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城叫什麼城,為何會交叉在湮荒秘境之中。”

丁小乙不由得好奇地向那神秘的身影問道。

“這本是九天十地之中的一座城池。當年無盡大陸與當年的仙域達成了一些合作關係,仙域大能會將一座城池傳送進無盡大陸的某個區域,那個傳陣每隔五十年開啟一次。”

“雖然湮荒時期到來將無盡大陸摧毀了,但是那片與仙域互動的區域卻是因為仙域的至高法則之力給保留下來了。”那神秘身影向丁小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的,可是他們為何看不到我們,而我們卻能看到他們?”丁小乙又向那神秘的身影問道。

“因為他們都是投影,自然是看不到你們。隨著時間推移,這座城池的也受到了湮荒法則的侵蝕,所以只能將那城池的修行者投影出來。”

“你們看到了的是過去發生的事,也就是數個時辰之前發生的事了。”那神秘身影又向丁小乙三人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的,難道怪不得他們看不見我們,原來是一些投影,他們還要以從我們的身體裡穿梭過去。”青書與東方白恍然大悟地說道。

“請問前輩,這城裡真有荒帝寶藏嗎?”丁小乙很是疑惑,他向那神秘身影又問道。

“荒帝,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當年荒帝獨自一人苦守星域長城,最後被域外強者殺害。荒帝的一身修為也是兵解了散落在了這片宇宙各處。”

“這城中自然是有荒帝寶藏,只不過是他前期的一些修煉心得以為修煉資源罷了。不過對於你們來說應該足夠了,畢竟你們還只是凡品境的修為,這些資源連你們突破到仙品之境也是綽綽有餘了。”

那神秘身影卻是滿是緬懷的語氣向丁小乙三人回答道。

“只是這城中的時間與我們並不同步,我們要怎麼獲取那些資源?”青書卻是疑惑地向那神秘身影又問道。

“機緣機緣,就是靠你們自己的運氣與實力了,本尊也不知道荒帝前輩的寶藏在哪裡,本尊還有事要做處理。這些氣運就送給你了。”

那神秘的身影依然沒有露出他的廬山真面目。

他一揮手,數道氣運神輝從下方激射而下,向著青書呼嘯而去。

看到如此多的神輝向自己湧來,青書那胖胖的臉龐幾乎是笑開了花般。

丁小乙知道那神秘的身影已經離開了這座城了,他向四周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那神秘的身影。

那神秘的身影彷彿從來沒有來過般,就這麼突兀地消失了。

“真舒服,這些氣運之力吞噬起來就是爽。”青書卻是這一次最大的受益者,他興奮地向丁小乙與東方白說道。

“走吧,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機緣。”

丁小乙帶著青書向著那城池墜落而下。

此時,天色已經是漸晚了,這城池裡點亮起了萬家燈火。

這城池雖然是仙域某個城池,但是卻也很接地氣,街道上都掛起了凡間的燈籠。

丁小乙三人穿梭在這片街道之上,他們知道還有一些真正的大能者是可以看得見他們,因為那數個時辰的時間差對於那些真正的大能來說不算什麼。

虛空之中,那神秘的身影並沒有真正的離開,他目送著丁小乙在珍穿梭在了那街道之上。

他一動不動宛如那雕塑般,他似乎在等人。

而他等的人也正好來了,只見虛空之中突兀地出現了一道身影。

一名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出現在了那神秘身影的身旁。

那妖異青年的目光也落在了人流之中的丁小乙三人的身上,他臉上噙著一抹和煦的笑意。

“你說的就是他們三個小子吧,本尊也沒有看出他們有什麼獨特之處啊。”

那神秘的身影幽幽地向一旁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說道。

“你的心裡只有你的氣運大帝,其他人哪裡能入你的法眼,那布衣少年有可能是他的轉世。”

那長髮披肩妖異的青年卻是笑吟吟地向這神秘的身影說道。

“他的轉世,怎麼可能,當年百帝圍攻他,他連修為都無法兵解,但不要說轉世輪迴了。這有一些匪夷所思,我不相信那小子就是他的轉世輪迴。”

那神秘身影的語氣變得很是震驚,他幾乎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又反駁道。

“本主也不相信啊,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不過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只希望他能儘快成長起來了,或許這方宇宙還有救也不一定呢。”

那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目光閃爍不止,他向一旁的神秘身影苦澀地說道。

“就是那人全盛時期還不是血灑星域長城啊,等這小子成長起來是猴年馬月了。時間不等人啊,我們必須要準備第二套方案了,當年那些血灑星域長城的大帝們都無法及時迴歸了。”

那神秘的身影卻也是苦澀無奈地向一旁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說道。

“是啊,時間緊迫啊,湮滅時期如果降臨,我們更是沒有一絲希望了。”

那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雙眸裡流露出了擔憂之色,他向一旁的神秘身影又說道。

“你還是沒有查出湮荒時期的真相嗎?”那神秘的身影忍不住向一旁的長髮青年問道。

“沒有,湮荒時期的到來很突兀,雖然無盡大陸的有很多宗門都逃離了,但是大部分的生靈都人消失在了那無盡的湮荒氣息之中,什麼線索也沒有。”

那長髮披肩的青年語氣有些沮喪地回答道。

“連你都查不出湮荒時期的真相,看起來那三大災難時期無法阻止了,我們就等著灰飛煙滅吧,一旦湮荒時期降臨到了整個宇宙,我們誰也逃不了,那些其它宇宙的入侵者也無法逃離,大家全部玩完豈不是更好。”

那神秘的身影卻是發出了嘶啞的聲音,似乎對這樣的結局很不甘心。

“你啊,還是對氣運大帝的隕落耿耿於懷,當年氣運大帝遇難之際,本主確實是有事耽擱,不然悲劇也不會發生了。”

那長髮披肩的青年眼眸裡流露出了幾分愧意說道。

“算了不說了,吾還在去其他的位面看看,你好好查吧,希望可以阻止湮荒降臨。”

那神秘的身影突兀地消失了,空間連一點漣漪都沒有泛出。

“這真是仙域中的某個城池嗎,看起也不像啊,這裡的修士好像也不怎麼強啊。”

東方白扛著仙劍,他打量著穿梭在這街道之中形形色色的人群,然後不以為然地說道。

“等我們突破到了仙品之境就知道了,那裡好像有一個酒肆,我們去看看吧。”

丁小乙看到那街道轉角處有一家無名酒肆。

那酒肆幡旗早已經陳舊不堪了,在那燈籠之下顯得有一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這裡的修士又看不見我們,你怎麼就保證那酒肆的掌櫃可以看得見我們。”

青書卻是疑惑地向丁小乙說道。

“誰說那酒肆掌櫃看不見我們的?”丁小乙卻是自信地向二人說道。

因為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那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正落寞地坐在那酒肆之中。

“好吧,信你這一回。”東方白扛著仙劍向那無名酒肆走去。

丁小乙感覺到那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似乎心事沉重,他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你們等等我啊!”青書在他們的身後大喊道,他急急地向丁小乙與東方白追去。

“來啦”,

那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看到丁小乙急急地走進了這無名酒肆,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你也在這裡啊,這酒肆……”,

丁小乙環視了一番,他發出這酒肆好沒有其他的人,只有那長髮披肩的妖異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