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領頭歹徒與王載物對上之時

蘇胭脂見車無法後退突圍而出,絕美的臉上並不見一絲驚慌,反倒異常沉著冷靜,很是果決對司機說了一句

「他們衝我來的?下車突圍!」

隨即開啟車門,走下車。

這一下車!

一位歹徒手持軍刺,就向蘇胭脂衝了過來。

「夫人小心!小吳,快帶小姐離開。」

正與三位歹徒膠著纏鬥的袁破山見狀,本想抽身救援,可惜那三名歹徒壓根不給他這機會,死死託著他。

為此還被一名歹徒抓住機會,用軍刺劃了一下肩膀,負傷起來。

這時那名歹徒衝上來,就打算挾持蘇胭脂。

蘇胭脂可不是啥善男信女,身手可不俗。眼瞅歹徒軍刺就要架在脖子上時,蘇胭脂突然一閃身,同時探手抓住歹徒襲來的手,隨即就打算給其來一個過肩摔。

「啪!」

歹徒反應極快,一手直接按在蘇胭脂腰間,讓其無法得手。

蘇胭脂見狀,反手一肘擊砸向歹徒,同時起腿一跺,踩向其腳。

「啪!」

歹徒用手掌直接攔下蘇胭脂這一肘擊,但其腳卻被蘇胭脂一跺腳踩上,霎時一吃痛悶哼一聲。

蘇胭脂藉機用背一頂,隨之一個瀟灑的轉身,雙掌探出。

「呼…」

一記雙掌托腮,直接擊在歹徒兩邊腮顎處。

歹徒霎時給擊飛撞在一旁汽車上。

「你們是班雅努哈的死士?」

這一把歹徒擊飛,蘇胭脂立馬用撾國話沉聲說了一句。

此時,她已經隱隱猜出這群歹徒的身份。

不過歹徒們並沒有理會蘇胭脂話。

領頭的歹徒見沒能拿下蘇胭脂,一橫劈把王載物逼退,隨即眼神示意一名歹徒過去支援。

歹徒收到指示,立馬抽身而退,向蘇胭脂衝去。

這一下,面對領頭歹徒和剩下的一名歹徒,王載物不再處於下風,更沒有被壓著打,頗有一種力不從心,被束縛著的感覺。

實在是三名歹徒配合的太好,太有默契,壓根不給王載物可乘之機,更是不給其發揮全部實力的機會,一直壓制著王載物實力。

整的王載物是大汗淋漓,頗為狼狽,衣服上都被劃出了好幾道口子,要不是反應極快,那就得負傷了。

隨著一名歹徒抽身離去,王載物立馬做出猛烈反擊,身形一動,腳尖輕點。

向領頭掠去,在距離其還有一步之遙時,猛的一拳打出。

直拳擊顎,拳威逼人,全力出擊!

領頭臨危不懼,沉著冷靜,揮刀下劈,直指王載物揮來的手臂。

王載物見狀閃身左拍直拳。

上挑擊頜,衝膝、彎膝、前掃擊腹,扎膝、穿膝與飛膝,側閃鉤腹…

一擊接連一擊!

對著領頭和另一名歹徒就是一通瘋狂,狂暴,狠辣至極的輸出。

整個人更是進入了暴戾恣睢的戰鬥模式。

打算趁此把這兩名歹徒解決掉,以解蘇胭脂那邊之圍。

一寸長一寸長強!

雖然王載物攻擊宛若狂風暴雨,打的兩名歹徒節節敗退,岌岌可危。

但是領頭和另一名歹徒手中有著軍刺,並打著配合。

一時之間!

王載物根本無法快速解決。

蘇胭脂這邊!

身為司機的小吳一下車,趁著蘇胭脂擊退那名歹徒之際,立馬對上又衝上來的一名歹徒,同時扯呼一嗓。

「小姐快跑!」

隨之與那名歹徒戰鬥起來,拖住其步伐。

對此,蘇胭脂壓根沒有啥悲歡離合,不捨的情緒,乾脆利落就扭頭往王載物這邊跑去。

隨之利用車輛掩護,繞過王載物這邊,向另一端橋頭衝去。

與袁破山纏鬥的三名歹徒,見蘇胭脂要逃,本想抽身去追。

卻被袁破山不計代價死死拖住,根本抽不開身。

反倒是那輛開車與小吳硬剛的越野車歹徒下車,邁腿追了上去。

隨之又有兩名歹徒邁腿而追去。

「王載物,快帶夫人走!」

見蘇胭脂被三名歹徒追,袁破山趕忙嚎了一句,臉上決然浮現,拼著肩膀捱上一軍刺捅咕,邁腿而上,攔下兩名追蘇胭脂的歹徒,隨即與之纏鬥在一起。

為蘇胭脂逃離爭取時間。

「王載物,夫人就交到你手上了,把她安全送回胭脂樓。」

袁破山霎時拿出不要命的架勢,再次攔下追上來的歹徒。

一對四,袁破山直接用命來給蘇胭脂爭取逃跑時間。

王載物見此,霎時也爆發起來,徒手接住領頭刺來的軍刺,隨之一招鱷魚擺尾,直接重傷另一名歹徒,藉此邁步向蘇胭脂追了上去。

而就在蘇胭脂被一名歹徒追上之時,王載物及時趕到,拼著肩膀被劃一刀,以摧古拉朽之勢,把那名歹徒擊飛跌落在橋下。

生死不明!

