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溼的薄唇貼著那曲線動人脖頸。

蘇筱筱像只小奶貓似的,發出低低的嗚咽。

那隻圈在她腰上的大掌,因為這個聲音猛地收緊,都快把她的腰給勒斷了。

“疼。”蘇筱筱嗔怪了聲。

溼軟的眼眸泛著嬌嫩瑩潤的水光,就那麼闖進男人晦澀幽暗的雙眸。

他的呼吸迅速急躁起來。

“乖。”姜野尋啞著聲,大掌安撫地在蘇筱筱腰上拍了拍。

等見小姑娘眼裡的水漬淡了些,他才拿過幾個飯盒,溫著聲道:“這是特意單獨給你燒的。車票買的是明天的,等會我先把娘送到市裡,你可以在屋裡收拾些行李,明早我就來接你。”

“明天你讓王叔趕牛車送我們吧,我的東西不想留在知青院了。”蘇筱筱望著姜野尋,有些認真地道。

潘永勝和董佳萱那兩個黑心肝的,什麼都乾的出來。

無論是偷東西,還是加點不該存在的東西,嫁禍她都是有可能的。

她必須防患於未然。

“行,東西先放我姐那,等我們回來,剛好你的屋子也建好了。”

姜野尋笑著親了親她小巧圓潤的鼻尖,才把人送回知青院。

此時的知青院裡沒有人,他們都約著去河邊摸魚去了。

蘇筱筱剛好可以睡個午覺。

因為明天要坐火車,連著好幾天都不能好好洗澡,晚上她還特意搓了個澡。

上炕睡覺的時候,她又拿雪花膏當身體乳,把自己給塗了個遍。

她是南方人,這還是第一次在北方過秋天。

此時身上都乾的有點起皮了。

陶君蘭趴在炕上,看她精緻成這樣,笑嘻嘻地打趣:“嘖嘖嘖,你快別這樣打扮自己了,不然你家那口子可抗不住。今天定親宴的兩個來小時,他的眼睛就沒從你身上挪開過。”

蘇筱筱小臉一紅,剛想要解釋,結果就聽見外面傳來銅鑼不停敲打的聲音。

那聲音大的,嚇得蘇筱筱原地彈了下。

跟她同批來的知青,也是又驚又茫然。

只有老知青一臉興奮,從炕上跳了下來。

伸手抓過衣服,一邊穿一邊往外面跑。

“怎麼了?”蘇筱筱有些詫異地問。

錢思雨神色有些凝重地解釋,“大隊上一般野獸進村,或是抓到有人搞破鞋,才會這樣敲鑼。”

蘇筱筱聞言,下意識看向董佳萱的位置。

她雖然已經穿好了衣服,但聽到錢思雨的話時,顯然是想到了自己,臉色變得那叫一個難看。

尤其是在看到蘇筱筱,一臉可惜地看向她時,更是氣得牙都癢癢了。

嘖,這董佳萱自己下的藥,主動選擇的去搞破鞋,現在還掛上她了?

蘇筱筱覺得有些搞笑。

可還不等她開口嘲諷,陶君蘭卻走過來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肯定是搞破鞋被抓了。現在是秋天,山裡的獵物多,那些野獸是不會進村的。只有到了冬天,雪比膝蓋還深,它們實在是找不到食物,才會來村子裡轉悠。我們走快點,晚了就擠不到最前面了!”她興致勃勃地催促。

蘇筱筱覺得擠到前排,也無非是看坦胸露肉。

除了姜野尋的身體,她對別人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過看陶君蘭和錢思雨都想看的更清楚些,蘇筱筱的速度也快了點。

“天啊!紅梅,你這也太耐不住寂寞了。你家老和昨天才去的市裡,你今天就敢把野男人約到家裡來?”

有嬸子不敢置信地道。

也有嬸子看著在炕上那赤條條的兩個人,直接翻了個白眼。

“她本身就是個褲腰帶松的,不然當初老和媳婦一死,連頭七都沒過,她就能跟老和睡到一起?!”

向紅梅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身體,縮成了一團,哭得可憐兮兮地看向姜隊長。

“我是冤枉的!是他……是他趁著我家老和不在,翻進來對我用強的。”

男人本身垂頭喪氣,一副天都要塌下來的模樣。

結果在聽到她這話時,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她臉上。

“賤人!要不是你勾搭我,我怎麼會知道你家男人不在?”男人幹扁的臉猙獰著,看起來像個惡鬼似的。

向紅梅被他一巴掌打下了炕,也顧不得自己身上連塊布都沒有了,直接撲到姜隊長腿上。

“隊長,你可得給我做主啊!這人都不是咱們村的,他跑到我家欺負了我,你可不能不管啊。”向紅梅哭得聲淚俱下。

而且她的聲音不是那種大嗓門,所以刻意求饒討好的時候,比大隊其他風風火火的嬸子,多了點小意溫纏。

可惜這大隊裡其他人,沒聽出這點區別,反而還覺得她可能真的是受了委屈。

尤其原本嚇了跳,想將她踹開來的姜隊長,現在也只是皺著眉,死死盯著還在炕上耍橫的男人。

剛想開口把老和媳婦給摘出來,就聽見人群后,有人諷刺:“沒想到當大隊長還有這麼好的福利呢!自家媳婦今天才離開的大隊,晚上就被別的女人光著抱了個嚴實。這麼自然,難不成平時也跟向嬸子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