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慈善機構可不少,但真正有名、並且規模夠大的其實也就那麼幾家。

楚向前可不會傻乎乎的把錢捐給這些慈善機構,讓他們拿著自己的錢去做好事,順便再獲得名氣和在政壇上獲得‘證’治資源。

所以楚向前想都不想,就打算自己成立個慈善基金,然後邀請些社會名流加入,用慈善的名義去資助他們獲得‘證’治上的資源。

而且到了楚向前這地步,贊助和推舉自己人走政壇,已經是無法避開的必經之路。

這其實和鎂國、倫敦那邊的玩法差不多,所以幾個慈善機構的負責人,想用愛心的名義忽悠楚向前,就沒那麼容易了。

不過這幾家機構的規模和名氣,還有影響力在港島確實不小。

又和港島社會各界的關係不錯,即便自己想成立慈善機構,還是免不得意思意思,每家捐了10萬港幣。

然後主動說,自己成立的慈善機構,將來會和他們合作。

這等於自己吃下慈善的福利,也給了一些湯湯水水給這幾家機構。

這麼一來,大家就不是對手,而是合作者。

幾個負責人聽完楚向前的話,就知道他是懂行的人,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和楚向前鬧僵。

也不會為了點錢就撕破臉。

既然大家都明白慈善裡的彎彎繞繞,接下來的談話就簡單了。

楚向前甚至直接從這幾個負責人嘴裡,知道了成立慈善機構的所有章程和需要避開的問題。

倫敦和鎂國的M&S基金既然交給了瑪格麗特管理,港島這邊的慈善機構,自然交給薛靜蘭負責。

而且為了薛靜蘭輕鬆點,楚向前不僅讓東方日報的主編何禕生,有骨氣酒樓的老闆段宏春。

警務處的葛白,渣打的大班胡安·蒙特羅,客戶經理盧安傑拉進慈善機構做顧問。

就連恒生銀行股東、兼任總經理何贊元都一起拉進了這家新成立的‘楚氏’慈善基金會當人顧問。

有這些人陪著薛靜蘭出席各種慈善活動,就算還是有記者提出刁難的問題,薛靜蘭也能把話題交給他們去回答。

而且資金運用交給渣打和恒生共同管理,公信力上要是有人懷疑,那就等於懷疑兩家銀行的信譽。

這種事,港島這邊基本上沒人會傻到同時得罪這兩家銀行。

唯一的麻煩是,今後自己這一系,必然會和滙豐的關係越來越差。

不過楚向前仔細想過之後,很快就不以為意起來。

滙豐再厲害,其實也不過是個地區性的商業集團而已。

在東南亞,渣打真不見得就比滙豐弱。

而楚向前現在已經是渣打的股東,並且還是董事會成員,滙豐想對付他,至少得顧忌渣打其他股東的想法。

第一筆1百萬港幣的資金,在慈善基金批准建立後,第一時間就打入專用賬戶裡。

隨後楚向前不出意外的,開始用這筆錢,大量救助這半年裡到港島的無家可歸者。

災民湧入,港島這邊開始加大巡邏力度,不少人被抓後直接被遣返。

即便進入了港島,要是沒親戚或者熟人擔保,拿不到身份證的話,被抓同樣面臨著遣返的命運。

不過人實在太多,新界那邊好些個臨時收容所裡早已經人滿為患,還面臨著缺糧、缺衣等等問題。

薛靜蘭自己就是京城人,一聽楚向前說這些同胞的情況,都不用楚向前多說,主動擔負起救濟的任務。

還拉上港生、菲菲,甚至是琳達、艾麗薩和鄭素芬,還有愛媛這個小姑子一起做事。

幾個女人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甚至表現的比薛靜蘭還積極。

而且琳達、鄭素芬本身就有很強的工作能力,採購物資、調集物資、分發物資之類的事,全讓她們兩個做完了。

加上楚向前自己又和雷洛、藍鋼、肥波、三江水,還有好幾個探長關係好。

不僅新界那邊的軍裝和便衣警會協助琳達、鄭素芬分發物資,維持秩序,幾個探長的管區,也抽調了一百多人過去幫忙。

