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逃不出你老的眼睛,這些事你都知道了?」丁小乙帶著優美子直接找了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然後他笑吟吟地向那天忍師問道。

「老朽也不是什麼浪得虛名,王都什麼事能夠逃出老朽的火眼金睛!」那老者則是自豪地笑道。

「那老人家,你說那兩顆種子到底是什麼,天荼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丁小乙接過鳴人手中的酒杯,他向那老者疑惑地問道。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

鳴人見丁小乙風輕雲淡般的姿態,他將一個銀壺放在了那桌面上。

「你是不是想去西玄家,你不是不喜歡西玄銀子嘛?」老人在丁小乙的杯子裡灌滿了一酒,然後向丁小乙問道。

「老人家,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總有一個先問先答的規矩吧。」丁小乙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他笑吟吟地向鳴人說道。

優美子美目一轉,她的眼眸裡流露出了疑惑之色。

因為丁小乙與這老者之間的對話他完全就聽不懂。

兩人就像是在打啞謎般,聽得她雲裡霧裡的。

「老朽不知道,你相信嗎?」那老者卻是比丁小乙還更加的無賴,他向丁小乙一攤手回答道。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丁小乙一聽,頓時不悅地向那天忍師怒斥道。

聽到丁小乙很沒有風度的怒斥,那天忍師笑了,笑得很是開心。

「說正事呢,你的本體為何沒有不敢來王都

啊,難道是在顧及什麼?」丁小乙突然向那天忍師問道。

這個問題讓那扶桑第一高手猝不及防,不過他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你猜啊?」鳴人臉上那狡詐的笑容快把丁小乙給氣炸了,他恨不得一拳將這張老臉給砸爛了。

不過想到他們目前還在合作階段,再說了他也不是有暴力傾向的人,他可是很講道理的人。

「因為天荼吧,你在顧忌天荼,其實我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天荼是不是你們扶桑的那個?」丁小乙的手向上方指了指。

聽到丁小乙的話語,鳴人的眼裡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他順著丁小乙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隨後他的臉色變得複雜。

果然有戲,丁小乙心中則是暗暗冷笑不已。

這號稱扶桑第一高手的極影門強者居然也會怕天道,這讓他很是意外。

在大雍皇都時,他都與天道差一點稱兄道弟了。

也不知道大雍境內的天道有沒有和西昊天的那禿驢打一架,也不知道是誰贏了。

在大雍極西的一片連綿不絕的雪山之中,一道身影撕裂空間欲越過那片連綿不絕的雪山。

突然他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噴嚏,那身影佇立於那雪山之巔,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哪個兔崽子在想老子,也不要這麼想吧。」那身影不由得喃喃低語道。

隨後,

那身影看到了那連綿不絕的雪山虛空中緩緩走出了一道身影。

那是一名佛光普照莊嚴無緣的胖和尚

那胖和尚一身金光閃閃的袈裟隨意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禿驢,你終於捨得現身了啊。」那身影忍不住向那胖和商戲謔道。

「大雍天道,你怎麼跑本佛祖的地盤來了。」那胖和尚眼珠一轉,然後向那身影問道。

「丁小友,既然已經有了猜測,為何不順著這個方向去查呢。老朽可沒有說什麼啊,你按照你自己的猜測去查就行了。」那天忍師臉龐一抽,然後向丁小乙說道。

「查,拿什麼查,太陽王的那不成

器的四王子可是要阻止我查!」丁小乙則是白了這老者一眼,然後很不爽地說道。

「哦,四王子怎麼了,他在王宮不是一向是老實本分的啊,他又惹到你了。」

鳴人的眼裡露出了一抹戲謔之色,然後向丁小乙好奇問道。

「老傢伙,你可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四王子之所以這麼做不是你指使的嗎,他讓我來找你,你有什麼話要說。」丁小乙則是很不客氣地向鳴人呵斥道。

「丁公子,你恐怕是搞錯了吧,老朽什麼時候指使四王子了,你沒有證據,老朽要告你誹謗的。」

那天忍師卻是不慌不忙,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你個老狐狸,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你為何要讓我阻止淨化王室成員身上的邪惡力量,太陽王的臉都被氣綠了。」

丁小乙聳了聳肩,然後向那天忍師又好奇問道。

「解不解是你的事,跟老朽又有什麼關

系呢,再說了四王子是要與大雍公主成親的王子,可是九位王子中最受寵的一位。他要做什麼事,又豈是老朽能夠掌握的。」

那天忍師還不想承認,他還在狡辯。

「狡辯,你老繼續狡辯吧」,丁小乙端起那銀壺就直接猛灌了一口酒。

那酒漬順著他的嘴角流下,而他卻是渾然不顧。

「想不到都被你發現了,不過也並不是什麼好事。」那老者則是長嘆一聲說道。

「理由呢,難道現在的王室就不值得救嗎?」丁小乙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漬,他又向那天忍師問道。

「不是不值得救,而是暫時不能救,如果救了他們,會被天照會以及天荼發現。如果天照會與天荼全力來對付你,你覺得你有多大的勝算。」

鳴人則是語氣凝重地向丁小乙回答道。

「這問題我倒是沒有想過,好像扶桑樹也提醒過了我,我還以為暫時不要破開那符陣就不會引起天照會與天荼的注意了。」丁小乙則是語氣一凝,他臉上露出了肅然的表情。

他確實是沒有想這麼多,他還以為解王宮成員體內那神秘的邪惡能量不會引起天照會與天荼的注意,不過他的考慮的還不夠周到。

「所以我們也等一個適當的時機,打蛇嗎自然是要打七寸,這個道理你又不是不懂。」鳴人則是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他向丁小乙說道。

「嘖嘖,堂堂扶桑第一高手居然沒有嘗過蛇羹

,真是有意思。」丁小乙聽到鳴人那隱誨的話語,他不由得戲謔說道。

「那個,那個,老朽早就已經辟穀無數年了,不過聽說丁小友身懷這人間美味,老朽也甚是好奇啊。」那天忍師神神秘秘地向丁小乙說道。

「話說這酒肆安不安全啊,被東蒼家的人知道可是有一些麻煩啊。」丁小乙向四周打量了一下,他又問道。

「怎麼不安全了,這是老朽的的酒肆,你以為什麼人都能進入這酒肆啊。」那天忍師則是自信地向丁小乙說道。

「這感情好,只有這麼一小塊了哈……」,丁小乙與那老人的聲音越來越低了,優美子也不知道這一老一少在嘀咕什麼。

半個時辰之後,優美子看到那老人從後廚裡端出了三碗熱氣騰騰的食物。

她一聞到那食物的香味就感覺到味蕾大開。

丁小乙與那天忍師更是讚不絕口。

優美子從來沒有吃過如此美味的食物,那肉質滑嫩無比,入喉便化,一股子郁馥清香縈繞在她的舌尖。

當她嚐了第一塊肉時,優美子就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那天上仙女般,這感覺太玄妙了。

又過了數刻鐘的時間,丁小乙滿意地將那空碗扔了桌上。

而那老者卻是更加的不顧形象,那碗裡的殘渣都被他吃得乾乾淨淨了。

「那個,優美子,你可不要將今日吃到的好東本說出去啊,待會你去洗碗。」丁小乙則是神神秘秘地

向優美子說道。

優美子溫順地點了點頭,然後她將那兩副碗筷收起,自己轉身進入了那後廚之中。

「好了,那八歧大蛇吃也吃了,你老人家是不是有所表示啊。」丁小乙手中劍芒泛起,他居然用那劍芒隨意地剔著自己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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