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

對於刑時中這黑省拳擊冠軍,王載物還以為是隻會表演的花架子,是徒有其表,沒想到幾招試探下來,還真有不俗實力。

這時王載物突然戰意凜然起來,隨之說道。

“你的事我聽澤農說了。怎麼樣,現在我們來賭一局如何?”

“嗯?賭啥,怎麼賭?”

刑時中一懵,有些迷糊問道。

“把我打趴,花相之事就此作罷。否則,繼續,如何?”

王載物也不廢話,直接提議道。

自立棍之戰後,王載物一直在養傷,如今傷好利索了,恰好又碰到刑時中這位黑省拳擊冠軍。

正好藉此校驗一下自己實力。

“還有這好事!好,我答應了!”

話音未落!

刑時中突然發動進攻,一躍步而上,揮手一手刀下砸,直取王載物頸脖。

“呵,倒挺會抓住機會?”

王載物眼神一冷,腦袋微微一側,同時側身閃電般探出一隻手。

“啪!”

這還未等刑時中手刀落下,便擒住他襲來的手腕。

“嗯!擒拿手!”

刑時中眼神一變,隨之一驚,顯然沒料到王載物這麼機敏,而且還會擒拿手。

來不及多想,刑時中手上陡然發力,打算用巧勁掙脫王載物手。

王載物豈能讓其如願,手上發力一拉,同時提腿成膝,頂向刑時中腹部。

身為黑省拳擊冠軍的刑時中,顯然戰鬥經驗十足,跟著提腿成膝迎上。

“嘭!”

刑時中瞬間感覺膝蓋傳來一陣疼痛。

他可不是學泰拳的,膝蓋可比不上王載物膝蓋。

見刑時中敢硬接自己膝擊,王載物可不慣著他,一膝過後,接著又是一膝,隨後兩腿就跟蹬腳踏車似,對著刑時中就是一通膝擊。

刑時中被王載物擒住手腕,壓根沒機會拉開距離,只能咬牙硬碰硬。

用自己膝蓋一一攔下王載物膝擊。

兩人膝蓋對膝蓋連碰七八下,王載物藉機鬆開刑時中手腕,隨之一直拳揮出,擊在刑時中胸口。

“嘭!”

刑時中霎時踉蹌後退!

王載物卻趁機而上,一通迅猛無比,狠辣刁鑽的泰拳,對著刑時中就是狂轟亂炸開來。

打的刑時中手忙腳亂,連連後退。

霎時間!

刑時中被王載物壓著打,壓根沒有反擊的機會。

“這冠軍也不咋滴啊。”

王七兩看著被壓著打的刑時中,挺輕蔑說了一句。

“嗯!看來還是物哥厲害一些。”

辛澤農附和了一句。

“那還用說,龍吟榜上的陸無虞都不是物哥對手,刑時中就更不用說了。”

對於經常被調侃成王載物第一舔狗的喬無咎,更是無比傲嬌道。

而刑時中雖然被王載物壓著打,但抗擊打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壓根沒有露出敗績。

王載物一波狂風暴雨輸出後,刑時中這拳擊冠軍戰鬥經驗立馬就顯露出來,趁著其換氣稍微一停滯的功夫,瞬間扭轉局面發動攻擊。

“哈!”

刑時中猛喝一聲,抬手截住王載物一直拳後,趁著其換氣功夫,對著王載物就是一套組合拳。

隨之左直拳、右直拳、擺拳、蹬腿,勾腿,側踹腿…

拳如疾風,腿似驟雨!

面對刑時中攻擊,王載物並沒有手忙腳亂,雖說不上游刃有餘,但卻也進退有度。

從這就可以看出,刑時中面對王載物,實力確實還是稍遜一籌。

兩人在村委會這院子裡,你來我往,你攻我守,你進我退,打了有五分多鐘後。

王載物作勢就打算繼續進攻,以結束戰鬥。

這一番有意交手下來,對於刑時中實力,王載物已有判斷。

實力比堂口雙花紅棍強上一籌,比自己遜上一籌。

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猛將,這不禁讓他起了招攬之心。

而招攬的第一步那就得把他打服。

隨之王載物整個人氣勢一變,開啟暴戾恣睢瘋狗戰鬥模式,打算一鼓作氣拿下戰鬥。

“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

見王載物拿出拼命架勢,本來就自知不敵的刑時中,趕忙喘著氣擺手說道。

“嗯?不爭取一下嗎?這就開口認輸,可不像拳擊冠軍風格。”

王載物收勢呲牙說道。

“拳擊冠軍應該啥風格啊?再打下去我指定得被撂趴,那還打個雞毛無意,我特麼又不是喜歡受虐。”

刑時中挺有自知之明道,接著由衷說了一句。

“你太強了,我不是對手。”

“那認輸代價你可知道?”

