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失去了生機的兩個男子,趙新宇皺了皺眉頭,那個男子最後說自己是鬼醫,鬼醫是誰,這讓趙新宇是滿頭霧水。

一道沉悶的雷聲再次響起,大雨更是如同天河倒洩一樣,趙新宇看了眼周圍,他也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同伴,他退出去先將黑風收進空間,心神一動青狼群出現在自己周圍。

“看一下院中還有沒有其他人”。

青狼群低吼一聲,在青狼王的帶領下消失在雨霧之中,趙新宇沒有動,他仔細感受著周圍的變化。

十多分鐘後,青狼群聚集到趙新宇的身邊,青狼王對著趙新宇搖了搖頭,這讓趙新宇不由得長出口氣,他再次將青狼群以及那兩具屍體收進空間,快步回到院子。

他先是回到房間,他看到房間再次被人動過,他馬上換了一身衣服,不過卻沒有繼續留在房間,而是去了院落下面的地下室。

一間有著防盜門的房間中,趙新宇將防盜門反鎖,而後關燈進入到空間,黑風因為示警被對方擊傷,他的看看黑風傷勢怎麼樣。

等看到黑風,趙新宇不由得皺眉,他看到黑風的身上有著一道深可見骨一尺多長的口子,有一處區域更是看到了內臟。

這也是黑風體格健壯,這如果是一般的犬類,此刻不說是站起來,能不能活下來都兩難說。

在趙新宇給黑風縫合傷口的時候,青狼王不斷仰天長嘯,眼眸更是變成了一片赤紅,嘯聲中充滿了殺意。

給黑風縫合完,又給他上了藥,趙新宇抬手在青狼王的大腦袋上輕拍了一下,“黑風沒事,他的仇我已經給他報了”。

青狼王對著趙新宇低吼幾聲,趙新宇拍了拍黑風,“黑風,好好養傷”,說完這話趙新宇嘆息著去了湖泊那邊。

清洗過手上的血跡,趙新宇心裡也有點後怕,還好龐明遠這幾天都在學校,這如果今天龐明遠也在家裡的話,那就危險了。

而經過這一次,趙新宇更是意識到實力對於自己的重要性,如果自己提前發現敵人的話,黑風根本不可能受創。

“修煉,修煉。。。。。。”想明白這些,趙新宇身上氣息激盪,身子如同一縷葉子一樣漂浮在一片空地上,而後五神決開始運轉。

第二天趙新宇從地下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出了院子,他看到趙世明帶著不少村民正在採摘野山菇。

在看到趙新宇出來,趙世明是微微一愣,“新宇,你昨天在家啊”。

趙新宇呵呵一笑,“昨天下雨,雷聲太大睡不著,就去了地下室。”

“我就說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你,昨天的雨還真不小,葡萄架都有幾處刮到了,不過雷雨天之後野山菇更多,今天忙一天都不一定能摘完”。

說完這話,趙世明似乎想起了什麼,“對了,新宇,你不是說今天醉玲瓏就能夠裝壇了,下面的人都等著你呢”。

趙新宇拍了拍腦袋,“我還真給忘了,明哥,中午讓喜軍他們幾個都別回去,你們也嚐嚐醉玲瓏”。

走出去幾步,趙新宇突然停下來,“你去讓鄭有才、鄭有發弄點鯽魚、河蟹,你們去抓幾隻山雞,等下我回來做,讓他們哥倆也留下”。

“好嘞”。

趙新宇快步穿過石拱橋的時候,他看到洛水中的水增加了至少一米多,或許是因為雷雨過後的水中泥沙太多,洛水中的魚不斷的跳出水面。

專門留出釀酒的作坊中,酒氣瀰漫,裝滿酒糟的酒甕下面一滴滴渾濁的原酒不斷滴落,趙新宇拿過專門盛酒的舀子,盛了一點原酒,嚐了一下,辛辣中夾雜著濃濃的酒糟味。

“王喜明,酒坊的溫度還有點低,酒糟發酵還不夠,這些酒糟再發酵五天”。

將舀子中的原酒倒在地上,他到了一排數十個一人高密封著的大酒甕前面,將酒甕上的封蠟拿掉,下一刻一股濃郁的酒香就在酒坊中瀰漫。

酒坊中的王喜明等人聞到這濃郁的酒香都不由得一震,一個個不由得深吸了幾口,“新宇,這酒還真香”。

趙新宇哈哈一笑,“中午回的時候每人帶上二斤,不過記住不能喝酒誤事”。

雖說來酒坊這邊時間也不是太長,可王喜明他們也知道趙新宇是什麼樣的人,他這樣說絕對不是客套,而是真的讓他們帶酒回去,他們一個個點頭大笑,“知道了,我們晚上回去喝”。

