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窮了那麼多年,這幾年咱們村的發展他們都看在眼裡,那些人雖說在外打工,可他們都有親人在村裡,咱們這邊的傳統你也知道,他們不同於,他們的親友不同意,他們所在的村子好像他們有什麼約定。」

趙新宇眼眸微微一縮,「他們的戶口要籤回來。」

王勇搖搖頭,「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性格,他們就是同意,村裡人也不同意,他們擔心因為村裡人破壞規矩,導致你不去開發他們的村子,我也問過他們,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在忙的時候過來給咱們打工。」

趙新宇點點頭,「那就好,在村子困難的時候,他們離開村子,雖說是生活所迫,可他們離開村子再沒有回過村子,也沒有為村子做出任何的貢獻,咱們不是排斥他們,是他們做的有點過分,這一點你要和人們說明白。」

「這些他們都知道。」

「咱們這邊的開發就暫告段落,先將現在的區域發展起來再說。這兩天我要出去幾天,村裡的事情你們都盯著點。」

「中醫大學的畢業典禮你不去參加?」

趙新宇呵呵一笑,「那邊已經步入正軌,我就不去了。」

「聽說華老爺子他們幾個都要過來,你不去……」

趙新宇哈哈一笑,「有華老他們就夠了,我過去學生們都有壓力。」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手機就震動起來,在拿出電話,趙新宇不由得搖頭,打電話過來的正是華畢。

「新宇,看帝君集團官網有了動態,我想你小子肯定出來了,下一個星期中醫大學那邊有畢業典禮,你這個創始人必須的過去。」

趙新宇苦笑一下,「華老,您們過去就行了。」

「不行,明年或者以後你可以不過去,這一次必須過去。上一屆畢業生都會回來,你那邊要準備一下,有兩個學生他們的中醫水平提升極快,你的給他們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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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取得成就,讓他們不要著急,先將鍛造的基本步驟掌握,想要做到匠師,鍛造基本的技巧不能有一絲偏差,一定要做到一氣呵成。」

「他們還有一些不明白,要不你再給他們指點指點。」

趙新宇點點頭,他走向一個鐵匠爐,站在青年的身邊看著他鍛造……快要天黑的時候,趙新宇幫青年們糾正了他們在鍛造中出現的錯誤,在看到們能夠正確鍛造,他這才去了專門雕刻的車間。

何玉柱這個曾經臉上永遠有著鼻涕的小傢伙,現在也長成了大小夥,雖說剛過二十,可他卻已經成了國內外知名的雕刻大師,還略顯稚嫩的臉上沒有其他青年的焦躁,渾身上下瀰漫著沉穩。

在看到趙新宇過來,何玉柱的眼睛一亮,快步走過來,伸手抱住趙新宇,「師父,我啥時候去看看您的傑作。」

趙新宇抬手在比他都高的何玉柱頭上輕撫了一下,「就在地下室中,密碼你知道,自己過去看,對了,我給你專門打造了一套雕刻工具,你走的時候帶上。」

「謝謝師父。」

「那些醫用的箱子都做好了吧。」

「早做好了。」

「他們……」趙新宇指了指在車間中認真雕刻的青年。

「很不錯,有幾個好苗子,現在他們的作品已經賣到十多萬,師父,我打算讓他們出去鍛鍊一下。」

「去哪裡?」

「趙叔說代王府有幾處區域雕刻不滿意,我打算帶他們過去,不過擔心他們會……」

趙新宇搖搖頭,「沒有失敗那有成功,我那會可是沒少捱罵,不過失敗之後必須知道失‏‎‏‎‏​‎‏‎​‏‏‎‎‏‏敗在哪裡,這樣才會成長,次次失敗卻不知道失敗的原因可不行。」

「這麼說您同意了,另外還有一件事情。」

「經費?」

「這個倒不是,您不是給平城雕刻了模型,平城方面打算開一個雕刻展,他們覺得那邊的展品太少,所以想要讓我也雕刻幾件,我這不是怕給您丟臉。」

趙新宇深吸口氣,看向何玉柱,「玉柱,我在你這個年歲可比不上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從他們的作品中也選擇一些展出,必須的讓人們指出咱們的缺點,咱們才能改進,對了修煉的事情不能耽擱,你的感知力越強才能雕琢出更完美的作品,找個機會給無憂食府設計一個模型,將來無憂食府就按照你的設計來建造。」

「師父,我……」

趙新宇淡淡一笑,「我相信你,不要拘泥於現有的東西,只有不斷創新,你才有更加廣袤的發展空間,等你將他們都帶起來,師父給你專門開辦一個雕刻學校,讓咱們的雕刻技藝傳承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趙新宇幾乎都待在雕刻廠,指點打鐵、雕刻,趙新宇的打鐵是從煉器中演化出來的,雕刻更是自己琢磨出來,他獨闢蹊徑,他走的是一種最為簡潔的道路,所以他能夠看出每一個青年的不足之處,但凡是經過他指點的青年,馬上就會有所改變,這讓一群老人們都感到不可思議。

