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攤上這三位手無縛雞之力,卻總想著乘風破浪的貨。

王載物只能給他們上上課,要不指不定會整出啥么蛾子。

畢竟虎b扎堆,世事難料!!

王載物這叭叭上完課,大手一揮,王家三虎就跟老師下課似,尥蹶子趕忙逃離。

而王載物之所以讓這三貨收集花相資訊,並不是為了立馬對付他,而是為了提前佈局,未雨綢繆。

因為徐稱心那邊傳回訊息說,魏氏太子爺魏天養召集臭名昭著的魏氏鷹犬開會。

要全面阻擊賀氏礦場,要讓賀氏那座礦一塊煤都運不出野牛谷礦區……

所以王載物才想著未雨綢繆,打算先摸摸這魏氏第一鷹犬花相的底。

屆時謀而後動,為賀氏立新功,為自己添功勳,以助自己江湖登山路。

正所謂人生如棋,走一步看一步是庸者,走一步算三步是能者,走一步定十步是智者。

王載物自詡自己算是能者,所以他得走一步算三步,謀而後動。

對於徐稱心這魏氏臥底,王載物現在是越來越覺得其重要性了。

有了他在魏氏當臥底,對於和魏氏爭鬥那真是事半功倍。

恰時!

王載物突然記起,徐稱心讓自己有空過去他家一趟之事,隨即掏出手機給徐稱心發去一隱語簡訊告知此事。

接著剛想給王奉先打去電話,讓他陪自己去一趟。

畢竟有他在,自己安全那是有保障的。

如今王奉先,王七兩兩人可是配有手機了。

王載物這剛撥出電話,便見王奉先情緒低落,蔫了吧唧地走了進來。

這一見到王奉先,王載物一愣,掐斷電話說了一句。

“我這剛想找你呢,等會陪我出去一趟。”

隨即下坑就打算穿鞋,這才發現王奉先不對勁,隨之問了一句。

“奉先,咋啦?”

接著不經意一瞥,便發現王奉先臉頰上有一微紅巴掌印。

不注意看還真發現不了。

“你臉怎麼啦?誰打的?”

王載物眉頭一皺,問了一句。

“我娘打的!”

王奉先回了一句,接著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小族長,你能跟我回趟家嗎?”

“回家!咋回事?”

隨即王奉先便把事情原委,告訴王載物。

事情皆因王載物剛給的那兩萬塊錢。

王奉先拿到王載物給的“獎勵”,一臉樂呵地就把它上交給他母親符大芬。

誰知道符大芬不喜反驚,以為王奉先在外面幹什麼殺人放火,或者偷雞摸狗之事。

情急之下便給了王奉先一巴掌。

所以王奉先才去而復返,想著讓王載物上他家,和他母親解釋一下。

這叫什麼事兒?

王載物挺無語問了一句。

“你沒和嬸兒解釋嗎?”

“說了,但我娘不信我說的。”

“行吧,那現在先上你哪。”

沒辦法!

王載物只能跟著王奉先往他家走一趟。

王奉先家距離二大爺家並沒有多遠。

不到五分鐘!

王載物手提著一箱,在經過屯裡小賣部,順手買來的牛奶,踏進了王奉先家門。

對於一些人情世故,禮多人不怪的道理,王載物拿捏得是死死的。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這般深得民心。

“媽,小族長來看您了。”

王奉先帶著王載物來到正屋,對著躺在炕上,眼珠子還泛紅的符大芬喊道。

“嬸兒,你身體沒事吧?”

一進屋!

見符大芬躺在炕,王載物關心問了一句。

“沒事,老毛病了。載物來了,過來坐。”

符大芬一見到王載物,瞬間熱情起來,撐著身子坐起,靠在牆上。

王載物也不客氣,走上來坐到符大芬旁邊,一句點題問了一句。

“嬸兒,我聽奉先說,您不信那錢是我給他的?”

“啊!那錢真是你給棒槌的?”

符大芬很是訝異道。

“是啊!”

王載物點了點頭。

“你給了他多少錢?”

符大芬試探性問了一句。

“兩萬塊啊!”

“還真是你給他的?”

符大芬頓時將信將疑起來,隨即彷彿想到什麼,一臉驚恐問道。

“這不會是賣命錢吧?那這錢我們可不能要。”

“啥玩意賣命錢,嬸兒你想哪去了。這錢就不能是奉先憑本事掙的啊?”

王載物很是無語道。

“唉,我自己的傻兒子,我知道他有多大本事,他能掙兩百塊我信,掙兩千塊我姑且能信,畢竟現在跟著你辦事。可是這一下掙兩萬,我真不敢信。”

符大芬很是發慌,隨之眼巴巴看著王載物,說道。

“載物,你幫我勸勸他,除開我他最聽你話了。”

說著,符大芬又開始抹起眼淚。

“嬸兒,你別哭啊。這錢真是奉先憑本事掙的,是我帶著他掙的。”

王載物見狀,趕忙說道。

“真的?“

“真的!我的話你還不信嗎?”

