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你這是打算把網戀發展成異地戀的節奏啊?可以啊!老鐵,這麼快就約上了。」

辛澤農有些羨慕說道。

「呵呵……只能說湊巧給趕上了。」

喬無咎一笑,呲牙回了一句。

「咋樣?你家小元元答應見面沒?」

辛澤農好奇問了一句。

「那必須的啊!她說要帶我領略木斯夜的美。哦,對了!這趟咱可能得上木斯過夜。」

喬無咎眨巴著小眼神有些賤嗖嗖說道。

「曹…這就約睡了?這速度位元麼東方導*彈都快。靠譜嗎?有沒有小元元相片,給我摟上一眼,看看長啥樣?咋那麼飢渴呢!別特麼整出一個停經老孃們出來。」

辛澤農調侃說道。

「滾尼瑪!人家比我大一歲而已。」

「啊…比你大啊?那你叫雞毛小元元啊。這特麼的不會是出來覓食的飢渴小少婦吧?」

辛澤農霎時來了興趣。

「滾!啥玩意少婦,人家還沒結婚呢,別擱這叭叭,上一邊拉去。」

喬無咎煩躁的揮了揮手。

「不是…我特麼陪你上木斯過夜,你有小元元,我特麼還沒有著落呢?哥們,你是不是差事兒?」

「啥意思?」

喬無咎一愣。

「你問小元元有沒有啥女性朋友的,帶出來一起耍唄。咱哥倆今晚來一個雙槍赴木斯,會會木斯女中豪傑們。」

辛澤農眨眼說道。

「哎我曹…你不是說別拿青春倒插秧,戀愛哪有少婦香嗎?這會咋特麼換口味了?」

「唉…我本向中哥看齊,但這不是阻力太大嗎?所以暫時先轉移目標試試槍。」

「滾!你特麼別想著霍霍小元元身邊朋友,破壞我倆之間的感情,這次我可是認真的。」

「咋滴,淪陷了?你真打算跟沒見過面的小元元來場曠世奇戀啊?玩玩就得了,你還真來勁了。」

「我沒打算玩!真想談一場正兒八經戀愛。不想像以往那樣掏槍捅咕,提褲不認人。」

「不是…唉…那這戀愛談的爽點在哪呢?煤城和木斯離著兩百多公里呢?用物哥話說,這超出十公里你都買不起車票,你咋想的?」

「……」

就在喬無咎和辛澤農兩人嘮著時,一輛套牌的麵包車緩緩開進地下停車場,隨即在兩人所在位置,不遠處斜對面一側停車位上停下。

車上不是別人,正是由疤臉親自領隊的黃凱,郭偉鵬,李健,梁文超這深夜暗殺王載物的悍匪四人組。

「那就是向卉騷b的車!她還沒下來。」

副駕駛上戴著鴨舌帽的疤臉伸手指了指向卉那輛奧迪車,對眾人說道。

「嗯…這車上怎麼還有人呢?」

坐於後座的黃凱抻著脖子瞅了瞅,霎時發現坐在駕駛室和副駕駛上的辛澤農和喬無咎兩人。

「那是王載物派來保護向卉的,我瞭解了一下。也就是普通選手,唯一有點棘手的就是那喬無咎,在沈氏礦業那會混了個炮王稱號,手上可能有自制的火器。哦,對了!還有一個叫刑時中的,向卉那騷b養的小白臉,黑省拳擊冠軍,手上會活,不過他身上傷應該還沒好利索,而且我們手中有響,他不足為懼。」