而且駱駝和鄧肥也積極的很,不僅自己親自跑過去,還帶了兩百多人跟著。

可以說,不管是官方還是黑白兩道,在這次救濟的事情上,那是團結一心。

菲菲又在報社工作,宣傳上的事,基本上也不用薛靜蘭管。

這事也很快上了東方日報的頭版。

民間不少人,也開始踴躍的捐款捐物。

加上愛媛、港生、艾麗薩在一旁協助,搞得薛靜蘭最後只需要在自家慈善機構幾個顧問陪同下,參加一些酒會,記者見面會,或者去申請義捐、施粥等活動的批文就行了。

半個月下來。

第一批的百萬港幣倒是隻花掉了60多萬,但糧食方面卻找楚向前申請到了2千噸大米。

這事楚向前基本上也不管。

反正從天竺運過來的10萬噸大米,還有每個月定期的2萬噸大米,隨便從運輸船上卸下點,就有好幾千頓進入了碼頭倉庫裡。

別說幾萬災民了,就算是全港島兩三百萬人的口糧,楚向前都有辦法買回來。

而且楚向前都出面了,牌友會的9個鬼佬多多少少也跟著捐款捐物。

警隊、馬會、政務司、地屬這些機構本來就是港島權利機構,一看自己老大都積極參與,下面的人還有一些商人自然會跟進。

加上合作者裡的何贊元、何潮笙、鄭雨桐、渣打大班胡安、明大地產的葉孝禮,還有白飯魚、肥波、藍鋼、三江水、雷洛和幾個打過交道的探長。

慈善基金的資金很快從40萬港幣不到,暴漲到400多萬。

物資更是多到足以讓幾萬人吃穿用半年以上。

楚向前的名字在東方日報報道之後,也第一次大規模的出現在港島大大小小的報紙上。

同時也讓天朝那邊地方上,還有京城一些部門,知道了他的存在。

好在他來港島時,已經改名楚項乾,讀音相同,但名字卻不同,也讓天朝那邊認識楚向前的人,除了上頭那些知道他真是身份的大佬外,全都以為只是巧合。

而且大部分人讀報紙時,看到改名後的楚項乾三個字,根本不會聯想到是他。

再說,天朝地方上和京城一些部門,其實也只有領導才有機會知道這事。

加上資訊傳遞方式落後和滯後,真正知道港島那邊發生了什麼的天朝人,其實真的沒多少。

這裡面認識楚向前的就更少,甚至說京城那邊也就大領導們,四合院和街道、居委會、派出所、軋鋼廠這種級別的單位,即便是一把手,都沒渠道得知港島這邊的事。

所以楚向前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暴露。

而且隨著東方日報主動爆料,自家老闆身家至少好幾億港幣,天朝那邊反而沒人會信楚向前和楚項乾會是同一個人。

當然,名字雖然出現在報紙上,但照片卻一張都沒有。

就連薛靜蘭接受記者採訪,也主動要求不準拍照。

不過這事還是讓錢國泰和上頭擔憂不已。

畢竟他之前做過的事,不僅涉及最先進的計算機、劾潛艇、天竺那邊在北方邊界的佈置,甚至一把火燒了天竺噴氣飛機研發基地,弄死了設計團隊和天竺的科學家。

還把設計圖紙完整帶回了京城。

所以上頭得知楚向前出現在港島報紙上後,第一時間開始想著如何善後。

錢國泰主動打電話給他抱怨連連,可抱怨之後,又說了上頭給出的彌補措施。

說白了,楚向前雖然願意接受上頭的領導,可實際上雙方其實並無從屬關係。

也就楚向前對領導他們服氣和敬佩的很,加上自己又是天朝人,還十分認可這個身份,這才願意主動收集最機密的情報,和幫天朝那邊購買糧食。

而且他如何收集到那些機密,如何運回計算機、噴氣飛機設計圖紙和海量糧食,上頭其實也是一無所知。

所以上頭心裡很清楚,楚向前真想做什麼,他們也沒法阻止。

既然這樣,那就想著如何為他查漏補缺。

楚向前看著錢國泰遞給自己的照片上,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和自己至少有7分相似,不由對上頭豎起大拇指。

