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找上門（上）（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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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旭東給蔡藝農的建議其實是呂建明的春秋時代和福建恆業的發家攻略…
只不過少了買賣禁片版權。
呂建明最開始是專門做音像版權的，第一次出手是《大力水手》的版權，100萬買到手，130萬賣了…
後來專注買禁片…
李楊的《盲井》、李玉的《魚和象》、章明的《巫山雲雨》、路學長的《長大成人》等，都是他買了音像版權…
然後賣出去！
網際網路時代來臨後，音像版權不好賣了，他開始做低成本恐怖片。
說低成本都高估了，其實就是數字電影，成本最高50萬，賣給電影頻道加上農村院線收益，每部都能賺30萬以上！
恆業更直接，他們只在二三級市場專做低價小片的發行放映。
這裡的小片指的是低成本恐怖片，而且大多是那種帶點軟色青的型別。
後來有大院線主動聯絡…
你覺得這樣很不要臉？
其實相比較菲爾幕系公司的經營新策略，福建恆業包括春秋時代稱得上正道的光了！
菲爾幕系公司也是專門做恐怖片的，但他們的策略是跟風、山寨！
續拍其他公司出品的恐怖片…
《床下有人2》《床下有人3》《枕邊有張臉2》《恐怖電影院2》《恐怖畢業照2》…
這些大家耳熟能詳的國產恐怖片第二部第三部續作，都出自菲爾幕之手。
山寨！
好來塢有知名恐怖片《恐怖蠟像館》，菲爾慕的影片名稱就多用“恐怖+地名”的格式：《恐怖電影院》《恐怖理髮店》《恐怖游泳館》…
不僅是好來塢，國內的也不例外，《繡花鞋》火了，菲爾慕就拍《驚魂繡花鞋》；《碟仙詭談》火了，菲爾慕就拍《筆仙詭影》《筆仙撞碟仙》…
對了，叫他們菲爾幕系公司其實有點欠妥，應該叫四月天系——這些電影全都由四月天影視發行…
不過，沉旭東很難想象唐仁製作的國產恐怖片…
難道也要給胸和內褲特寫？
不會這麼Low吧？
那如菊姐沒有胸怎麼辦？
……
回到橫店已經是四月。
沉旭東寫好了《全民目擊》以及《裁縫》的完整劇本框架，就剩往裡面填臺詞了。
老實說，《全民目擊》很好寫…
依託不同的人物視角敘事，成功地將故事進行了三次反轉。
而且在正式開始之前，藉由新聞報道的敘說，迅速地將劇情展開，告知觀眾檢察官童濤，辯護人周莉，富豪林泰，嫌疑人林萌萌的身份以及事件發展的經過…
之後便是庭審開始，周莉三次面對童濤的盤問皆表示不反對，所有線索都指向林萌萌為殺人兇手；
然後第一次反轉，周莉在第四個證人司機身上大做文章，成功將司機定位兇手，庭審結束，視角切入到檢察官童濤身上，童濤又替觀眾捋了一遍劇情，迅速做出判斷司機是在替別人去死，並且他一定是得了絕症或者欠下鉅額債務，徹查醫院和黑市之後，排除司機嫌疑，目標仍鎖定在林萌萌身上。
第二次反轉出現，錄影由神秘人傳給了檢察官童濤，錄影之中清晰地記錄了林泰殺人的事蹟，而不是林泰女兒。
二審判決中，林泰被童濤激怒，承認自己是殺害女朋友的兇手，至此，兇手鎖定在林泰身上。
視角由檢察官童濤切入到辯護人周莉，周莉又幫我們重新捋了一遍劇情，多出了司機妻子告密，神秘人送錄影，周莉將錄影轉交給童濤這三個情節，從而填補了前文的坑，使得邏輯清晰起來。
第三次反轉，也就是上帝視角，周莉，童濤先後發現不對勁，前往林泰老家宿縣尋找真相，紅星修理廠，龍背牆的秘密都被發現，從而揭開真相，父親為了給女兒頂罪，設下這個局，用自己的生命換取女兒的自由…
所以，寫更詳細，直接寄給了陳導明，後者表示很有興趣，但也說了：“發力點有點太大了，底子有點收不回來…”
“…其實，林泰入獄不止是想替女兒頂罪，更重要的，童濤包括民眾都希望兇手是他…而且最後不是加了一句‘老龍王死後化為龍背山，後人將龍背山改成了龍背牆，因為這面牆擋住了小龍王所有的罪行。’…”
“不好過審…”
沉旭東想了想，道：“您拿給韓老闆讓他給評價評價？”
“…我多找幾個朋友，一起研究研究吧！”
“嗯…”
沉旭東結束通話電話…
他一點也不擔心陳導明會踢開他…
人家縱橫影視圈這麼多年，名聲在外，就不可能幹出這種事！
然後…沉旭東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一堆人因為《全民目擊》聯絡到他…
……
房間，沉旭東坐在電腦旁寫《裁縫》的劇本，旁邊陳郝坐著翻看《美人心計》的本子。
兩人姿態都很正常，除了她把腿放在沉旭東的大腿上…
她特意穿了白襯衫，領口開了兩個釦子，大白腿…
沉旭東一心兩用，偶爾摸一把，大部分時間都沉浸在劇情編撰中…
“誒，我聽吳…他們講最近圈子裡有個劇本叫《全民目擊》，非常棒，是你寫的吧？”
“…吳先生就吳先生嘛，我無所謂的…”
沉旭東很大度先表了態：“反正裡面的都是我在用！”
“…什麼裡面？”
沉旭東示意她靠近，學姐不明所以，聽他解釋了一通，滿臉通紅，給了他一拳，細一想，煞有介事點頭：“確實，都是你在用！”
回藍中，沉旭東暫時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趕忙問：“…《全民目擊》他也知道了？”
“嗯，聽王景花說華宜很感興趣…”
“華宜？”
“陳導明是王景花的人，現在還屬於華宜旗下啊！”
“…哦。”
這麼大的事，沉旭東居然給忘了…
“劇本很好嗎？”
沉旭東琢磨一下，然後中肯評價：“…馬馬虎虎，但是很有戲劇張力…找幾個好演員，選一個好檔期，未必不能拿下五千萬以上的票房！”
“真的？”
“…前提得是大明星，我覺得怎麼也得是劉得華+陳導明的陣容！”
“那導演呢？”
“…導演不重要，這個劇本很好拍的，場景少，沒有什麼需要排程的…你看過《全民目擊》的劇本嗎？”
“沒…”
“那你先看看！”
沉旭東直接把她抱在懷裡，點開電腦裡的《全民目擊》存檔，才點開，門口有人敲門…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