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手持武器蜂擁而來的人群,王奉先,莽刀和那名下車的紅棍臨危不懼,主動迎上。

王奉先神態沉穩,閃轉騰挪,腳步不徐不急,如入無人之境。

面對這群頂多算是有些街頭鬥毆經驗的選手,那整的就跟猛虎入羊群,手起手落間,必有人躺下。

霸道無比!

而莽刀可就不像王奉先這般勇猛了,直接對上牛歡這位分外眼紅的仇人。

牛歡可是七鷹犬中武力值僅次於“一龍”,排名第二的存在。

所以對上莽刀,那是想著一雪前恥,報仇雪恨,戰力莫名有著加持,並且還有三名刀手從旁協助。

所以莽刀和牛歡幾人手持刀片吭吭吭的對碰著,砍的是火星四濺射,打的是不分上下,不相伯仲,甚是膠著。

反觀那名紅棍可就沒那萬夫莫敵之勇了,撩趴一名選手,那就得捱上幾下,整的是岌岌可危,咬牙頑強硬抗著。

如果是面對四五個選手,這名紅棍付出一些代價,還是能拿下的,可是如今對方人馬實在太多,根本打不過來。

不用多久,指定得被人拍倒剁餃子餡。

對此,莽刀自然知道自己這方人數不足,處於劣勢,這樣下去壓根扛不住,所以這見王奉先這麼勇猛,趕忙喊道。

“奉先,向前面那輛車推進,把他們救出來。”

“哦!好!”

王奉先雙掌探出,把兩名小年輕推飛出去,隨即龍行虎步就向前面一輛車靠近而去。

面對王奉先這戰神,對夥眾人莫名的有點肝兒顫起來,心中更是有懼意滋生。

這時,王奉先這邊驚變也引起圍攻別的車輛人員注意,隨之一些人員就打算向這邊支援而來。

“別亂…都各管好自己一攤子…解決後再過來支援。”

花相見狀趕忙喊了一句。

他還真怕因為這一變故,而引起蝴蝶效應,讓林玄北的人都趁機突圍下車,那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所以他必須阻止王奉先!

“呼!”

花相從人群中竄出來,一鞭腿就向王奉先軟肋偷襲而來。

壓根不講武德!

因為花相自知單打獨鬥根本不是王奉先對手,所以想著偷襲然後趁著人數把其拿下。

“嘭!”

面對花相偷襲的一腳,王奉先壓根沒有餘手去反擊,選擇硬扛下,隨之悶哼一聲後,就跟沒事人似的。

“曹…銅皮鐵骨啊…我還真就不信了。”

花相一愣,不給王奉先反應的時間,貼身而上,那雙佈滿繭子的拳頭,對著王奉先軟肋就爆擊而來。

“嘭,嘭,嘭…”

花相閃電般錘了幾拳,隨之閃身躲避,絕不正面硬剛,藉著身位隱藏,猶如泥鰍似的,滑不溜秋。

接著又伺機而動,猶如毒蛇般偷襲出擊。

“嘭,嘭…”

雙拳如雨點般落到王奉先身上。

花相這貨戰鬥經驗絕對沒得說的,以點破面。

這拳頭落下位置都是在王奉先兩側軟肋上。

王奉先被花相這以點破面偷襲的,還整是有點疼,面對蜂擁的人群,手上動作明顯有些遲緩起來。

甚至一時不慎,腦袋還捱了一悶棍,直接血流如注起來,身上就更不用說了,都不知捱了多少悶棍。

王奉先可不真是銅皮鐵骨,只是皮粗肉厚而已,這面對眾人一蜂擁棍棒,刀片攻擊,同樣是捱揍了也疼,刀揦也流血的人。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不是。

“哈…”

這也直接把王奉先給整發毛惱火起來,拼著捱了好幾棍棒後,風捲殘雲把圍在自己身邊的幾人解決清空。

恰好這時!

“呼!”

花相再次偷襲,拳頭呼嘯而來。

這一次直接被王奉先抓住了機會,一掌揮出。

掌氣磅礴!

“啪!”

拳掌相撞!

花相剎時感覺整條手臂一麻,隨之劇痛傳來,整個人被這一掌傳來的力道擊退。

對此,王奉先可不打算就這樣算了,趁著花相倒退之際,一把抓住其手腕,隨之扭腰發力一甩。

直接把花相甩飛出人人群之外,而王奉先趁勢來到一輛麵包車車門前,力拔山兮,一把把麵包車車門拉開,讓裡面之人得以脫困而出。

另一邊!

那名紅棍眼瞅著就要倒下,隨之麵包車上司機與副駕駛上的一單花紅棍也趁機下車,與那名紅棍背對背,呈三角形與對夥整了起來。

雖還是處於劣勢,但最起碼還能撐一下。

而莽刀這邊,此時衣衫襤褸,鮮血早已浸透衣服,看著煞是磕磣,不過他臉上表情始終如一,平靜的嚇人。反倒眼神開始變的異常兇戾起來。

看著很是瘮人!

