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種輕快的趕路,到第二天的晚上就來到了另外一個小鎮,叫吳起鎮,只是這個小鎮比起鳳溪鎮來要破敗了很多,人似乎也少了很多似的。

不過風雲菱和楚炎洌到達的時候快中午,風雲菱先把阿松和小娟放出來,然後找地方用午膳。

畢竟風雲菱覺得讓他們常常吃泡麵那些也不行,自己沒空進去給他們做飯,只能有機會放他們出來,或者自己帶進去了。

楚炎洌先去問了鎮口的人,才知道逐浪的車隊剛過去,他頓時興奮的告訴風雲菱。

“也許就在裡面停留,我們進去找找。”風雲菱也高興。

四人連忙一家家店的看過去,果然在鎮尾的一家不怎麼樣的酒肆裡找到逐浪。

“王……”逐浪看到楚炎洌差點叫出來,“主子,你們來了,大小姐!”

逐浪看到風雲菱頓時高興的臉都漲紅了,實在他一路也很擔心風雲菱會不會出事,對於這位女主子,他是百分百感激也很敬佩了。

“還好趕上了,兄弟們都在?沒出什麼事吧?”楚炎洌立刻走進去,那幫侍衛立刻都站起來,紛紛讓位。

“都坐下吧,好好休息一下,都辛苦了。”楚炎洌連忙叫大家坐下,看這幫人的面色就知道他們都在日夜趕路。

風雲菱也笑著打招呼,看看逐浪道:“逐浪,讓你擔心了,我沒事。”

“大小姐的手?”逐浪看著風雲菱完全僵直的左手面色大變。

風雲菱苦笑一下道:“被馮悅打傷了,還好不嚴重,就是看著嚴重,別擔心,終於能休息一會,阿松,去叫點大魚大肉來好好吃一頓。”

阿松連忙答應一聲就進去裡面火房了。

逐浪看看毒醫,心想這個傢伙怎麼出現了?

“小娟,你?”逐浪完全不懂,但看楚炎洌的目光,逐浪就不多問,連忙招呼大家落座。

酒肆掌櫃熱情得不得了,把店裡所有準備的酒肉都給端上來,也是難得遇到這種大客官了。

楚炎洌給大家講了講這一次的事情,還包括後來那八個黑衣人,叫大家一定要小心。

“讓一部分人先走吧。”風雲菱突然對楚炎洌道,“大家一起反而慢很多。”她對楚炎洌眨巴下眼睛。

楚炎洌一愣,就知道他說的馬車上箱子的事情,若是沒有馬車了,大家輕裝上陣,確實會快一倍的速度,一個多月也許半個月就能到了。

只是這個藉口有點難找,楚炎洌看看這麼多人,然後把逐浪喊了出去,在他耳邊說了很多話,逐浪臉上表情到是一直平靜,最後點點頭。

飯後,逐浪把大夥叫入院子裡,為了安全期間,他讓八人先走,箱子留下,讓他們順便去告訴江無恆,風雲菱安全了。

八人雖然有疑問,但是王爺交代,他們沒有意見,修整了一下之後就出發了。

最後在逐浪一批一批解釋之下,就剩下四個暗衛了,但車隊還在院子裡,楚炎洌要他們把馬車趕出鎮子,在外面等待。

剩下三輛在無人的時候,風雲菱直接把箱子都收了進去。

最後剩下的馬匹,大家就可以騎馬了,到鎮口,逐浪讓最後四位暗衛去前面打點,最後在他被楚炎洌叫過去說話,但等他轉頭回來,馬車上的箱子都不見了。

“雲菱有裝東西的寶貝,你不要大驚小怪。”楚炎洌對逐浪就這麼說了一句。

逐浪很是震驚,也知道了一些秘密,但他知道王爺和大小姐能告訴他,就說明當他是自己人,內心很是激動,立刻點點頭。

之後馬車風雲菱收了八輛進去,好在研究所的停車場夠大,還有不少空地,但馬兒就不行了,所以才會叫暗衛和侍衛們都騎走,剩下三匹腳程最快的。

小娟再次進去研究所廂房,阿松一匹馬,楚炎洌一匹,逐浪一匹,因為風雲菱受傷,只能和楚炎洌共騎一匹。

如此一來,行程就快了很多,十天之後,大家雖然都很累,但已經達到了還離開霧藍城三天路程的一個小村莊。

“過了這個小村莊之後,植物就會少很多了,天氣也不是很好,會辛苦一點,不過到了霧藍城就還不錯。”楚炎洌對風雲菱說道。

看著風雲菱那張面色明顯比剛開始都要焦脆的小臉,也很心疼。

“好,我不擔心這點,我在擔心馮悅。”風雲菱這兩天在想馮悅的師兄到底有沒有到,馮悅是不是已經餓死了。

想到若真死了,她都覺得自己有點殘忍了,畢竟這種死法真的很痛苦的。

“看他自己的造化。”楚炎洌立刻說道,想到馮悅,他內心還有一肚子氣,當人是朋友,結果居然做出這等小人之事。

風雲菱點點頭道:“今日就在這裡休息吧,休息好再走,讓逐浪找個地方休息,讓他帶著馬兒,我們進月牙空間裡吧。”

風雲菱想洗漱了,這裡小村莊顯然什麼都沒有。

楚炎洌眼睛一亮,立刻點頭,隨即在小村莊口子下馬,讓逐浪拉著另外兩馬兒進村去,說好明日辰時在村口等。

逐浪沒有任何怨言,風雲菱把楚炎洌和阿松帶進了研究所廂房裡。

這一路上,有睡覺的時間,風雲菱已經在研究所裡又開闢了兩個房間,是同事的宿舍,這樣一來就有洗漱睡覺的地方了。

只是為了防止多秘密,她只能封住了門,帶人直接進來,要離開也只能她帶出去。

所以很快楚炎洌就分到了一個宿舍,好在這傢伙也知道了怎麼使用洗漱的東西,風雲菱告訴他,明早來接他,裡面還有冰箱,放著可樂和零食那些,還有書籍。

所以對楚炎洌來說一晚上都是新奇感,自然也沒想要出去,因為他想開門的時候,被密碼鎖的提示音嚇一跳。

風雲菱和楚炎洌都在輕鬆洗漱的時候,逐浪住在一家農夫家裡,農夫照看好了馬兒,只是逐浪剛躺上床的時候,突然外面的異響讓他一下子坐了起來。

一股血腥味道從破爛的窗戶裡飄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