雖說幾億人口的基數里,想找出兩個長的很像的人的機率極大。

但能不能找到,可就難說了。

看完照片,交還給錢國泰後,老錢這才皺眉說道,“上頭已經調這位同志去南邊一位高層身邊充當保衛幹事。

萬一你回京城遇到人問你到底做什麼工作,不得已下,可以說出這位同志的身份。”

楚向前笑著點點頭,他其實更擔心內部洩密。

現在看起來,上頭也擔心問題出自他們那邊,這才安排了個替身給他。

隨後又聽錢國泰說道,“還有今後你每次回京城,最後事先通知我一聲。

到時候我們會交給那位同志一些出差的任務,免得你人在京城,他卻出現在南邊公開場合。”

楚向前哈哈一笑的點點頭,有些感動的同時,心裡卻有十足把握自己沒事。

一來自己沒從政,也沒在任何官方機構任職,單純地商人想想就知道,基本不可能收集到什麼機密。

二來自己手裡的底牌可不少。

現實世界裡的劍橋五傑中,有個傢伙就在白金瀚宮裡擔任藝術品顧問。

被軍情5懷疑時,軍情5卻拿他沒任何辦法。

原因就在於,這人擔任白金瀚宮藝術品顧問期間,知道飛利浦不少醜聞,以至於飛利浦和伊麗莎白都不敢動他。

軍情5自然就更不會亂來,免得人雖然抓了,卻爆料出王室的醜聞,最終惹出的禍端會更大。

而楚向前不僅是瑪格麗特的男人,還已經和飛利浦、甚至伊麗莎白有了不少錢權交易。

這其中不少事情要是爆料給報社,保管會造成王室動盪和民眾越發反感王室。

至於鎂國人,自己只不過在洛杉磯買了個大牧場,中晴局就算查自己,也查不出任何問題。

而且中晴局探員其實很好收買。

即便負責調查自己的人是個頑固的傢伙,那他的上司、上司的上司只要是政客,就能用錢收買。

只要鎂國人拿不到確定無疑地證據,頂多只會開始監聽、監視自己。

至於說直接抓起來審問,甚至嚴刑拷打,楚向前又不是普通人,光是億萬富翁這一點,請來大律師組成的律師團,就能讓鎂國人感覺棘手。

要是瑪格麗特再跳出來鬧,最後倒黴的說不定反而是負責調查他的中晴局領導。

而且楚向前手裡還掌握著,歐文·戴維森這個2米巨漢,同時也是中晴局探員的傢伙,在港島銷售麵粉的證據。

甚至就連歐文·戴維森多年收集起來的機密檔案都在自己手裡。

當然,這些底牌能不用自然最好。

一旦用了,那就真撕破臉了,最後不用猜,吃虧的肯定還是楚向前。

沒人能和一個國家作對還贏,而且這個國家還是資本世界最大、最厲害的國家。

救濟災民的事處理的差不多後,楚向前思考了一天,主動把‘白頭鷹’手錶,在島國的推廣任務交給了鯊魚彤。

自己則打算儘快飛倫敦,以確定飛利浦是否和泰勒已經勾搭在一起。

要是能拍到兩人的親密照,甚至同床的照片那就更好。

鄭雨桐作為港島知名珠寶集團的接班人,以女婿身份接管岳父家的產業,受到的刁難和非議不管是家族內部還是外部,其實都不少。

所以在穩住了家族生意後,鄭雨桐一直都想開拓新生意,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這才會主動找上楚向前,合作開辦港島鑽石珠寶進出口公司。

而楚向前幫他拿到了南非鑽石准許可證,作價320萬港幣,入股鑽石進出口公司獲得30%的股份,成為鄭雨桐之外的第二大股東。

而且港島鑽石珠寶進出口公司今後想穩定的獲得鑽石來源,還得靠楚向前在倫敦那邊的關係。

否則嬰國人耍無賴時,那是明目張膽直接吊銷那張鑽石准許可證。

加上楚向前每年還出售價值1千萬港幣的南洋海珠,給鄭雨桐的珠寶公司,可以說雙方利益關係很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