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9章 只想探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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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白沒想到西來莉竟然會在表演上有天分,這個從外在來看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想一想,似乎西來莉的外形特點是很適合那個角色,如果由她來演那真是再方便不過了。
至於德麗莎所說的,西來莉不喜歡這一行,江小白也很理解。
因為西來莉是很喜歡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人,往往不喜歡在這種狀態中有別的人打擾。
可是拍戲卻往往會有對手戲,很難由一個人來演完全程,所以西來莉不喜歡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的戲份是和小白姐姐的對手戲。”西來莉平靜的說。
“所以你才答應出演了?”德麗莎好笑的問。
“嗯。”
江小白聞言也笑了,拍了拍西來莉的肩,“我也很期待能和你合作。”
西來莉露出笑容,看向德麗莎,“媽媽,你幫我和小白姐姐拍一張照片吧。”
“好呀,沒問題,你站過去吧。”
……
當得知西來莉想要出演那個酷girl後,導演很高興。
其實她在看到西來莉的時候就覺得她很適合那個角色,也詢問過她父母的意見,但是兩人都拒絕了。
理由是她本人不喜歡演戲,已經拒絕過無數次了。
既然這樣,那當然無法強求,所以她也就沒提,打算另外去物色人了。
只是沒想到峰迴路轉,西來莉答應了。
於是她就趁熱打鐵,次日就安排了西來莉的戲份。
反正出場一共也只有兩次,時間又都很短,所以半天就給搞定了。
江小白一直在現場,親眼看到了西來莉的拍戲場景,不是不震驚的。
她竟然可以做到一秒入戲!
開拍之前不管她是一副怎樣平靜的樣子,只要走到鏡頭中,聽到導演的那聲“a”,就會一秒變臉,無縫轉換。
雖然這場戲確實簡單好拍,但是沒有點實力的話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江小白和納德的一家三口相處的很愉快,還曾在有一天沒戲份的時候跟他們一起出門遊玩了一圈。
當然了,玩的時候一直是納德和夫人在一起,江小白則是和西來莉在一起。
西來莉的這個年紀,思維方式已經和大人一樣了,江小白沒有把她當小孩對待,而是很平等的相處著。
像是吃什麼,去哪裡,都會和她討論著來,像是對朋友一樣。
這種方式顯然讓西來莉非常受用,“你比我爸媽更懂得尊重我。”她說。
父母不是不尊重,但是總覺得她是個小孩子,平時的時候看著還可以,但是遇到一些事就會幫她做決定。
但是江小白就不會這樣,這讓西來莉覺得很受用,她甚至還去跟納德提議——
“爸爸,你下一部戲能和小白姐姐一起拍嗎?這樣我就又能去找你們探班了。”
可是納德的話卻是讓她很失望,“我是沒意見的寶貝,可是小白拍完這部就會回國了,據說是要到明年才會再回來。所以就算要進同一個劇組,那也得明年再說了。”
“唔,好吧,那就等明年吧。”
納德卻是笑了笑,“你只想要探班嗎,難道就不想和小白繼續合作著拍戲?”
這個問題直接讓西來莉愣了一下,半晌沒有說話。
納德像是隨便一問一樣,也沒指望她能回覆什麼,說完後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璀璨珍寶》的拍攝時間不算長,但是中途卻需要輾轉幾個國家拍攝。
因為這是與珠寶有關的,而珠寶在選料上必然要去往各個產區,還有世界各處的一些拍賣會或者珠寶展等,就算再簡略也還是得出國兩三次。
等到出完國了,後面的戲份也就拍完了。
江小白從秋天拍到了冬天,等到天氣降溫開始飄雪時,她終於可以去補前面的戲份了。
像今天這場戲,拍的就是女主破產,一點錢財都不剩了,而且房子車子等全都沒了。
至於男友,早在得知她被騙後就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了,不帶一絲猶豫。
這天,女主一個人從房子離開,滿懷心事與悲苦,無處可去,只得在街上過夜。
下著雪,很冷,她穿著一件羽絨服,但是應對夜裡戶外的溫度卻顯然並不夠用。
所以女主就被凍的蜷縮在一起,臉色也發青。
那問題來了,江小白來演的話,根本就不覺得這個溫度低。
何況還穿著羽絨服!
單純去表演冷,可以,但是要求她演出臉色發青就太難了。
透過化妝可以達到,但不是真實的,那些顏色固定在臉上,肯定沒有真實的自然。
於是江小白思索之後,就決定——
用符來解決!
一張極寒符,直接使溫度下降了30多度,此時外面的溫度就有零下四十度左右了。
在這個溫度下,江小白終於感覺到了寒氣的存在。
“咦,你的睫毛結冰了!”導演很驚奇的看著江小白。
奇怪了,上一秒她還臉色紅潤的,可是很短的時間裡紅潤就褪去了。
甚至就連睫毛和眉毛上都結了冰霧。
“快拍吧導演。”江小白說。
“好好……來,一切準備。”
江小白放棄身體的靈氣抵抗,使自己真正置身於這種溫度之中。
漸漸的,她開始感覺到臉上的面板有些僵硬了。
這種僵硬使得她幾乎無法做出表情,因為不是太受控制了,而且鼻子和耳朵也都很冷,似乎一碰就要掉了似的。
僵硬才好,因為這種僵硬是身體的本能,想要單純靠演的話太難了。
可是有了符的幫忙那就不一樣了,江小白現在的狀態真實的不能再真實,讓導演看到都激動的不行。
真是神了,這是怎麼控制的?
不知道的話,還以為他們和江小白不是在同一個世界呢!
等到拍完這場戲,江小白感覺自己的身體都真的快要僵了,她趕緊把符篆的效果去除,人則是原地跳起來。
活動了幾下,終於感覺身體受自己控制了。
“小白姐,快喝點熱水。”
明珠把保溫杯遞過來,滿是心疼,“你剛才眼睫毛都結冰了,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天啊,是這件羽絨服太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