在王喜明他們大笑中,趙新宇拿舀子將浮在酒甕上面的藥草撇開,舀了二兩醉玲瓏,輕抿一口,隨即點點頭。

雖說這醉玲瓏沒有凝聚出酒霧,可因為空間水的關係,這醉玲瓏的味道一點也不差爺爺存放了多年已經凝聚出酒霧的醉玲瓏。

將舀子遞給王喜明,“來嘗一口,看看味道怎麼樣”。

王喜明拿過來,一口將二兩多醉玲瓏喝下去,“好,真好,我還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糧食酒”。

“王喜明,你倒是給我們剩點。。。。。。”酒坊中的其他人看到王喜明將酒喝完,一下急了。

趙新宇哈哈大笑,“這麼多酒,搶他那點幹嘛,都嚐嚐,不能喝多,等下還有事做”。

那些人也沒有客氣,一個人出去弄了一些西紅柿、黃瓜帶回來,吃著黃瓜、西紅柿,每一個人都喝了幾兩。

“好酒,這酒拿出去一斤怎麼也得賣上幾十塊吧”。

“你個土包子,這酒怎麼也得賣上個幾百塊,我喝過一百多塊的郎酒,那酒差醉玲瓏差的太遠”。

聽王喜明他們爭論醉玲瓏該賣多少錢,趙新宇心裡也在想這一斤醉玲瓏該賣到多少。

看了下時間,他招呼王喜明他們將釀好的醉玲瓏過濾灌進準備好的酒罈,他這邊出了酒坊給杜夢楠打了個電話。

杜夢楠那邊聽醉玲瓏出爐,她一刻也沒停直接帶著貨車就過來,淺嘗了一口醉玲瓏,杜夢楠眼睛一亮。

“趙新宇,這醉玲瓏可要比爺爺留下的醉玲瓏味道要好了不少”。

“這裡面的中藥材都是山裡有年份的,味道當然要好,剛才他們還在議論醉玲瓏按照什麼價格出售,你正好過來,你給定個價,等下我往農家樂、菜脯那邊送一些”。

“菜脯那邊一斤按照八十八出售,限量出售,每一個人一個星期限購一斤,農家樂那邊按照一二八,一桌只供應二斤,我酒店那邊一八八”。

趙新宇微微一愣,他張了張嘴,顯然他感覺到杜夢楠定價有點高。

杜夢楠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出去看看,外面現在大都是勾兌酒,可一斤也的七八十一百塊,你這可是純釀的糧食酒,裡面的中草藥都是純野生的,除去人工什麼的,八十八算是最低價了”。

在杜夢楠帶著剛剛入壇的醉玲瓏離開,趙新宇看了眼還在灌酒的王喜明他們,“等下回去的時候每人帶上五斤”。

“新宇,這酒太貴了,一斤就是一百塊,還是算了吧,剛才我們也嚐了”。

“廢話這麼多,讓你們拿就拿,自己釀出來的酒都喝不上,咱們還釀什麼酒”。

趙新宇回到家裡,他就開始忙著燉鯽魚、烤山雞,蒸河蟹。在他準備餓的時候,收到訊息的韓立他們也一個個回到大院。

鵬城酒店這邊因為有大院的蔬菜、魚類,再加上有紫色帝君,生意要比其他五星級酒店好了不少,還沒到飯點,酒店中已經是座無虛席。

在食客們等待的時候,酒店的大堂經理邵嘉敏出現,邵嘉敏看著大廳中的食客們,“今天我們酒店要推出一種純糧食釀製的藥酒醉玲瓏,一斤一百八十八,一桌客人限購兩斤,如果有需要的可以登記一下”。

能夠進出鵬城酒店的食客無不是家底豐盈的,要知道他們中很多人平日中喝的酒無不是成百上千,所以這一百八十八對於他們來說根本算上不上什麼。

“邵經理,給我這裡登記上二斤”,一個和邵嘉敏熟悉的食客馬上舉手高聲道。

邵嘉敏咯咯一笑,“賈老闆,我知道您好這一口,我這可是專門過來和你說的,你稍等一下,我先讓服務員給您拿酒”。

想想酒店在推出紫色帝君的情景,不少感覺到這醉玲瓏肯定不錯,他們也就跟隨著點了二斤醉玲瓏。

當菜餚上桌,第一個點酒的賈老闆最先看到了四個盛放半斤酒的酒壺,這讓賈老闆微微一愣。

他看向正在大廳中忙碌的邵嘉敏,“邵經理,這醉玲瓏不會是散酒吧,怎麼連個瓶子都沒有”。

“賈老闆,醉玲瓏是用酒罈盛放的,一罈酒十斤,我們也只能用酒壺了,您放心,回頭我們反映一下”。

因為不是瓶裝,所以很多食客在醉玲瓏端上來之後,他們都沒有去品嚐,而是齊齊看向邵嘉敏,顯然他們也在擔心散裝酒會出現質量問題。

邵嘉敏淡淡一笑,她衝著服務員擺了擺手,片刻之後,一個服務員端著一個酒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