“那這…掙得也太多了,你們去幹啥了,能掙這麼多錢?我這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符大芬一臉的不可置信,

“嬸兒你把心放回肚子裡去,我們不是去殺人放火,我本事你還不知道嗎?就這兩萬塊,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是啥大錢。”

王載物虎氣沖天說道。

沒辦法!

為了讓符大芬寬心,只能瞎大白話起來。

而王載物這麼一說,符大芬還真就信了。

畢竟王載物本事他是知道的。

“這麼說還真是你帶著棒槌去掙的錢?這上哪掙的?一下就掙了兩萬塊錢,這錢在你這也忒好賺了吧?”

“這還能有假!奉先只是拿了小頭,我拿大頭。”

王載物笑了笑回道。

“哎呀媽呀,兩萬塊還是小頭?我家棒槌是真有出息了。載物,嬸兒謝謝你,謝謝你能帶著棒槌,謝謝你不嫌棄他傻…棒槌別愣著啊,給載物磕一個。”

“嬸兒咱能不能動不動就整這一出?男兒膝下有黃金,別動不動就讓奉先跪。”

……

解決完奉先的事,王載物稍微喬裝打扮一下,就帶著王奉先,開上那輛有借不還的賓士越野車,上野牛谷礦鄉採購一番。

隨即兩人直奔距離礦鄉有二十里路的徐家寨,徐稱心的家。

不到一個鐘!

王奉先就驅車來到徐家寨村口的小鄉集上。

坐在副駕駛上的王載物降下車窗,這剛想攔下一路人問路,不經意間一瞥,一道丰神綽約,卻又讓人覺得柔弱的身影映入眼簾。

正是徐稱心的妹妹徐念心。

此時穿著樸素的徐念心與一位打扮得體,有格調、跟個都市精英,但卻與此時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的青年,正相對而坐於一小食店內。

徐念心一如既往是那柔弱性子,坐在那微低著個頭。

青年則洋溢著笑容,滔滔不絕和徐念心說著什麼。

“得,還真是湊巧,竟然在這碰到主人了。”

確認是徐念心無疑後,王載物對王奉先丟下一句。

“在這等我!”

便開啟車門走了下去,隨即向小吃店走去。

走進小食店,王載物本想上去和徐念心打招呼,這還未等走近。

便聽到青年對著徐念心就是一通深情表白道。

“念心,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我本來是不相信的,但從那天相親之後,我徹底相信了。那天你對我羞澀一笑,我便知道我徹底淪陷了。”

“那天之後…我這艘航行的船,找到了港口,而你就是這唯一的港口,才能讓我停留靠岸。從那天你對我一笑,我便知道我沒有一件像樣的心事…”

說著,青年突然雙手抓住徐念心的雙手,繼續深情表白著。

“我相信這一切是命中註定,這或許是我上輩子五百次回眸,才換來我們今生這次相遇…曾多少個日月輪迴,你讓我魂牽夢繞…”

徐念心雙手突然被青年這一抓,霎時驚撥出聲來,隨之打算掙脫青年的手。

可惜被青年雙手牢牢握住,並深情表白著。

“你幹嘛,放手,快放手…”

聽著青年這深情表白,徐念心羞澀地把頭低下去,同時一邊掙脫著,一邊柔弱說道。

“哦,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唐突了,只因你過分美麗…”

青年霎時放開徐念心的手,趕忙致歉起來。

“這性格,真不像咱東北大姑娘。”

王載物搖頭嘀咕了一句,從徐念心後背走到兩人跟前站定,隨即猶有興趣看著青年。

青年二十五六歲,長相清秀,給人感覺斯文,乾淨,單從賣相來說還是挺不錯的。

“念心,你願意做……”

青年本想做最後的表白,這見王載物站那看著,霎時不滿起來,張口問了一句。

“你幹啥的?站這幹啥。”

“啊!”

此時徐稱心鵝頸微抬,也注意到了王載物,頓時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呆愣住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隨即徐念心眨巴眨巴自己那雙勾魂媚眼,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可惜她無論怎麼眨巴媚眼,王載物還是直挺挺站在哪。

霎時間!

徐念心就跟做了對不起王載物的事似的,一言不吭,恨不得把頭縮排脖子裡,

整的就跟被王載物那啥在床似的。

對於徐念心表現,王載物並不知道,看著青年,隨之回了一句。

“我這是來找工作的。”

“你找工作站這幹嘛?趕緊滾犢子。”

青年一聽,沒好氣說道。

這到了臨門一腳關鍵時刻,被王載物站在這一搞。

這誰能有好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