻毛般進入了那塔樓之中。

令他意外的是,那名長髮披肩的神秘妖異青年也在那塔樓之中。

這應該就是這宗門的藏經樓了,這宗門所有的功法都在這塔樓之中。

那人只是隨意地在這塔樓之上走動著,他身上一點修為氣息也沒有。

丁小乙甚至連陰陽輪迴眸都祭出來了,卻是依然沒有發現那發發披肩的妖異青年的命輪。

那青年周身沒有任何的氣息波動,他看到來如此般的隨意灑脫,卻給丁小乙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丁小乙向著那塔樓高層走去,而那長髮披肩的身影也向著最高的樓層而去。

丁小乙不由得對這長髮披肩的神秘妖異青年生起了幾分興趣。

一開始他並沒有看到這位長髮

披肩的妖異青年,他獨立特行,給他一種孤傲獨世的感覺。

當他們來到了那塔樓最後一層時,那名長髮披肩的青年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丁小乙向對方報以一個淺淺的笑容,那長髮披肩的青年向他點了點頭。

「敢問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那長髮披肩的青年最後還是向丁小乙好奇地問道。

「在下丁小乙,不知道兄臺如何稱呼?」丁小乙笑了笑向那名長髮披肩的青年回答道。

「湮辰,湮滅的湮,星辰的辰。」那名長髮披肩的青年向丁小乙回答道。

丁小乙一愣,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姓湮的,而這個名字裡透著一種無形的威壓,讓他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

39314535.

...

(看完記得收藏書籤方便下次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