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對,林傳成績比我還差卻能進入重點班,還能作為全校唯一一個敢把摩托車開進學校的人,背後要是沒關係,學校領導不默許的話,打死我也不相信。

現在我明白了一句話:有錢就是好。

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卻能辦成很多事。

教室裡已被我們打掃的乾乾淨淨,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教室的門鎖鑰匙是由三個人在保管,一把是班長張鑫保管、另外兩把分別由嘉欣和傅婷保管,一般都由張鑫早早來開門,下午放學基本上都是傅婷在關門,所以嘉欣手裡那把可以說是備用了。

嘉欣和陳圓圓說要留下來跑步,陳飛宇和林傳一聽也要留下來,只要我不想,可這兩人硬要我留下來,最後經不過他們兩個的軟磨硬泡留下來。

已經翻新的下操場兩個籃球地此時已經聚滿了打球的學生和外校人員。

而打羽毛球的則是在中操場。

此時學校幾十米的綠色跑道已經有人在上面跑,兩個沙池冷冷清清的。

我們把書包放在了牆邊,而我則是蹲在一旁看著嘉欣和陳圓圓跑,此時跑道上已經有好幾名女生了,我一個大男生可不想上去湊熱鬧。

林傳不知道去那裡拿了兩個實心球在一旁扔著。

“一起來跑呀!”

嘉欣來我眼前催促我,但我搖手拒絕,這麼多女生,我一個大男人上去還真是有些尷尬,所以我與其在這裡玩手機也不跟她們一起跑。

“嘉欣?”

我看到校門口有一個穿著一中校服的女生大喊嘉欣的名字,還朝我們這邊招手。

“依喬。”

嘉欣高興的上前與依喬打招呼,接著兩人站到一旁聊天,隨後陳圓圓也加入其中。

“那女生誰呀!”

“嘉欣的好友,一中分校的高材生。”

林傳和陳飛宇時不時的交流說話,眼睛還不時的向著她們三個瞄去。

看到是依喬來了,我出於禮貌,我起身走過去打招呼。

“怎麼?見到美女才肯捨棄手機站起來?”

陳圓圓對我開玩笑道。

雖然這個玩笑我沒放心上,但我還是要為自己辯解兩句。

“看見一兩個美女我當然不會起來,可是現在有三個美女在我眼前,我當然得捨棄手機了。”

聽到我說她們三個都是美女,陳圓圓高興的合不攏嘴,而且似乎還很害羞。

我那時是口不對心,她要是算美的話,那比她再美的算什麼?隨便誇她一兩句就得意的不得了,卻忘記我的一個外號叫‘睜眼說瞎話’。

“你就貧吧你。”

嘉新欣話音剛落,便挽著依喬陪她跑步。

不知為何?我總對依喬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我很想向她要聯絡方式,可我始終鼓不起勇氣,而且我擔心被拒絕那就尷尬了。

看見她們跑起來,我從起跑線出發加快速度追上她們。

其實學校的跑道是一個橢圓圈,大概兩百米左右,其中大部分都是在水泥地上畫的黃線供大家跑,有瀝青部分只佔三分之一。

不過畫出來的跑道與籃球場距離很近,時不時的要被他們打斷,而且初了瀝青是三條跑道外,水泥地包括轉彎部分都是兩條跑道。

或許是因為場地和資金有限,都怪我們當初不努力考上重點學校才活該享受不到好的資源,現在這就是對我們赤裸裸的懲罰。

“你不是不跑麼?怎麼又跟著我們跑了?”

“手機沒電了,只能陪你們一起跑步了。”

我笑著看著她們,尤其是我旁邊的依喬。

此時依喬的秀髮並未綁起來,秀髮時不時的被封風吹到我臉上,使我覺得臉特別的癢,不過秀髮上的香味卻是挺好聞的。

不過我看著陳圓圓跑步時身上的贅肉一上一下的動著,確實挺好笑。

跑完一圈,我們已經滿天頭大汗。

林傳買了很多瓶礦泉水過來,剛好一人一瓶,我一下喝了一大半,因為我實在太渴了。

好久沒跑步了,剛跑完一圈不到兩百米我就累的氣喘吁吁的,看來平時我得加強鍛鍊才行,不然都要被女生超越了。

嘉欣的狀態跟我差不多,不過看到依喬繼續再跑,嘉欣也追了上去。

在嘉欣的骨子裡始終充滿了不服輸的精神,她看到自己的好友如此能跑,怎能輸給她,於是顧不得休息又跑了起來,就像一個拼命三郎一樣。

既然女生都不休息跑繼續跑了,那我這個大男生有什麼理由休息,我加快速度追上她們。

在中途,林傳和陳飛宇似乎達成了默契,先後加跑了進來,林傳放慢速度儘量與陳圓圓保持一個速度,而陳飛宇則加快速度追上了我們。

經過籃球場時,一籃球不知怎麼的,突然朝著我們這邊飛了過來。

“小心。”

陳飛宇在我們後面大喊。

由於我跑在外圍,再加上我反應迅速,我二話不說直接拉過依喬退後,而陳飛宇則是迅速跑到嘉欣的左側用肩膀為嘉欣遮擋。

果然籃球最終還是打在了陳飛宇的後腦勺上,他為嘉欣擋下了一節劫,而嘉欣則是安然無恙。

不過陳飛宇突然坐在地上用手捂著後腦勺。

打籃球的人迅速圍了上前詢問情況,嘉欣一臉擔憂的看著陳飛宇。

“怎麼樣了?”

“沒事吧!”

……

大家很是關心的詢問。

“沒、沒事,就是腦袋有點疼。”

一聽陳飛宇說沒事,我們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我和林傳慢慢扶他起來,陳飛宇卻突然昏死了過去。

“快叫救護車。”我迅速嚷嚷道。

“快呀!打120。”林傳也是著急的催促。

幾個女生一下子慌了神。

打籃球的人拿起手機就打,就連學校領導聽聞也在隨後趕了過來。

120急救中心的速度就是快,十分鐘不到,救護車就來了,看門的阿波伯開啟大門放救護車進來。

車還沒熄火,護士醫生搬著擔架和醫療器械就先下來檢查情況再送上救護車。

我和那個打籃球的人隨救護車而去。

救護車的聲音一路上響個不停,我看著擔架上的陳飛宇,真希望他不要出什麼事才好,那個打籃球的人一直低頭默不作聲,也生怕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