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

莽刀駕車前腳剛離開,後腳一輛破舊捷達立馬就跟了上去。

賓士車內!

「哥,你說賀總得多有錢啊?這賓士車說給你就給你,還是防彈的。」

莽刀斜眼掃了一眼這嶄新內飾,呲牙說道。

「先生現在身價多少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在申城的時候,有十幾個億身價,那時也是海字頭最鼎盛之時。」

王載物言語輕鬆回道。

「嘖,嘖…十幾個億…我滴個乖乖,那得是多少錢?我見過最多的錢,還是上次和你一起存的那幾百萬。」

莽刀咋舌說道,隨即有些好奇問了一句。

「你說這麼一輛賓士防彈車要多少錢?」

「三百萬往上!這玩意得定製,具體價格還真不好說。」

「那賀總對你真夠好的!幾百萬的車說送就送,忒霸氣了。」

「確實!君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報之。」

王載物感嘆說道。

「這話啥意思?」

「就是咱要感恩,要記著恩情。」

王載物隨口解釋了一句。

「賀總太遠,我夠不著。我感恩你就行!」

「呵…你啥時候也學會舔啦?」

「我說的可是真話。」

二十分鐘後!

賓士車脫離市區,直奔礦鄉而去。

而捷達車跟蹤技術非常高的遠遠吊在後面。

王載物和莽刀兩人壓根沒發現。

捷達車內!

「機會來了,這是要回礦鄉啊。」

開車的花臉一見賓士車走的路線,臉上不禁一喜。

「曹…蹲了三天,終於捨得回去啦。」

副駕駛上的大佛抽著煙說道。

「要我說,你倆就多餘擔心,在煤城那會直接幹他就完了,有幾次機會都挺好的。」

躺在後座上的肥龍帶有遺憾說道。

沒錯!

這跟蹤王載物的正是大西北悍匪三人組。

在收到王載物在煤城的訊息,他們就開著從黑市掏來快報廢的捷達,開始蹲王載物的點。

而這一蹲便是三天!

「曹…就你這腦容量比jb都小,你懂啥?如果在煤城幹,那咱仨都得交代進去。你沒看到煤城跟反恐似的嗎?在煤城幹那就是頂風作案,妥妥的跟著吃鍋烙。」

大佛沒好氣說道。

「是啊!那綁架案弄的煤城比首都都還嚴,幹了王載物咱不好脫身。」

花臉跟著附和了一句。

「有啥不好脫身!到時咱直接躲在煤城,跟上次殺那目標一樣,化身拾荒人躲過追捕不就妥了嗎。」

肥龍不以為意道。

「上次跟這次不一樣!還是謹慎點好,別一不小心折進去,然後被警察拿來頂綁架案的鍋。」

「別說!那綁架案還真有點咱們的作風,夠兇悍,大白天的,在商場就敢綁架,還響了槍。」

花臉呲牙調侃道。

「曹…他們拿啥跟我們比?你沒看新聞上說嗎?綁匪死了兩個!綁架一個娘們,還是沒和警方交火的情況下就折了兩個,就幾把這實力,敢跟我們西北第一槍相提並論嗎?」

大佛鄙夷說道。

「咱先不***嗎?現在機會來了,怎麼幹?」

肥龍坐起身,眼神掃了掃開始越來越冷清的路面,隨即提議道。

「這路面沒啥車了,也不好再跟。要不直接在半道幹吧?這也好脫身!」

「幹個幾把!你特麼是真沒好好聽功課啊!」

大佛側頭斜眼瞟了一下肥龍,很是無語說道。

「啥玩意思?」

肥龍一懵!

「你沒聽我表弟說嘛?人家開的車是防彈的,咱手裡仿五四打在這車上,我估計也就讓這車擦破點皮。你說咋幹?」

花臉解釋說道。

「那開車懟過去,把他車撞進溝裡再幹。」

肥龍挺生性說道。

「曹…你這腦容量能別支一些不靠譜的招嗎?人家車是啥級別,咱車是啥級別,要把人家大奔撞進溝裡,那咱這車得報廢。再說,就算被咱撞進溝裡能咋滴,人家是越野車,一腳油門就能起來。就算起不來,王載物貓在車裡,咱也拿他沒折,還有人家手上可是有活的,弄不好得陰溝翻船。」

大佛叭叭說道。

「是啊!第一次下手成功機率最大,咱還是找個穩妥的法子。爭取一次把事給辦了。」

花臉點頭說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咋幾把整?這跟著也沒用啊?」

肥龍煩躁說道。

「你特麼是不是傻啊,他回礦鄉肯定得上工地去,咱就在工地上整他。」

大佛沒好氣說道。

「那他也可能回村裡啊!」

肥龍挺犟的說了一句。

「回村裡更好,那今晚咋就摸進去弄他,多簡單的事。」

花臉呲牙說道。

「曹…你咋跟槓精附體似呢?」

大佛翻了翻白眼,隨即掃了掃路面,皺眉說道。

「現在路面的車越來越少,再跟下去,很可能被發現。」

「我正想說呢!」

花臉瞄了一眼後視鏡,眨巴了一下眼睛說了一句。

「要不咱賭一把?」

「嗯…啥意思?」

「超過去,直接到工地守王載物?賭他就是到工地上。」

花臉斜眼看向大佛。

「可以!賭了!」

大佛稍微一思索,便點了點頭。

「妥了!」

花臉一轟油門,破搜的捷達猛的竄了出去。

「哎喲…你慢點開…」

沒一會!