隨即拉著蘇胭脂的手玩命狂奔起來。

蘇胭脂趁勢回過頭,眼神清冷看了一眼用生命死死拖住幾名歹徒的袁破山,聲音不大的說了一句。

「放心,這仇喬家會給你們報!」

隨即便被王載物拉著錯過橫停的越野車,往橋一旁的小道狂奔而去。

領頭的歹徒用手勢比劃幾下,便帶著三名手下邁腿向兩人追去。

袁破山隨之也倒在血泊之中。

至此戰鬥全部結束!

蘇胭脂帶來的司機,保鏢,包括袁破山在內,一共六人全部被歹徒滅口。

可見歹徒兇殘程度,壓根就不打算留下活口。

至於歹徒傷亡情況,不可而知。

戰鬥一結束!

歹徒用手語交流幾下,便快速清理現場。

沒一會!

歹徒便開著所有車輛,載著屍體離去,打算找地毀屍滅跡。

而歹徒行兇的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分鐘!

可見其專業程度!

夜色籠罩大地!

一處大野地井樓子旁,不遠處的一口被雜草掩蓋窖井內。

王載物與蘇胭脂兩人正被歹徒攆追於此,隨之藏身其內。

此時兩人在狹小滘井內,面對面緊緊貼著,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各自的呼吸聲。整的挺曖昧的。

特別是蘇胭脂不知是被緊貼著不舒服,還是其他原因,這時不時扭動一下身軀調節站姿。

這使得王載物遭了老罪,因為蘇胭脂這一動,王載物就能感受的到其胸前柔軟的擠壓,整的他那是心猿意馬,帳篷支著老高。

莫名有種偷情的刺激感!

但是兩人卻不敢有大幅度異動,更不敢發出聲響,就這麼緊貼著。

因為從他倆藏身於此,外面就時不時傳來一些聲響,昭示著歹徒並沒有離開,並且還開始搜查起來。

應該是把目標放在井樓子裡。

為此王載物不禁慶幸當時自己不選擇藏在井樓子裡,而是藏在這不起眼,被雜草掩蓋的滘井內。

要不,還真就

可能被發現了。

此時,別說王載物心猿意馬,就是蘇胭脂也一樣,聞著王載物身上散發出的雄性氣息,並且貼靠在其胸膛上,聆聽著其急促的心跳聲。

這讓蘇胭脂莫名的感覺到安全感滿滿,甚至有些沉淪其中。這不禁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隨之就跟依偎在王載物懷裡似,聲若蚊蠅說道。

「外面好像沒動靜了,要不出去看看?」

「再等等,萬一他們在守著,我們這一出去就完犢子了。」

王載物壓低聲說道。

「嗯…!」

蘇胭脂也知道此時出去確實不太穩妥,只不過是沒話找話而已。

「這麼站著乾耗挺尷尬的,要不咱嘮嘮?」

王載物小聲提議道。

「嗯!」

「那個…這群人是衝你來的,你是怎麼招惹上他們的?我看他們好像不是普通職業殺,這戰鬥素養太高了,瞅著像jun人。」

王載物好奇問道。

「你猜的沒錯!他們應該算是jun人!」

蘇胭脂沉吟片刻回了一句。

「啊…」

王載物一驚,隨之趕忙壓低聲下來,訝異說道。

「他們真是jun人?」

「嗯,但不是你想象的華夏jun人,他們是撾國人,確切的說他們是受過軍隊培訓,被人圈養的死士或者殺人機器。」

蘇胭脂解釋說道。

「死士?」

王載物驚愕。

「嗯!難道你沒發現他們都是用手語溝通嗎?他們應該都是聾啞人,從小就接受軍事訓練和培養,使其成為某些人的死士和殺人機器。」看書菈

「啊…」

王載物現在仔細想想還真是,壓根沒聽到過歹徒他們開口說過話。

被自己打時,也只是悶哼,連慘叫都沒發出一聲。

本來王載物還覺得這群人挺尿性,合著是一群聾啞人,這也真夠猖狂的,竟然敢跑來境內行兇。

「這麼說你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

王載物隨之問了一句。

「嗯!應該是我義父政敵所為。」

蘇胭脂並沒有選擇隱瞞,回了一句。

「你義父?」

王載物一愣。

「知道喬重九吧?自扶搖死後,他便收我為義女…」

蘇胭脂言簡意賅向王載物解釋了一下與喬重九關係和喬重九所在撾國地位。

「喬爺還真是吾輩楷模啊!」

蘇胭脂一說完,王載物不禁感慨了一句,隨之不解道。

「那他們怎麼找上你的啊?目的何在?」

「目的何在我暫時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義父那邊一定是出現了變故。要不這群死士不會冒險過來這邊對我動手。」

蘇胭脂很是肯定道。

「嗯!他們好像是奔著綁架你來的,並不是為了殺你。這樣看來,他們是打算用你來對付你義父。」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

「這麼說,你義父那邊變故應該是好的。要不這群死士不會這般冒險過來綁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