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我有個計劃

“我當然有計劃對付這些人，但需要韋恩集團的幫助！”

伊恩向迪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阿爾弗雷德已經表明了我們的態度，我們為你提供一切的支援！”迪克再次重複了自己的保證。

“我需要的幫助，不是蝙蝠俠那種只透過旗下的公司製造些裝備，打幾顆衛星的那種方式。”

“想要在最短時間內平息哥譚的混亂，我需要哥譚集團出面調動他所有的資源和人脈。”

“換句話說，我現在並不需要蝙蝠俠，夜翼和羅賓，我需要布魯斯·韋恩，迪克·格雷森。”

“這我倒沒有想到！”

迪克驚訝的靠在椅子上，他捂住了自己的嘴：“以前我跟著布魯斯，現在我單幹。很多習慣我都已經改變了，但只有一點仍然堅持著，那就是永遠不要超級英雄的身份干擾到自己真實身份的生活。”

“我又不是讓你上新聞去向全世界人民公佈自己的真實身份。你只需要利用自己韋恩集團繼承人的身份去幫我們調動人力和資源就夠了。”

迪克沒有馬上回答，忽然陷入了沉默。

伊恩想到蝙蝠家族對自我認知的糾結，因為常年的義警生活導致他們對自己在社會當中的定位產生了偏差。

他按著眉頭說：“你剛剛才解決了韋恩集團的一次爭端，這對你來說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

“迪克少爺從來沒有單獨管理過公司的業務，他更喜歡當一個警探和夜晚的義警事業。”

阿爾弗雷德回來了，他手裡提著一個銀色手提箱。

迪克瞬間破防，無法維持自己穩重的樣子，苦笑道：“阿爾弗雷德，這裡還有剛認識的朋友，你就不能略過這些不重要的細節嗎？”

“不必感到羞愧，迪克少爺雖然你對集團的業務不上心，但警探工作完成的不錯。”

阿爾弗雷德誇了一句迪克，隨即把手提箱放在臺子上，開啟蓋子，寶石聚集了燈光的光線，變得更加耀眼了。

伊恩、灰太狼、蕾切爾還有巴里三人組看著在燈光下閃耀著不同光輝的寶石，都震驚到無以復加。

伊恩的目光掃過玉石，水晶，寶石還有幾個大鑽石，看著阿爾弗雷德張大了嘴：“你不是說這些東西需要明天才能送到嗎？”

阿爾弗雷德表情雲淡風輕說：“我原本打算聯絡集團分公司，讓他們挑選最好的寶石連夜送來。離開蝙蝠洞之後，忽然想起莊園寶庫當中還有一批寶石。”

“這些本來是我布魯斯少爺訂婚準備的，現在看來這些石頭是不會有派上用場的那一天了。既然伊恩你需要，就先拿來應急用吧！”

伊恩向阿爾弗雷德豎了一個大拇指，並沒有把寶石收起來。

阿爾弗雷德見狀，略帶慌張的問“是這些寶石成色不好嗎？抱歉，我馬上讓他們去換一批。”

“這些寶石已經夠好了，不需要再找了。”伊恩連忙攔住了財大氣粗的阿爾弗雷德。

蝙蝠俠不在，阿爾弗雷德就有對韋恩集團財產的處置權。

“這樣就太好了！”阿爾弗雷德放心的鬆了口氣，他說：“那就讓我繼續商量剛才的計劃。我和盧修斯可以控制韋恩集團裡的不安定因素，全力支援你們的行動。”

迪克放下遮臉的手，認真問：“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竟然需要我們調動整個韋恩集團來支援你？”

“在我看來，哥譚的罪犯分成了三類。”

伊恩拽來一張白板，寫下三個數字，對著所有人說：“第一類就是死亡射手、喪鐘這樣的人，他們沒有什麼遠大的目標，四處殺人僅僅只是為了賺錢，雖然沒有什麼一般社會意義上的良心，但卻有著‘向錢看’的職業準則。”

“對這類罪犯很簡單，直接拿錢砸，用綠油油的鈔票讓他們滾出哥譚，或者犯過來去對付其他的罪犯。”

“用錢收買罪犯？”

別說迪克和提姆，就是巴里都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伊恩，如果我們和罪犯妥協，那還算什麼超級英雄？”

看著巴里激動的樣子，伊恩很想說，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超級英雄啊！

但他控制住了這種衝動，一揮手說：“打擊罪犯只是一種手段，要達成什麼樣的目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對我們來說，抑制哥譚的局勢，讓其不向著秩序徹底崩潰的深淵墜去，才是關鍵。”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暫時放下那不切實際的超級英雄道德，聽我講完，再發表自己的意見。OK？”

“你怎麼敢侮辱我們始終堅持的東西？”

迪克站了起來，言辭雖然激烈一些，但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伊恩嘆了口氣，他斟酌著開口說：“你們行動的程式就是，抓人——揍一頓——扔進警察局——等著司法系統審判，對不對？”

他見幾位超級英雄點了點頭，才繼續說：“但問題是，這個環節出了問題。哥譚混亂都開始提升，警察局裡有多少警力還能維持執法機制正常運轉，那些檢察官法官們又有幾個沒收黑錢？”

“在哥譚目前的體制下，沒有蝙蝠俠的恐懼壓制。你們抓的人越多，司法體系崩潰速度越快；揍人的力道更狠一點，說不定醫院也會因為吸納過多病人而停轉。”

迪克和提姆都沉默了，他們清楚哥譚的現狀，也知道自己根本鎮不住那些悍匪。

“伊恩，請繼續吧！”

“這代表你們同意我的計劃了？”伊恩問了一句。

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之後，我會去聯絡暗網上的殺手中介，出錢僱傭那些獨行俠，讓他們離開哥譚，到國外去。”

伊恩得到了保證，才繼續說：“第二類就是企鵝人，黑麵具，羅馬人這樣的有組織犯罪黑幫。和一般喪鐘這些獨行俠不同，他們要求更高的社會地位，因此也需要社會秩序的存在。”

巴里對超級罪犯有研究，可惜的搖了搖頭：“這些人可沒法用錢來收買了。”

伊恩胸有成竹的說：“根據公開的新聞報道，多年前哥譚市政府的財產就已經破產了。為了償還欠債，市政府把公共財產打包賣給了韋恩集團。”

“所有的董事都建議布魯斯趁機把這些資產稀釋成韋恩公司的私產。但布魯斯力排眾議，出資完成了哥譚港口，輕軌甚至是公路系統的修建。”

阿爾弗雷德說：“沒錯，這些專案是一直在賠錢。如果不是布魯斯少爺的強勢推進，所有的專案早就被關停了，宣告破產，打包賣給下一家了。”

“關停它們！”

伊恩說：“企鵝人，黑麵具這些傢伙的黑產業鏈也需要現代的公共交通系統。沒有韋恩公司當這個冤大頭，他們運輸槍械、毒品、走私物的成本會大幅度上升。”

“為了他們的不讓自己到手的利潤減少，我相信這些人會乖乖合作的，控制自己的擴張慾望。”

“我已經能想象到企鵝人他們暴跳如雷的場面了。”

迪克心裡對伊恩已經服氣了，他說：“剩下的一類人是？”

“小丑！這一類人就是純瘋子或者有著其他的訴求。”

“收買和威脅拿他們沒有辦法，直接動用暴力，把他們抓起來就夠了。”

最危險的人處理起來反而更簡單。

直接動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