疤臉挺詳細介紹道。

「要我說,既然所有事兒是因向卉而起。等她出現,咱們直接嘣了她得了,讓她下去找相哥和三哥懺悔去。這綁她,還要不得有傷亡,不得把事兒鬧刀,怪***麻煩的!」

後座的梁文超瞪著凶神惡煞的眼珠子說道。

「啪!」

聞言,黃凱伸手拍了他腦袋說道。

「曹…你能把腦袋搖勻了再說話嗎?如果嘣了她,那還怎麼奪回公司股份啊?」

「沒錯!所以到時千萬不能動向卉,只需綁她就行,得等股份拿到手再說。」

疤臉囑咐道,隨即猶豫了一下,殺機畢露說了一句。

「到時一動手,把那炮王給我嘣殘了。」

「嗯…你和他有仇啊?」

黃凱一愣。

「不是和我有仇,是他開槍嘣過虞哥。所以趁著這機會把仇給報了,讓他下半生與輪椅為伴,省得他再出來蹦噠。」

疤臉咬牙說道。

這一見到喬無咎,疤臉就恨的牙癢癢。

這貨不但拿槍嘣過陸無虞,並導致其腰間落下舊疾。

而且自己上次為了抓他闖進胭脂樓,害得自己捱了一刀兩洞之刑。

「行!順帶的事兒。」

黃凱風淡雲輕的點了點頭,隨即斜眼看向疤臉提醒了一句。

「事兒完了以後,別忘了答應我們的事。」

「呵…放心!我信不過,魏氏你還信不過嗎?」

疤臉一笑。

「如果相哥和三哥在,我信得過。現在我只相信手中的槍。喜歡咱能好聚好散!」

黃凱挺不給面回了一句。

「…那我沒得說了,只能事兒上見。」

疤臉回了一句,隨即想了想決定道。

「算了!為了穩當點,我跟你們一起行動吧,那炮王我自己來動手。」

「那最好不過!到時你負責那炮王。」

「剩下的交給我們!」

「妥了!」

隨即幾人便不再交談,耐心等待著向卉現身。

對此,辛澤農和喬無咎這半桶水保鏢並沒有察覺,擱車裡嘮著閒嗑。

渾然未覺危險降臨!

與此同時!

木斯市,一老式小區內。

「轟隆、轟隆…」

一輛挺騷包摩托車緩緩開到一單元樓下停下,隨即頭盔一摘,露出真容,是一位長相挺俊俏的青年。

青年三十出頭,穿著一件緊貼面板的瘦腿褲,腳上蹬著一雙堪比「切爾西」的尖頭皮鞋,上半身是一件粉色polo衫加皮外套,腦袋上面抹的全是髮蠟,莫名的讓人感覺有點性感,或者說有點娘娘腔。

而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與喬無咎談著網戀的孟元元。

沒聽錯!

青年真名就叫孟元元,妥妥的女名男身。

喬無咎這場認真對待的「曠世奇戀」的物件就是這娘娘腔孟元元。

孟元元把車停好,雙腿柔韌性非常帶感的從摩托上邁了下來,隨即掏出手機就給喬無咎回了一條撩騷簡訊,然後邁步就打算往樓梯口走去。

「誒…這不是…曹…這老b登又來霍霍我媳婦了。」.

剛走出兩步,孟元元突然停住步伐,瞥向停在一側的一輛挺舊的桑塔納。

桑塔納雖然挺舊,但是車牌號妥妥帶勁五個八。而這個車牌號在木斯甚至在黑省都是出了名的。

孟元元駐足猶豫了一會,隨即嘀咕了一句。

「曹特麼的…訛上一筆再說。」

便邁步向樓梯間走去。

此時,五樓一套房內!

一位擁有微胖身材,橫看成嶺側成峰,長相很有味道的女人,正和一位身材矮小,長著尖嘴猴腮,穿著邋里邋遢的中年人,擱大廳裡一通神啃著。

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有著三大好,牌九,摳腳,喜

寡婦的綠林道四鬼鬼二爺文仲謀。

兩人順著牆壁忘我啃到主臥房門外,隨即女人抬起頭嗲聲埋怨了一句。

「哼…你可好些日子沒上我這兒了。是不是有了新歡忘了就舊愛啊?」

「哪能!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這小妖精啊,你可是我是最愛…也只有你才最懂我。」