捷達便超過王載物的賓士車,直奔王載物監工的工地而去。

三十分鐘後!

距離王家屯不到兩公里路旁,一處標著建工集團五號工程專案部的施工單位門口。

「嘟,嘟,嘟…」

一輛頗有年代特色的嘉陵50摩托車風塵僕僕開了過來。

騎車的是一位長相普通,身材瘦弱的小青年。

「幹啥的呢?」

擱門口看大門的大爺見小青年把車開過來,趕忙攔下問了一句。

「物哥讓我過來這等他。」

小青年把車停下,衝大爺說了一句。

「物哥,誰啊?這裡是工地,閒雜人等不可以進去。」

大爺揮手說道。

「王載物,物哥啊!他不是擱這上班的嗎?」

小青年抬頭看了看門口上方建工集團五號工程專案部字樣,嘀咕了一句。

「沒錯,是這啊!」

「王載物嗎?你說的是王屯長王工吧?」

大爺一愣,隨之恍然。

「對!」

小青年點了點頭。

「王工好幾天沒過來上班了,你咋上這裡找他?」

「是他讓我過來這等他,他說一會兒就回來。

小青年回道。

「哦!那你進去等吧!」

說著,大爺把橫在中間的路面護欄挪開。

「轟,轟,轟…」

就在這時,一輛捷達跟著呼嘯而來。

大爺見狀抬手示意其停下。

「嘎吱!」

捷達剎停下來,不等大爺開口,花臉探出頭來衝他笑著說了一句。

「大爺是我啊?」

「啊…你是?」

大爺一懵。

「咋滴,得健忘症了?上次我和物哥一起過來的。」

花臉聲音穩健說道。

整的挺像那麼回事!

「哦…你也是過來找王工的啊?這是趕上了!」

大爺和善一笑。

「嗯…上次借他錢週轉,今天給他送過來。哦,對!他車就擱後面呢!我先進去等他。」

花臉隨便扯了一個謊。.

「哦!好!進去吧。」

大爺壓根沒覺得有啥不妥,讓開身示意捷達車進去。

花臉也不廢話,駕車開了進去。

「你也進去吧!」

大爺對小青年說了一句。

「好,謝謝大爺!」

小青年點頭致謝,便也開著摩托車進去。

而這所謂的建工集團五號工程專案部,說白了就是一臨時辦公點和貨場。旁邊挨著的是工人宿舍。

不過這時間段,大家都在前方工地上幹活。所以這專案部裡面很是冷清。

花臉開車在貨車轉悠了一圈,隨即把車停在一側靠近門口空地上,等待著王載物到來。

湊巧的是,花臉停車位置正挨著小年輕摩托車。

「花臉你在車上接應,我和肥龍下去動手。」

大佛瞥了一眼把摩托車停在旁邊的小青年,壓低聲說了一句,便把車門開啟走下車。

隨之肥龍也跟著走下。

「哥們,你們也是過來找物哥的啊?」

小青年見大佛和肥龍從車上走出來,挺自來熟問了一句。

「昂!你也是啊?」

大佛掃了掃小青年,挺和善說了一句。

「嗯!我過來投奔物哥的。」

小青年呲牙一笑。

「投奔?挺好!物哥口碑不錯,又是賀氏門生,你能跟他混,很快就能竄起來。」

大佛挺能嘮說道。

「是嗎?那敢情好。來抽一根,我叫吳奎,大哥怎麼稱呼?」

小青年邁腿橫跨下車,掏出煙走過來說道。

沒錯!

小青年正是九指神偷馬如進的師弟,閃電手吳奎。

於昨天從監獄裡被假釋出來,隨後他便打算投奔師兄馬如進。

誰知道他師兄鳥麼悄的把一家親飯館關了,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後他透過特殊渠道聯絡上馬如進。

然後馬如進便告訴他,讓他以後跟王載物混,不得再重操舊業,並留下五千塊和一輛摩托車給他。

所以吳奎便騎著摩托車從煤城出發,直奔王家屯,可惜王載物並沒有在家。

後來從二大娘那要來王載物電話號碼,聯絡上王載物。

而王載物便讓他過來這等他回來。

然後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叫我佛哥就行!」

大佛心理素質不是一般強硬,言語輕鬆回了一句,並還接下吳奎遞來的煙。

「來,我幫你點上!」

吳奎掏出火機很熱情幫大佛點菸

大佛也不拒絕,抬手禮貌性遮掩一下,隨即抽了一口煙,好奇問了一句。

「你投奔王載物,他能收你啊?」

「能啊!是他讓我上這等他的。」

吳奎斜眼瞥了一下大佛,隨即把煙遞給站在一旁的肥龍,說了一句。

「哥們來一根!」

「我不抽菸!」

肥龍擺手回了一句。

「哥們你來一根嗎?」

吳奎又俯身衝車裡的花臉問了一聲。

整的是熱情滿滿!

「我有!」

花臉瞥了一眼吳奎,挺冷的回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