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機場,瑪美薇帶著秘書陳夢潔,劉德中的秘書謝澤波,三人正登上了返回新加坡的航班。瑪美薇望著那寬闊而繁忙的空港,這根本就不是新加坡那彈丸之地可以比擬的,心裡暗暗下定決心:北京,我會回來的!

此次對她的印象深刻,對著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想親熱一會兒都找不到機會。那麼大的院子,難道就沒有自己姐妹倆的份嗎?不行,得改變這種被動的狀況才行。

劉德中留下了,他與周航一起去看了那十幾處四合院以後,萌生了一些想法,最後,又陪著周航在三里屯以及海淀區的看了一圈,沒什麼想法。他反而建議周航到上海、深圳、香港去看看,不要把目光總放到北京,咱們又不想做官,去那個地方晃悠啥呢。勞神費心做貢獻,耽誤了寶貴的時間。他自己卻要想回四川去看看,現在必須把成都、重慶兩地的酒店建起來,解決廚師培養的大問題。

周航說道,我們的事業不只有酒店,酒店只是一個專案而已。罷了,我兩個考慮的側重點不同,你把我們的酒店事業搞起來就行。現在不差錢,想做什麼去做就是了。

李剛現在算是徹底脫貧了,先前買了一百萬元的陳小小勝,是一賠十二,贏得獎金一千二百萬元,扣除百分之二十的所得稅,所得獎金為九百六十萬元。

沒有想到的是,韓毓婷在臨近比賽的最後一天,見盤口把陳小小的勝賠提高到一賠二十一後,她就不客氣了,把家裡的全部家當五十萬元全部拿出來,買了一賠二十一倍的陳小小勝。只隔了兩個小時候,就贏得了一千零五十萬的獎金,扣除應繳稅款,獲利八百四十萬的獎金。這次中倭擂臺比武賽事,讓李剛夫婦倆總計盈利一千八百萬,讓他們都不敢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這次的擂臺比武賽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財富製造機。

夫婦倆高興得好幾天睡不著覺,精神總是處於亢奮狀態,只有靠瘋狂的造人運動,來消減心中的那份飽滿的激情。

透過幾天足不出戶的激情運動後,倆人的心情才平復下來,細細思量周老師作為佈局者,他的收益是他們的幾十上百倍,總資產更是恐怖,但人家就像沒事人一般,泰然自若淡定從容。反觀他們夫婦這幾天的表現,其實就是窮人乍富被迷失了心智,陷入了癲狂狀態。就跟范進中舉一樣,歡喜過度,迷失了自己。最後夫妻二人經過反思,決定以後要緊跟周老師的腳步,做好自己的廢舊物質收購,做好周老師的文物保護和歷史物證印記的儲存工作。

最後他們夫妻二人開著自己的三輪車,來到了五道橋,那塊三千八百平米的荒地是一個大院子,四棟青磚平房是原來的煤場的辦公樓、食堂、員工宿舍、磅秤房。

現在的煤場按照政府的要求搬到西山那邊去了,這塊地也是在有關部門的撮合下,轉讓到了韓毓婷的手中。

至於李剛已經屬於華夏武術協會和國安的一員,吃上皇糧了。

他們將場地打掃一番以後,發現水電都有,於是他們到勞務市場找了三個四川人做工人,主要是晚上負責看場地,白天就和韓毓婷一起走街串巷收廢品。

三個四川人兩男一女,都在三十歲左右,聰明能幹能吃苦,做飯還好吃,關鍵是業務上手快。

後來看生意不錯,就又找了兩個河南老鄉,是一對來北京碰運氣的夫妻,二十五六歲。就這樣,韓毓婷的五道橋再生資源公司就算真正運轉起來了。

卻說這次擂臺比武的受益者還有周航的幾個發小,陳愛美、黃承旭、陳春生、李強,他們每人都向周航借了一百萬買陳小小勝,賺到了十二倍的獎金,扣除所得稅和還周航的本錢後,每人都賺了八百六十萬元。周航對他們說道:“你們想做學問也好,做官也罷,希望今後不要為錢所羈跘,安心做事吧,真有困難了,請打個招呼。”

陳愛美和李強現在是湊成一對了,他們今後的日子應該會比較順暢的,不會因為錢而犯愁,因為與周航成了親戚,想變成窮人都難。

周航這次確實掙了一些,一百萬買了一賠十二的陳小小勝賠,五百萬在北京買了一比二十一的陳小小勝賠,小賺了九千三百六十萬元,夠他裝逼一陣子了。

天府王朝酒店在亞盤投入五百萬新元,歐盤投入五百萬黴元,分別獲得八千四百萬新元和八千八百萬黴元的收益,按一百新元兌換七十五黴元的匯率計算,合計獲利一億五千一百萬黴元。