每一天趙新宇都會親自動手,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讓青年們有更多的感悟,現在的他根本需用動用修為,強悍的肉身、強大的感知力能夠讓他將每一個動作都分解出來,這一來不說是青年們,就是那些來自於各地的老人們都是受益匪淺。

轉眼間就到了中醫大學畢業典禮的日子,趙新宇還是和以往一樣,背起他的揹包,代著黑風去了中醫大學。

去年畢業的畢業生,因為有著紮實的功底,再加上在中醫院的實踐,短短一年時間,他們在各自的地方都闖出了屬於他們的天地,雖說他們年輕,可每一個人的頭上都被當地的民眾冠上了小神醫的稱呼

今年是第二批畢業生畢業,作為曾經的師兄,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重回中醫大學,他們要為學弟、學妹們打氣助威,更何況他們所有人都接到了華畢的通知,那就是回中醫大學。

雖說他們不知道華畢為什麼要聯絡他們,可他們卻知道能夠讓華畢聯絡,事情肯定不會簡單。

沒有張燈結綵、更是沒有鑼鼓喧天,更是沒有刻意的宣傳,可中醫大學中卻也雲集了諸多國內外的知名媒體和醫院、醫療機構,去年一批畢業生都在各自區域大放異彩,很多沒有搶到的機構、醫院早就將目標放在了今年。

中醫大學的院內,雖說還沒有召開畢業典禮,可這一屆畢業生卻已經被多個機構、醫院盯上,不少機構、醫院更是提前動手。

除了畢業生、在校大學生之外,今年還有一個特殊的群體同樣被媒體、醫療機構關注。

這一群人他們他們的頭上更沒有中醫大學這樣世界知名大學的名頭,可他們卻有一個特殊的來歷,那就是他們都是趙新宇從國內中醫大學挑選出來的實習生,和中醫大學的學生相比,這一群來自於國內中醫大學的天之驕子,他們要在小浦村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每一段時間趙新宇都會給他們留一些教授他們老師都沒有見過的作業。

相對於中醫大學學生的考核,用實習生說,他們的考核近乎變態,可在這種環境下,他們沒有一個人喊苦喊累,因為在他們之前每一年三百多實習生,他們在外面闖出來的名頭一點也不弱於中醫大學的畢業生,而他們的頭上更是有著一個紅石崖中醫大學學生沒有的光環,他們所有人都稱呼趙新宇為師公,這種光環可是別人想要得到都得不到的。

以往他們在實習之後,都會有趙新宇推薦,或者是機構邀請,可今年他們都被華畢帶到了中醫大學,用華畢的話說,是騾子是馬總的出來溜溜。

相對於中醫大學的學生,這些學生的手上滿是老繭,而他們身上更是有著一種中年人都沒有的沉穩。

當趙新宇走近學校,中醫大學的學生看到趙新宇,眼眸中都是一種激動,而這群實習生的眼眸中卻是一種膜拜、尊重。

當趙新宇含笑走向他們,所有人都齊聲喊出,「師公。」

趙新宇聽到這個稱呼是哈哈大笑,而那些媒體以至於學子卻都是滿眼的羨慕,很多媒體更是不知道這個師公的來歷。

趙新宇走到一群實習生前,「有沒有緊張的感覺。」

「沒有,身為一箇中醫如果在這種場面緊張,將來如何治病醫人。」

趙信譽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通知你們的師兄、師姐,找機會去一趟鵬城中醫院,讓華老他們檢查一下他們這幾年有沒有進步。」

趙新宇這句話,讓中醫大學的學生都不由得搖頭,他們頭頂的頂級名校的名號還真的比不上一聲師公。

或許趙新宇感受到了學生們的心裡,他轉頭看向一群中醫大學的畢業生呵呵一笑,「是不是覺得很是委屈。」

「校長,我們的確有點委屈。」

趙新宇點點頭,「委屈不是嘴上說的,面子是自己賺回來的,用所學的東西打敗他們,用你們得實力來羞辱我。」

趙新宇的一番話,馬上引來一陣熱烈的掌聲,世界頂級名校的創始人,卻讓學生用實力來羞辱他,這樣的話或許也只有趙新宇有如此的底氣。

「校長。」

趙新宇深吸口氣,「他們或許沒有你們紮實的理論,可他們的應變能力以及實際操作能力要比你們強,雖說你們此刻都實習了兩年,可遇到突發事情,他們的應變能力要遠超於你們,你問問他們這一年時間是如何度過的,不要覺得他們的學校不如你們,可五年之後,只要他們

努力,他們的中醫不弱於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師公說的對,韓文清師兄九人就是師公的第一批實習生。我們都是蔣鵬宇先生的口盟弟子,我們不會給師父、師公丟臉。」

這一下所有人終於動容,而不瞭解趙新宇這個師公名號來歷的人也終於知道師公是怎麼來的。

現在的韓文清九人在紅石崖中醫院都在各自的領域闖出了一片天地,幾年時間,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著屬於他們的光環,有人更是將他們和他們的師父蔣鵬宇譽為新一代中醫的領軍人物,他們的名氣更是直追已經成名將近百年的華畢等人。而他們的身份真的如同一群實習生所說,他們都是趙新宇挑選出來的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