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就在院子裡,聽到風雲菱的叫聲,連忙快速進來,看著大小姐一臉怒容,心裡有點驚訝,大小姐難道被欺負了不成?

“金鐘,還不把這個奴才拖出去杖斃!”風雲菱冷然的喝道。看到小娟痛苦的冷汗都冒出來,可見這個奴才下手多狠了。

“啊!”洪側妃,霜兒和洪側妃的另一個奴婢都驚呼起來,面色受到驚嚇一樣。

那小奴才立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急道:“奴才只是護著主子而已。”

“護著主子?好一個護著主子,金鐘,還不把人拖出去!”風雲菱冷笑。

金鐘立刻答應一聲,就要把小奴才拖出去,洪側妃急道:“不可以!”

她攔在小奴才前面道:“風大小姐,這奴才是王府的人,你不能處置。”

“不能嗎?我連你都可以處置,金鐘,給我掌嘴,叫一個小小的側妃知道什麼叫尊卑!”風雲菱伸手去檢視小娟的手。

手臂一露出來就是一片青紫之色,怪不得小娟這麼疼,這個小奴才居然還是個練家子。

金鐘只聽風雲菱的,上前就抓住要逃避的洪側妃,直接啪啪啪的扇了一串巴掌,聲音清脆得大家都覺得疼。

洪側妃慘叫連連,一張漂亮的臉立刻腫起來,五指印明顯。

那小奴才突然猛地站起來,發狠的對著金鐘就一掌打過去。

風雲菱這才察覺到這小奴才看上去十八左右,各子比較矮小一點,但容貌卻很俊美,見他大眼中的憤怒,和恨不得殺了金鐘的樣子,風雲菱覺得有點意思。

金鐘被嚇一跳,立刻彈開,很是驚訝的看著小奴才道:“你居然還會武功?”

小奴才根本不理會金鐘,而是直接到洪側妃面前急道:“側妃娘娘,你怎麼樣?環兒,還不去找大夫!”說著就轉頭狠狠看向風雲菱。

“側妃娘娘好歹是王府的側妃,深受四王爺的寵愛,風大小姐一個外人,是不是管得太寬了,這要被四王爺知道,只怕也會責罰風大小姐吧。”

風雲菱目光盯著小奴才,越看越覺得這小奴才很有問題,那看向洪側妃的目光裡是掩藏不住的擔憂和愛護。

“嘿嘿。”風雲菱笑了,“一個小奴才如此護主,居然敢問責我丞相府的大小姐,這膽量我到是有點欣賞啊,不過你確定四王爺會責罰本小姐?”

風雲菱看向已經氣到哭泣的洪側妃,走到她面前嘲諷道:“你的小奴才很維護你啊,看來平日裡你們主僕的關係很好啊。”

洪側妃一愣,隨即面色微變,急道:“小金子是個忠僕,一直跟在我身邊,我對下人也一向寬容,他護主沒什麼不對吧?”

“咳,小金子?難道是太監?”風雲菱看看小金子,雖然弱小一點,但絕對也不會是個太監,下巴都還有一點點鬍渣,雖然盡力剃掉了,但認真看依舊是能看到。

“咳咳咳。”洪側妃也咳嗽起來,似乎有點不相信風雲菱會這麼說。

“金鐘,看看這位小奴才是不是太監。”風雲菱直接對金鐘下命令。

“什麼!”那小金子頓時面色大變,隨即跳起來就彈開道,“風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皇家有規定,跟在後院的奴才必須是太監,只有侍衛和護衛,不跟隨女主子的才可以是男人,不然全部應該是奴婢,那麼小金子就必須是太監,若不是,嘿嘿,我看四王爺頭頂是不是綠油油了!”

風雲菱此話一出,金鐘頓時出手,小金子大叫亂竄,但哪裡是金鐘的對手,很快金鐘一個海底偷桃後,發出咦的一聲。

他退開後很認真的說道:“大小姐,小金子不是太監,是個正常男人。”

洪側妃面色已經慘白一片,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隨即雙手捂住自己的腫臉急道:“風雲菱,你太放肆了,小金子是四王爺賜給我,保護我安全的,算是侍衛,不是太監也很正常,你的侍衛不是也是男人嗎?這種事情,你怎麼能汙衊,你血口噴人!”

“呵呵,我血口噴人?你看看我們金鐘,這才叫侍衛,穿得是標準的侍衛服,要不是進府來,還帶刀的,你的小金子名字就是太監名,服飾又是奴才款式,怎麼說是侍衛呢!這說出去沒人能信吧!”風雲菱笑道。

床上躺著的風邀月眼睛都亮了,頓時大聲道:“洪側妃,你居然揹著王爺和下人私通,你對得起王爺嗎?”

洪側妃大叫道:“你別胡說,我沒有!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我要王爺給我做主,嗚嗚。”說完就哭著跑了。

“金鐘,這人給我卸一隻手下來。”風雲菱對金鐘道。

小金子頓時瞪大眼睛怒道:“為,為什麼!風大小姐,你別太過分了。”

“為什麼?我的小娟被你傷成這樣,你難道就覺得沒事了?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你算個什麼東西,狗仗人勢?狗仗人勢你也得看看是什麼人,一個側妃,居然爬王妃頭上,這是沒有皇家規矩了嗎?等我去皇上那邊告一狀,我到要看看洪側妃能有什麼好下場!”

風雲菱冷笑,看看很是激動的風邀月道:“二妹,你是四王妃,以後哪個側妃敢爬你頭上,就狠狠的打回去!我們的爹是丞相,不能給爹丟臉!”

風邀月連忙點頭哦道:“我,我知道了。”

“啊!”小金子突然慘叫起來,大家就看到金鐘已經把他左手直接折斷了,疼得他地面上打滾,嚇得霜兒面色慘白,看看風雲菱,內心更覺得恐懼。

大小姐果然夠橫,膽子大得了不得,希望這次之後,二小姐在四王府能好一點,要不然她這個奴婢,也是天天被欺負的。

“這個你拿著。”風雲菱給風邀月一包藥粉道,“這是軟骨粉,有人欺負你,你就給她弄點,在自己孩子沒有平安落地之前,不要手軟。”

說著又拿出一個玉瓶道:“這是解藥,小心點用藥,這個軟骨散大夫都沒辦法治好。”

風邀月接過來之後,很是感動的看看風雲菱,想說感謝,但又很尷尬,一張臉都漲紅了。

“我不求你感激我,只求你好好照顧你自己,別讓爹擔心,洪側妃這件事你不用管,全部推在我身上就是,我離開之前幫你處理好,但後面那些女人,你還是要自己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