杉杉國際投入一億倭元買入亞盤一比十二的陳小小勝盤,二億倭元買入一比二十一的陳小小勝賠;一千萬黴元買入歐盤一比二十二的陳小小勝盤。這樣一來,杉杉國際在亞盤上獲利四十三億二千萬倭元;歐盤上獲利一億七千六百萬黴元。日元與黴元匯率按一比二百計算,亞盤獲利為二千二百六十萬美元,加上歐盤收益,合計盈利:一億九千八百六十萬美元。

杉杉國際掌門人瑪剛敏的這一波操作,在倭國東京立即引起了黑幫三口組的注意。他們透過自己的渠道查到這個新加坡女人不簡單,在倭國的投資竟然有上十億黴元之多。於是就決定綁架這個新加坡女人,逼她交出在倭國投資的這十多億黴元投資,並霸佔她的肉體。黑幫做事向來就是想做就做,從不考慮後果,先把事情做了再說。萬一做錯了,惹到不該惹的人,最後一般會交出一兩個小嘍囉認錯,賠禮道歉就是了。

東京澀谷區,七十年代隨著銀座等老繁華中心的沒落和新宿發展速度的放慢,澀谷作為新的繁華中心開始崛起。再往後,西武、丸井、淺草等商業資本也進入到這裡,澀谷作為娛樂和購物中心的地位穩固了下來。更具特色的是許多面向青少年的時裝、用品、文化、娛樂的個人商店的集中到了這裡,澀谷是東京首屈一指的以青少年為物件的商業中心。

從七十年代的文化熱潮、八十年代設計者服飾品牌熱、一直到九十年代可選精品店、專放藝術水平較高或有爭議影片的小電影院、澀谷誕生的少男少女流行音樂席捲日本樂壇,澀谷總是站在創造、傳播流行的最前線,在世界範圍也是屈指可數的,城市青年新文化發祥地。

後來運用多媒體和數字網路行動的中小企業,又集結到了環繞澀谷的地區,這裡作為高技術地區也受到了普遍的矚目。鱗次櫛比的音樂製品店,裝束入時的青少年,情調優雅、佈置可人的新型咖啡屋、電影院、俱樂部、酒吧,交錯成一幅現代都市圖畫。一個集結了國際文化和娛樂、湧動著高技術的能量、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街區,從成人到孩子,澀谷充滿了精彩去處。

喜歡獵豔的男人們,在這裡都能得到想要的滿足,只需要花上十萬倭元,還可以參演拍攝成人小電影。

澀谷包羅了世界各地的名菜。名廚阪井宏行大廚主持的法國餐館“拉羅希爾”,義大利餐館的“利尼——多拉利亞”,北歐料理“奧斯陸”,臺灣大排擋“臺南擔仔麵”,俄羅斯料理老字號的“羅格斯基”澀谷本店,泰國菜館“塞亞穆”……名店數不勝數。在中心街還有為數眾多的旋轉壽司店形成群雄割據狀態。

瑪剛敏就住在這裡的高層公寓裡,作為年青人,她也是喜歡熱鬧的。

澀谷公園大道,此刻,她和秘書井上玉香小姐正從購物中心出來,真要過斑馬線的時候,一輛紅色豐田轎車向她們疾速衝來。兩個妙齡女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站在路中心一動不動,眼睜睜地看著小轎車向她們倆衝撞過來。只是那紅色轎車在離她們五米遠的距離,像是碰到了什麼障礙突然翻車,飛向了側面,把其他過馬路的行人壓倒了一大片,造成了血染大街,哀嚎連連。

很快警察來了,紅色轎車車頭已經變形了,駕駛的司機和副駕駛上的那名男子已經腦袋粉碎了,後面的兩名男子被碎玻璃割破脖子,死的不能再死了。轎車在翻滾中,造成路上的行人二死六傷。

瑪鋼敏和秘書躲過一劫後,回到公寓裡後猶自驚魂未定害怕不已。後來透過晚間電視新聞節目,才知道了這次車禍的傷亡情況:六死六傷。

這次意外事件的第二天,瑪剛敏出去吃早餐的時候,又碰到兩個流氓挑事,汙言穢語之間,瑪鋼敏一腳踢向其中一人的子孫根,另一人揮拳打來,驚起一道閃電,將兩人當場劈死了,這一突然變故,驚呆了路人。瑪鋼敏急忙閃人離開了是非之地,此時,如果她還不明白這是有人蓄意針對她,她就不配精英人士這個稱呼了。