莽刀都這樣說式了,牛歡那就更不堪了。

比莽刀還悽慘,眼神之中莫名有些發怵。

實在是莽刀這人太特麼兇狠和生性了,幹仗乾脆利索,手中刀片都是奔著要害來。

這還不算,這貨無論多少人幹他,他都掐住牛歡一個往死裡幹,別人砍他一刀,他就得從牛歡身上砍到兩刀。

別人幹架是打到對方躺下就差不多得了,而莽刀是打到對方連躺下都不敢,因為他們一躺下,還是會挨砍…

奔著讓你徹底往後都不敢動手而去。

所以這對上莽刀的人,對他莫名都有點肝兒顫,隨之逃離開來。

就連牛歡也不例外,也不打算報仇了,保命要緊。

此時牛歡正站在一安全地帶,捂著嘩嘩淌血的腚溝子,死死盯著猶如浴血戰神的莽刀。

愣是不敢再衝上去。

這整的牛歡都有點恍惚起來,這特麼到底是誰找誰報仇。

咋特麼整的自己跟滅了他九族似的呢?逮著自己一個人來砍。

是你拿菸灰缸哐哐哐乾的我好不?

今晚牛歡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小刀揦屁股真特麼開眼了。

啥人嘛!

而用一把都快成鋸子刀片砍出殺威之勢的莽刀,快速開啟兩輛麵包車車門,替他們解了困獸之圍。

同時王奉先也開啟了三輛麵包車車門!

隨即這場面開始熱鬧,混亂起來。

而莽刀也趁著這時機與王奉先匯合,隨即扯呼一句。

“別特麼死磕了,大家突圍出去!”

便帶著王奉先率先向一側大野地上狂奔而去。

這還未等跑出一百米,莽刀便因脫力倒下,隨後王奉先揹著他狂奔起來。

礦上那些脫困之人自然知道這般死磕下去,遲早得交代在這,所以也跟著四處逃竄開來。

而花相他們也分出一部分人去追趕。

最終賀氏這邊包括莽刀和王奉先在內,逃出十一人。

其餘人全部被花相人馬撩倒拿下。

致此這場約戰花相這一方可謂大獲全勝。

因為他們拿下了林玄北這字頭猛人。

而從花相人馬竄出到戰鬥結束僅是過了不足五分鐘。

此時的花相人馬正開始打掃戰場。

而花相和牛歡杵在一旁路面上。

花相看著捂著腚溝子的牛歡,心情不錯的調侃了一句。

“哎喲臥槽,你這刀挨的怎麼跟娘們來事似的。”

“滾尼馬的!你碰上莽刀那神經病試試,特麼的我就沒遇到像他這種人。曹!”

牛歡稀碎加崩潰罵道,隨之喊道。

“誰特麼帶紙了,給我拿過來,我捂捂。曹…我怎麼感覺我腚溝子沒啥知覺了?”

“曹,娘們特麼流血七天都沒啥事,你這點血都不算事,死不了。”

花相挺埋汰寬慰道。

“滾尼嘛!早知道我特麼就不該過來。”

牛歡看向花相,隨之好奇問了一句。

“對了,那大塊頭是誰啊?咋特麼比莽刀還猛,賀氏啥時候有這號人了?”

“曹,你不知道他嗎?他就是守村人王奉先啊。”

“是他…他不是王載物的人嗎?唉…這莽刀也是王載物的人,哎呦我曹他姥姥的,這特麼王載物克我啊!”

牛歡頓時有些凌亂起來。

“克個jb!我本來還打算把他拿下對付王載物的,可惜讓這守村人給逃了。”

“花總,牛爺,他們怎麼處理?”

這時一名大漢走過來請示道。

“咋滴,你還想收編他們啊?還是想當劊子手把他們全噶了?曹,把他們都放了。”

牛歡挺煩躁說道。

“等一下!放是要放,不過得把他們衣服全扒了,給他們一個深刻教訓,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曹,你特麼是真損。”

“那林玄北呢?也要放嗎?”

大漢弱弱問了一句。

“當然特麼帶走了,這幹仗打的可都是錢,林玄北在手上,這筆賬咱就能找賀氏要。成王敗寇!懂嗎?而且賀氏也不敢報案。”

“那咱這不是非法拘禁嘛?”

“哎呀臥槽,你特麼仗都打了,現在跟我扯犢子呢?說的跟特麼你是多遵紀守法公民似的,曹!”

幾分鐘後!

除開林玄北被帶走,餘下之人,全部被扒了上衣,丟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冷清路面,面臨著身體疼痛和獨受冷風吹的雙重打擊。

而花相他們一走,他們立馬嗷嗚起來。

“曹!這特麼的叫什麼事兒?咋把北哥帶走了。”

“以後千萬別說自己是海字頭的人!!真幾吧丟人。”

“這下讓人笑話大了!”

“真特麼髒,竟然敢玩偷襲。你能咋辦?”

“幸好不算全軍覆沒,要不更丟人。”

“別叭叭,誰手上手機還好的,趕緊叫人過來接我們。怪幾吧冷的。”

……

十五分鐘後!

賀氏礦上的車才急匆匆而來,把這群殘兵敗將給接走。

至於逃出生天的王奉先和莽刀等人,這一安全,王奉先第一時間就聯絡上王載物。

隨即王載物叫上王家三虎,讓其每人從礦裡開出一輛車去接人。

為此,王家三虎以為是要去幹仗,還把喬無咎那些手電噴子庫存全部帶了過來。

這還不算,喬無咎還偷摸著藏了兩根雷子去。

也幸好花相的人馬不再追王奉先他們,要不就王家三虎帶過來的武器量。

再加上這三個虎b,如果真撞上,那絕對得開啟一場熱武器小戰役。

妥妥得死傷一大遍。

而王載物他們接上王奉先他們,這一看到他們偏體鱗傷那樣,臉色瞬間陰沉,隨即把他們送到礦區醫院處理傷口。

王載物他們前腳剛到,後腳殘兵敗將們便也趕到礦鄉醫院。

畢竟這礦鄉醫院可是賀氏佔股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