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外面的人進村子,先問清楚基本情況,比如,來平安村找誰有什麼事情,平安村的誰能證明他們的身份,這樣也能避免陌生人混進村子了,畢竟現在的平安村不同往日,更需要小心謹慎。”

村子裡本來就有一位治保主任,平時在上工的時候處理村民糾紛的,但是隻有他一位有什麼用處呢?

沒多大的用處,還不如再挑十來名年輕力壯的青壯年跟著治保主任,維護平安村的秩序、紀律以及保護平安村的安危。

聽到這裡,吳竹華的眼睛一亮,“這個辦法好,這樣以後外人沒有村內人的證明的話,就沒辦法混進村子裡來了,我回去就跟老錢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咱平安村現在啥不多,就人多,缺工作崗位,一個月十塊錢,多的是人願意幹。”

“小希就是聰明,總能想到好的主意,這人啊,還是要多讀書啊!”李嬸感慨道,“小希真是咱們平安村的福星。”

李嬸幫宋希挖野菜、冬筍、春筍、摘野果、撿螺螄、採摘水芹菜……,這幾年下來,已經賺了好幾千塊錢了,再加上村裡的分紅,她都快要成為萬元戶了。

這一切因為誰?

都是因為宋希,宋希嫁到平安村了,改善了她家的生活水平,也改善了平安村全體村民的生活水平,現在哪家沒有個幾百上千的積蓄?

所以宋希對平安村來說有多麼重要,不言而喻。

“李嬸,你真的是太誇張了,平安村能有今天,首先是村幹部的英明果斷和敢於嘗試新的東西,以及村民們對於新決定的支援和團結,我並不是平安村的福星,大家才是平安村的福星,多重因素,缺一不可。”這個時候不可以搞封建迷信這些,所以她是‘福星’有‘福氣’這樣的話私底下說說就行了,可不能傳出去了。

平安村能出盛長貴這樣的叛徒,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出了新的叛徒,所以一切都要小心謹慎,切不可大意,不然就有可能大意失荊州。

吳竹華和李嬸在宋希這兒聊了一會兒就回去了,宋希關上院門,帶著周義去了超市樓頂,開始做河鮮罐頭,周義在旁邊給她幫一些小忙,他腿受傷了不方便移動,但是手還是可以的。

宋希忙著忙著,突然抬頭看向周義,“義哥,我們賺錢的專案很多,有河鮮罐頭、野雞、麻鴨、鵝、野兔、鴿子……,要不我們幾個人召開一次小型的會議,把田雞、蛇、知了猴和螃蟹這幾個專案交給他們幾個人來做吧,我們就不參與了,我們就好好的上工掙工分,有時間了再來做罐頭,怎麼樣?”

“媳婦決定就好。”周義點點頭,他支援媳婦的任何決定。

他們家裡現在已經有十來萬存款了,其中有一萬多是和大家合作分紅的,剩下的錢都是賣麻鴨和野兔賺的錢,這些都是媳婦賺來的,他只要有的吃有的喝有的穿就行,有沒有錢其實沒多大關係。

再說了,他們有這麼多錢,再加上村子裡每個月還有分紅,那分紅就已經夠她和小媳婦倆人的生活了,壓根就不用動他們的存款。

他們的錢已經夠多了,可以停下來歇歇了,但也不是完全的歇下來,因為媳婦手裡還有其他的專案,只能說他們可以把掙錢的節奏放慢一點,一邊掙錢一邊享受二人世界的美好。

宋希點點頭,“嗯,那我這兩天就把人都喊過來,跟他們說我們的決定和安排。”

宋希在爐子上的深桶鐵鍋裡做的是滷鴨雜,灶臺上的鐵鍋裡是滷螺螄,等鴨雜滷好了之後,她往乾淨的簸箕上鋪了一張乾淨的純白的蒸籠布,然後將滷鴨雜全部都撈出來,放在上面,等兩分鐘湯水瀝乾淨了,溫度也下降了一點之後,便用筷子分類往油紙袋裡夾。

裝夠一斤一兩,便遞給周義,讓周義封口,封口之後在油紙袋上面寫上品類,再往外套一層透明的包裝袋,然後再封口一次,這樣就算是完成包裝了。

自從罐頭瓶子不夠用之後,文強那兒也買不到多少瑕疵的玻璃瓶了,宋希便用這樣的方法來包裝了,像滷鴨頭、滷鴨掌、滷鴨翅……這些都是比較大的東西,用玻璃瓶裝真的不划算,因為一個玻璃瓶放不了幾個,反而油紙袋比較好用。

只有做海鮮罐頭、小螺螄罐頭的時候,宋希才會用罐頭瓶和玻璃瓶,其他的,食材大點的,她就用油紙袋和包裝袋。

雖然超市裡有各種打包盒一次性食盒等,但超市裡畢竟就那麼多,肯定是不夠用的,所以還不如年年累積,等到打包盒問世了,她再用打包盒。

兩人將今天做的滷味全都打包好之後,宋希就趁熱放到超市裡儲存,等賣的時候再拿出來,這樣顧客買到手,真的能做到開袋即食了。

宋希餵了家禽之後,跟周義洗漱了,就去休息了,周義受傷的是右腿,怕碰到他受傷的右腿,宋希便換到他的左邊。

靠在周義的懷裡,聞著那早已經熟悉的氣味,宋希安心的閉上了眼睛,“義哥,明天我去找木工大叔,讓他給你做一條柺杖,這樣你就可以自由行動了,就不用去哪都讓我攙扶了。”

是個人都不太願意麻煩別人,周義也是這樣,他不捨得時時刻刻都麻煩小媳婦,有的時候都恨不得用左腿跳著走。

“嗯,媳婦決定就好。”周義摟著宋希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宋希就去找村裡的木工了,以前周小樹周小花就住他家隔壁,有什麼事情吩咐一聲就好了,現在兩個孩子搬到新房子裡去了,她家隔壁只剩下周大有和劉文竹。

她連看都不願意看到那兩個人,又怎麼可能願意跟他們有什麼來往呢!

平安村裡的木工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叔,自從孩子分家出去單過之後,家裡就剩下他和他的媳婦了。

兩個人都不是那種會蹉跎兒媳的人,沒事的時候也不會上門去打擾兒孫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