回到公寓裡,她獨自哭了一會後,拿起電話給周航述說了這兩天的奇怪遭遇。

周航在電話裡告訴瑪剛敏,戴上他雕刻的首飾,在公寓裡不要離開,無論任何人威脅,都不要取下首飾,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無論發生什麼事,記得等我,馬上來。

上午十點,澀谷區警察找上了門,向她詢問早上在早餐店門前雷電劈死人的事情。

瑪剛敏一問三不知,只是不停地說,日本太沒有安全感了,到處都是流氓黑社會。最後,警察只得將她帶回警局繼續訊問。

卻說倭國首相歷經五天的訪華行程,終於帶著倭國商務團一起返回了東京。

在航班上,淺見大神吃掉了高價買來的悟道果,就閉目感悟,很快就進入了無我兩忘的入定狀態,飛機經過三小時的飛行後,降落道東京國際機場。

下飛機的時候,淺見大神由於積攢的時間太長,輕鬆地突破了境界屏障,成為了一名先天修真者,真正成就了倭國真神的神祗位。

他自言自語道:“神物就是神物,還有一半的靈力沒有煉化呢。罷了,回去好好閉關,把這剩下的靈力煉化了,還能提升一大截。”

下了飛機後,應付國內迎接的民眾之後,又謝絕了首相的邀請,直接坐上了徒弟們來迎接的轎車,往老巢而去。

車子離開機場四十公里的距離,進入山丘地帶,突然兩發RPG導彈從不同的方向,向他乘坐的轎車射來。淺見大神立即推開車門閃躲開去,毫不例外轎車被RPG導彈擊中爆炸了,裡面的兩名弟子也去見了他們的天照大神。

此時的淺見大神已經脫胎換骨了,比他出國的時候高了一個鏡界。神忍大宗師還是在武者的範疇,而破開屏障進入先天鏡之後,那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層次了,屬於修仙者的範疇了。

他看清了五公里外的襲擊者,一個在西面,一個在南面。他現在覺醒了神通還不自知,只是在心裡暗暗地想到,這兩個王八蛋給我去死吧。結果那兩個發射RPG導彈的伏擊者,再次發射了一枚導彈,不過這次的發射方向不是對著淺見大神而來,而是兩個偷襲者互相射擊,最終兩聲爆炸後,發射導彈的兩個襲擊者都同歸於盡了。

淺見大神沒有再去理會伏擊者,而是展開身形,消失在這綿延起伏的丘陵地帶裡。

警局裡,瑪剛敏坐在椅子上,警察們像審犯人一般訊問她,問她是不是故意電死兩名倭國市民的,只要承認了就放她離開。

瑪剛敏一言不發,沒有理睬這幫無理抹黑栽贓的警察。她知道,這幫警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想要栽贓陷害她,然後從她這裡拿走一些東西。她明白了,自己這段時間太高調了,錢掙得太多了,已經招來了覬覦者,他們想要巧取豪奪,做局害人。

警察可能看她是個弱女子,並沒有給她戴上手銬,她此時只有一個念頭:等到道格周到了,一切問題就解決了。

三名警察交流了一下眼神,負責記錄的警員和一個矮個子警察就走出了問詢室。負責訊問的警察這時站起身來,對瑪剛敏說道:“我希望你還是承認了殺人事實吧,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瑪剛敏不屑地望著他,說道:“你們栽贓陷害的手段也太低階了吧,我進來是好好的,我出去如果有一點與現在不同,你就等著我的律師的申訴狀吧。”

那警員冷笑道:“你進來了,你覺得還能出得去?如果聰明一點的,就趕快承認了,給受害者家人賠點錢,把這件事了了,你也就重新獲得自由了。”

瑪剛敏一擰脖子,不再理會這個白痴警員,這種水平連三歲小孩也哄不了。

那警員見瑪剛敏冷冷地不理他,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只見他猛然抬腿向瑪剛敏踢過去,瑪剛敏不是弱女子,基本的躲閃本能還是有的,她立即起身躲閃開去。

警員見她躲開了,失去了理性,操起瑪剛敏剛才坐的凳子向瑪剛敏砸去,只見一道碗口粗的閃電劈在了他身上,他沒有來得及驚叫,就和四面的牆體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澀谷區警察大樓被雷劈了,整座建築被劈開了一道三米寬的一道口子,一個美豔的女郎鎮靜地從裡面走了出來。裡面沒有被雷劈到的警員們尖叫著四散奔逃,有的慌不擇路,從缺口裡掉了下去,不一會,整座樓就塌掉了。

警務大樓完全坍塌了,這裡成了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