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象山防線那一刻起,已經有人說古鑠是外門第一弟子了。

這一關注,關於古鑠的訊息自然也就多了起來,然後他是下品水火靈根的訊息就徹底傳播開來。

“古師弟還真是可惜啊!”

“是啊,下品水火靈根,就算悟性再強,丹液便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聽到幾個人在議論,坐在一旁的辛平欲言又止,他可是關注了古鑠不斷的時間。

一年入仙門,一年入外門,又一年破丹液,這樣的人,即便是下品水火靈根,又怎麼敢輕視?

他現在都不敢對古鑠出手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別在這裡替人擔憂了。古師弟那個人不簡單!”

一旁的修士笑道:“辛師兄,你想多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一個下品水火雙靈根,現在確實丹液……聽說是丹液一重吧。這就已經是奇蹟了,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這說明他必定有過奇遇。但是奇遇不能管一輩子,總有消耗光的那一天。

就古師弟那個靈根,那得再遇到多少奇遇,才能夠把他的修為推升到丹液圓滿?

估計他現在的修為就停滯不前了!

一個機緣能夠讓他突破到丹液,就已經是極限了!”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這古師弟的悟性還是很強的,據說領悟了勢。如果單憑悟性,他絕對算是一個絕世天驕。但是可惜他是下品水火雙靈根。下品水火雙靈根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清楚,就不用我說了吧?”

眾人聞聽,臉上俱都現出遺憾和惋惜之色,辛平卻是搖了搖頭,他對古鑠總有一種看不清:

“你們也不要太武斷……嗯?”

他向著山下望去,之間古鑠正不疾不徐地向著藏書閣的方向走去。此時涼亭內的眾人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古鑠。

“那邊的方向是……”

“藏書閣!”

“據說他天天泡在藏書閣!”

眾人面面相覷,半響有人道:“也許是想要尋找改善靈根的方法吧?”

“想屁吃呢?咱們宗門根本就沒有那種方法。”

“那他這是……”

“也許是想要自己推匯出來某種方法吧?”

“不可能的!”

“也是!但是你總得給那些靈根差的人一點兒希望吧?一旦有一點點可能呢?”

“總是有些不甘心吧!”有修士嘆息道:“如果是我,我也不甘心。好在我是中品單靈根,呵呵……”

沒有人認為古鑠能夠找到提升修為加速的辦法,但是他們也奇怪古鑠天天跑到藏書閣都看什麼秘籍?

於是便有人自告奮勇去打聽,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那個修士回來了,臉上帶著笑容:

“古師弟他什麼書都看,功法的,道法的。在那兒博覽群書呢。”

眾人聞聽,也都恍然。看來古鑠還真是想要博覽群書,然後找到一個提升修煉速度的辦法。

“哈哈哈,還真是異想天開啊!他不會以為看了藏書閣內的書,就能夠找到解決他問題的辦法吧?”

辛平也不由笑道:“那兩儀居士不就是自創的功法嗎?”

“辛師兄,這裡是北部,你以為是中部?”

眾人談論了一會兒古鑠,便轉變了話題。在他們看來,古鑠的未來已經被註定了。不會有發展了,丹液就是他的極限。

眾人今天興致都很高,一直聊到黃昏時分,大家才離開半山涼亭,結伴向著山下走去,這個時候有人忽然想道:

“那古師弟還沒有從藏書閣回來吧?”

辛平沉默了一會兒:“不管怎麼說,這古師弟的毅力值得欽佩。可是……修仙只是憑著毅力……沒用啊!”

“再有毅力的人,也不會一直堅持下去了。堅持一天,一月,一年,哪怕十年,如果他還是丹液,你們覺得他還能夠堅持下去嗎?”

有人笑道:“就算堅持下去,也沒有意義啊!”

卻沒有人符合那個人的笑,這種憑藉毅力,最終修煉有成的故事,他們都聽過許多,但是今天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讓他們心中複雜萬分。

辛平一行人走到了山腳下,不由之主地都回頭看了一眼藏書閣,忽然有人問道:

“對了,這是內門的藏書閣,古鑠怎麼可以進?而且他哪來的那麼多貢獻點?”

“兩象山防線,救下宗主,難道這個還不夠嗎?”辛平淡淡地說道。

“這……”幾個人不說話了,但是心中都有著不忿離去。

天色已經暗了。

藏書閣內,古鑠還在翻閱一些典籍。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停在了他的身旁,古鑠的目光從典籍上移開,望向了張瑛姑,張瑛姑上下打量著古鑠,眼中滿是擔心:

“古師弟……你沒事兒吧?”

“嗯?”

如今天色已暗,藏書閣內鑲嵌著的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張瑛姑看著近在咫尺的古鑠:

“你真的是下品水火雙靈根?”

“嗯,你知道了?”

“不是我知道了,恐怕現在整個千嶽山脈的修士都知道了。”張瑛姑的眼中帶著柔柔的擔心。

“嗯!”古鑠點點頭:“我沒事!”

“你……”

古鑠揚了一下手中的書籍:“我這不是在博覽群書嗎?說不定我就能夠創立出一種解決靈根的辦法。”

“這……”

“你想說我異想天開?”

張瑛姑便無奈地笑:“就算不是異想天開,也難於上青天吧?”

“上青天啊!”古鑠歪著頭想了一下:“那沒事了,我會一步青雲!”

張瑛姑便被古鑠給逗笑了,抬手打了他一下:“白擔心你了,看你根本沒事。”

“我本來就沒事!”

“可是……你就真的沒有一點兒沮喪?”張瑛姑的眼中隱藏著不信和擔憂。

“我和你說啊!”古鑠乾脆將書籍放下:“你現在也知道廖前輩和石前輩的身份了。”

“嗯!”

“我當初結識他們的時候,還只是雜役。那個時候,這兩位廖前輩就料定我不可能感氣成功,不時地打擊我。記得我生病那次嗎?就是被他們給打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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