文仲謀抬手颳了女人瓊鼻,寵溺說道。

「咯…是嗎?」

女人眨了眨卡姿蘭大眼,風情萬種一笑,隨即順勢就蹲了下來,直接就給文仲謀安排上。

「哎喲臥槽……」

文仲謀霎時夾緊腚溝子,呲起大白牙。

女人整了幾下,突然停了下來,瓊鼻嗅了嗅皺眉說道。

「你腳這味咋跟死耗子似的呢…嘔…太難聞了…這給我燻的太難受了,鼻塞都給你整通透了,快去洗洗。」

女人有些作嘔的站了起來。

「哈哈哈…這會兒還洗啥腳,咱就愛這個味,得勁…。」

說著文仲謀急不可耐拉著女人,就打算進屋。

「嘎吱!」

這時房門開啟,孟元元走了進來,隨即撞個正著。

雙方雙雙愣住!

女人手忙腳亂整理一下衣不蔽體的身軀,隨即走上兩步微微有些嗔責道。

「你怎麼回來了?不上狗場上好好待著。」

壓根沒有偷腥的羞恥和害怕,反倒話語裡帶有不忿和濃濃不滿。

文仲謀更是淡定,視若無睹瞥了一眼孟元元,跟個沒事兒人似整理褲子,並不爽說了一句。

「曹…真特麼掃興!」

「呵…都玩到家裡來了!」

看著兩人這樣,孟元元臉色甚是難看,隨即陰著個臉,默不作聲邁步就向兩人走去。

「你要幹嘛?…走走走,趕快出去,你個廢人。」

女人壓根無視孟元元那不陰不陽的臉,揮手驅趕道。

孟元元卻充耳未聞,走到女人跟前,眼神怒火中燒死死盯著文仲謀。

「怎麼,你還打算動手嗎?」

女人推了一下孟元元。

這時文仲謀跟沒事人似走上兩步,笑著說了一句。

「呵…啥意思?你今天挺有氣質啊,要當回爺們嗎?」

「……」

孟元元並沒有說話,用那不屈小眼神死死盯著問仲謀。

「咋滴,要幹我啊?來來來……我問問你,你這小粉夢特嬌多少錢買的?

文仲謀薅起孟元元粉色polo衫問道。

「……」

孟元元依舊不開口,那小眼神就那麼盯著文仲謀。

「說話,問你多少錢買的?」

文仲謀霸氣無比沉喝一聲。

孟元元霎時被嚇的一哆嗦,開口回了一句。

「兩百多。」

「誰買的?」

文仲謀又問了一句。

「我媳婦!」

孟元元回了一聲。

「那我再問你,你那摩托車多少錢買的?」

「八千多。」

「誰買的。」

「我媳婦!」

「那你狗場誰給你開的?」

「我媳婦!」

「你特麼摸摸自己良心,自從你媳婦認識我之後,你特麼還缺啥?」

文仲謀呲著大黃牙,拍了拍孟元元臉頰子,無比理直氣壯說道。

「還缺臺車!」

孟元元眨巴著大眼珠子,打蛇上棍說了一句。

「曹…呵,給你買!」

文仲謀一愣,隨即被整的有些猝不及防一笑。

「那你看啥車符合我氣質?」

孟元元就跟變了一個人似,挺討好的問了一句。

「你特麼一個開狗場的,我給你整臺皮卡。到時讓人開到你狗場去,現在趕緊給我滾犢子!」

「行!感謝哥,感謝嫂子。走了哥。」

目的達成,孟元元扭頭就走。

「啪!」

門一關!

孟元元眼神霎時陰鷙起來,眼中殺意瀰漫,隨即又恢復如常,邁步離去。

來到樓下,騎上自己騷包摩托車呼嘯離去。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屋內!

「這下沒人打擾了,今天我非得把你這活寡*婦辦得下不來地不可。」

文仲謀身體一彎曲,兩手直接抱起女人,扭頭就往主臥走去。

「咯咯…來啊!你沒聽說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