“曹,不就是接著勾搭花相情婦嗎?這事我可以幹,但是價格得談一下,還有如果事漏了,你這賀氏門生得護著我。”

刑時中甩了甩被王載物勁力轟的發麻的雙臂說道。

“沒問題,我們屋裡談。對了,七兩你回去整點菜拿過來,我們邊吃邊聊。”

“整菜沒問題,那是不是得給點錢啊?”

王七兩瞬間化身小財迷,呲牙說道。

如今的“屯霸”妥妥的是地主老財,逮到機會,王七兩都不帶客氣的訛一一下。

“滾犢子!昨天特麼殺豬,有半拉豬都被你扛回家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曹,特麼誰說的啊?我就拿了一點邊角料,那有半拉啊?”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再嗶嗶我上你家雪堆裡刨去,撒冷的。”

……

族長小破間!

王載物,辛澤農,和刑時中三人圍坐在火爐旁烤著火。

這時刑時中直奔主題說了一句。

“我也不廢話,無論這事成不成,我都要五萬塊,如果事漏,我隨時撤手不幹,並且你們還得護我周全。”

“中哥,事沒這樣乾的吧?成不成都拿錢,還是五萬塊。再說,你故意把事辦砸呢?那我們不是很虧。”

辛澤農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沒辦法!我家庭情況你是知道的,現在我面對的可是花相,不誇張的說,我這是拿命來掙這錢。”

刑時中瞥了一眼王載物說道。

“啥玩意拿命掙這錢,有物哥在,你命就上了保險啦。再說,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裡,如果我們把你的事捅咕給花相,你不但錢沒撈著,還性命堪憂。”

辛澤農拿話威脅道。

“瞧你這話意思,是打算用這個來威脅我賣命咯?”

刑時中臉色一沉,看向王載物。

“你現在和花相情婦談到啥地步了?”

這時王載物開口問了一句。

“本來今晚可以拿下,不過卻出了變故,讓我撞到她與花相在一起,所以才有現在這一幕。”

刑時中想了想,坦言說道。

“那你認為透過花相情婦能瞭解到或者說拿到花相黑料嗎?”

王載物繼續問道。

“那就得看向卉瞭解到花相的事有多少了。”

“呵!這麼說,你很有把握從向卉那拿到花相黑料。”

王載物一笑,心裡瞬間有了底。

“你拿話試我?”

刑時中一愣,恍然過來。

“還真沒有!”

王載物站起身,來到一旁桌子開啟抽屜,從裡面掏出五萬塊。

這五萬塊在辛澤農打電話給王載物說明刑時中的事後。

王載物就知道得用得上錢,所以想著備不時之需,便帶了五萬過來。

沒想到現在都給用上了!

而對於刑時中要五萬塊,王載物並不打算討價還價。

畢竟自己可是想著招攬刑時中這猛將的,去砍價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摳搜了。

所以必須得仗義疏財一回!

王載物走上來坐下,把錢放到一旁矮凳上,說了一句。

“這裡剛好有五萬塊。”

隨即看向刑時中,開始表演起來道。

“我把話擺明面跟你說吧!澤農說讓人拍了你和向…向卉私會照那是假的,騙你的。在花相黑料這事上,我不喜歡強人所難,這事你得心甘情願去幹才行。”

“所以,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這事到此為止,我們不會去當狗籃子把事捅咕到花相那去,就當我交你這個朋友。二,拿著這五萬塊,儘自己最大能力,把事給我辦的明明白白,期間如若有危險,你隨時可以撤,那五萬塊我也不會要回。”

“真的給我選擇?你沒喝吧?”

刑時中挺迷糊的看向王載物,有些不敢相信起來。

“你覺得我像喝了嗎?”

王載物笑著回了一句。

“不是…物哥…”

辛澤農剛想開口勸阻,王載物卻抬手打斷說了一句。

“別說了!這事,是我們辦的不地道。”

“那我選第一個。”

刑時中試探性給出選擇,隨之眼神灼灼盯著王載物看。

看能不能透過其臉上表情,看出點端倪。

實在是王載物這樣一整,弄的他很是不託底,怕還有後手等著自己。

還有一原因就是犯賤,這沒選擇還好,只能硬著頭皮幹下去。

這有了選擇吧,又覺得不幹太過於草率,犯難起來。畢竟這五萬塊,現在可是唾手可得啊。

“好!”

王載物風淡雲輕點了點頭,隨之說道。

“那等會吃完宵夜,我讓澤農送你回去。”

“謝了!”

見王載物不像作假,刑時中便說了一聲。

“謝啥謝!這事本就是澤農騙你入局的。這事到此為止,咋嘮點別的。哦,對了!聽澤農說,你母親腎衰竭,現在每週都做透析是吧?”

王載物彷彿真是閒嘮似問道。

“嗯!我掙的錢,基本都給搭進去了,要不也不會為了兩千塊讓澤農給忽悠了。”

刑時中一臉苦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