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蔡老六與童智勝這對同進士的騷操作。

高璋與那童、蔡二人前往國子監無償捐贈書籍的事情,

很快就就傳遍了整個東京汴梁,嗯,重點在於,即使那童智勝與蔡老六二人在吏部與禮部跟前大力宣揚一波。

可是等他們到達了國子監之後,不論是國子監的李祭酒,還是一干學官,以及那些收到了訊息聞風而來的諸學學子們。

大傢伙的注意力,更多是集中在那數十車書籍,還有那位小小的身板,可偏偏顯得那樣地卓而不群的神童狀元身上。

畢竟大夥身為讀書人,哪個不希望自己能夠有朝一日金榜題名,不希望自己能夠得以高中狀元。

而此刻,就有一位傳奇,自打有科舉制度以來,以十一之齡寫出了驚世佳作,並得以連奪省元與狀元的神童活生生地站在跟前。

不瞻仰瞻仰他,難道還去看那長得痴肥矮胖的老六,又或者是渾身肌肉爆棚,明顯就是個粗鄙武夫的童智勝。

當著一干學子的面,高璋與那諸位學官和李祭酒應對得體,對答如流,而且語氣誠懇,表情真摯。

讓國子監上上下下,聽著這位神童狀元侃侃而言,用情感豐沛的語言講述著對同為大宋讀書人讀書艱辛不易的感同身受。

聽得上至李祭酒,下至國子監諸學的學子們都感覺自己彷彿遇上了知已一般。

至於那孤高桀驁的蔡老六那種恩賜一般的態度和語氣,直接就讓所有人都黑了臉。

更不消說童智勝那個粗鄙武夫,吭哧吭哧幾句很土豪的場面話就,敗退回陣。

讓這一回捐贈書籍予國子監的慈善活動的話題人物,又多了一位神童狀元高璋。

神童狀元高璋他憂國憂民,願意為朝廷分憂,更願意為廣大讀書人解囊中羞澀之困擾的佳話自然而然地流傳開來。

當然,自然也少不了蔡老六與童智勝這兩個沒甚本事,卻喜歡沽名釣譽,譁眾取寵的各種流言蜚語。

不過終於這二位也算是幹了點好事情,所以一干讀書人與汴梁百姓們對於他們的譏諷,也多是調侃之詞,倒也沒有惡毒攻訐。

#####

第二日朝會之上,國子監李祭酒自然第一時間站了出來,朝著官家稟報起了這件大喜事。

並且李祭酒認為,高璋、蔡杳與童智勝此三人雖然年少,卻有著一顆忠耿報國的赤誠之心。

而且還散盡家財,耗巨資購下十數萬冊書籍,以捐贈朝廷,此等慈善之舉,朝廷應該大加褒揚,以彰顯這三位少年才俊為國分憂的功績。

朝堂之中,高俅笑眯眯地撫著長鬚,聽著這位李祭酒之言。

此事原本就是自家親兒子高璋搞出來的,又拉下了那蔡老六與童智勝。

對於璋兒想要做什麼,自己這個當爹的支援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拖後腿?

更何況,自己這個當爹的發家史顯得有點拿不出手,畢竟靠的是自己是官家的潛邸舊人,才有今日之地位。

可是自家璋兒,一路高歌猛進,天下知名,靠的卻是他自己的真本事,還有他那顆靈活的頭腦。

有這麼能夠讓自己不操心的娃娃,還要啥腳踏車?

此刻,站在另外一側的蔡京,表情古井無波,其實吧,心裡邊也挺是欣慰。

雖然自己又被那個孽畜激怒,又抽了他一頓,但並不妨礙自己這位老父親心中充滿慰藉。

這孩子,終究也知道乾點沽名,啊呸……終於也知道了名聲這東西的好處。

可惜這小子就是不懂得好好跟人交流,倘若那日,他哪怕是先講出目的,給出理由,自己又怎麼可能動手?

只是不知道官家會怎麼賞賜,這樣的功勞,說實話,加官進爵是肯定不可能的。

不過嘛,只希望能夠讓六郎能夠多撈些好處和政治資本才是正經的。

一思及此,因為是自己親兒子,所以至少也要保持表面上避嫌的奸相蔡京目光掃過了一干黨羽。

一干黨羽爪牙瞬間就明白了這位頂頭大佬的心意,紛紛開始磨拳擦掌,準備當著奸相的面大幹一場,以博奸相青睞。

至於那高俅,也不是不想跟蔡京學,可惜,自己這邊的武臣,呵呵……一個二個嘴笨舌拙,除了跳出來喊個六六六,還能說啥?

哪像那些文臣一個二個舌綻蓮花,花開富貴,貴氣逼人,人人有責……

此刻,那位刻意賣弄,嘰歪了老半天的國子監李祭酒終於一洩如柱,作出了總結。

“……唯如此,才不會令天下有志襄助貧寒士子之仁人寒心,”

“官家,臣附議,臣以為蔡六郎等諸位少年俊傑,該當重重嘉獎……”

“臣也附議……”

“臣附議……”

這個時候,就連那吳執中等幾位與那奸相蔡京勢不兩立的大臣也站了出來。

認為朝廷的確應該對這些年輕人予以厚賞和嘉獎,以為天下之表率。

#####

官家趙佶笑眯眯地打量著這些紛紛出列站臺附議的臣工,最終摸了摸自己的兩撇短鬚。

“既然諸位愛卿難得的一致認可這三位少年才俊獻書之功。

朕也覺得對此三位少年才俊該當重重嘉獎……”

“高璋賜紫袍,金魚袋,賞御用文房四寶一套……”

“蔡杳賜緋袍,銀魚袋,亦賞御用文房四寶一套……”

“童智勝賜緋袍,銀魚袋,亦賞御用文房四寶一套,嗯……再賜其寶刀一口……”

官家趙佶好歹記得那位童貫的繼子童智勝牛高馬大,又喜好武事。

給他一套文房四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用得上,但好歹別人有的,總不能缺了他一人。

聽著官家在御案後邊侃侃而言,列數了這三個小年輕的功績之後,直接就賜下了超過他們官職品級的服飾。

這讓朝堂之中的一干人等,齊刷刷地把目光先是落在了那滿面紅光的高俅的身上。

之後,又再掃過那位同樣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之色,走出列班代犬子老六獻恩的蔡相與那童貫。

高俅激動地非但滿臉紅光,一雙眼睛也都含滿了熱淚。

璋兒那小子入仕不足一載,已然能著紫袍佩金魚袋,這本事,哪怕是自己這個當爹的,也遠遠不及矣啊……

火車上,咣咣咣的響,著實不好碼字,就兩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