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正好,輕風徐徐,返回農場路上,經過一家工具店,發現不少人在買梯子。

金屬梯,可抽拉,方便攜帶那種。

張景好奇的很,停在路邊問一對黑哥們,「哈嘍兄弟,為什麼這麼多人買梯子?」.c

「這不是梯子,」黑哥們揚著手腕上的綠水鬼,介紹道:「這是人生作弊器。」

張景有點懵,請教問:「怎麼說?」

「有博生拍影片驗證過,梯子可以在生活中卡g,只要有梯子,你就可以出入很多場所,包括但不限於電影院、博物館、藝術館、運動場等等地點,或許金庫也有可能。」

「這...」張景亞麻呆住。

黑哥們讓張景想到一件真人真事,一個普通人,利用一部梯子進入盧浮宮正在封閉維修的地方,輕輕鬆鬆盜走一幅名畫。

重點,梯子是維修工人留在窗外,盜畫哥們屬於臨時起義,警察找十多年沒有結果,直到人家主動自首。

這樣去想,梯子可不就是作弊器嘛。

還因為國情不同,加州很多地方都是單層或雙層建築,有一部梯子,真的可以卡生活g。

沒啥說的,倒車回到工具店門口,張景爽快買走三部梯子。

再次返回農場海邊亂石灘,張景拿出之前買來的包包送給王思思當禮物。

從加勒比海回來後,總共買五隻包,一隻送給丁佳琪,一隻送給梁婕淑,一隻送給周縵妙,一隻送給管家蕾雅,還剩最後一隻送給王思思。

包治百病,沒病強身,王思思收到包包很開心。

忽然,王思思陡然收斂臉上笑容,看向範斯敏,「我的好閨蜜,你可以回去了。」

「粟阿姨讓我看著你。」範斯敏故意不走。

「呵呵~」

王思思一點不在乎,下一秒把張景拉進帳篷,須叟帳篷開始搖晃,接傳出陣陣扉糜之音。

範斯敏臉色黑成鍋底,主動走遠,聽著心煩,不明白粟素為什麼讓她看著王思思,這不是肉包子打狗嘛。

張景也很無奈,他是趕鴨子上架,不幹活不行,王思思溫柔是溫柔的,就是有點小霸道,還喜歡隨心所欲,不分時間,也不分地點,甚至不分心情,心情好也要,心情不好也要。

兩天安逸生活匆匆過去,又到交易日,「遊戲譯站」看空期權開盤即被大量購買,像吞了大力丸一樣,勢頭很兇猛。

不用猜,肯定是做空機構。

很多散戶主動購買遊戲譯站看漲期權,因為壓力大,張景跟著往裡砸200萬,中午又砸200萬米元,迫使做空機構購買遊戲譯站股票。

因為形成反覆拉鋸,一些散戶抗不住心理壓力,主動拋售股票。

看看跌跌不止的股票,下午張景抽空發資訊給王思思,「拋掉股票,可能會崩。」

「你賣了嗎?」王思思資訊反問張景。

張景名下有10萬股,賣不賣無所謂,但這個時候拋股票的人很多,張景不能砸自己,回覆道:「沒有,今天不賣,明天看情況。」

「你是我的男人,我要跟你共進退,你不賣,我也不賣,如果你輸光,以後我養你,還養你兩個女朋友。」

張景原本心情很糟糕,被王思思逗笑。

下午閉盤之前,農場很多人至少賣掉一半,還有人清空股票。

農場僱員如此,其他散戶情況還要糟一點,很多股票被丟擲,閉盤時遊戲譯站股價從上週五閉盤時472米元每股,跌到430米元每股。

很明顯,關於遊戲譯站股票,今天做空機構勝了。

接著是輿論戰,空頭想盡辦法勸散戶賣掉

股票,多頭勸散戶抱著股票死守錘暴做空者。

看空看多之間反覆爭奪,十分激烈。

需要說明的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張景什麼事,他的作用就像藥引,或者說是引信。

心神不寧,擔心會崩,張景主動找到55歲,有著好似說謊太多大鼻子的格林斯,遲疑不定問:「明天要不要把所有股票全部拋掉?」

「不能。」格林斯語氣肯定,「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沉住氣,今天這種情況,不排除有做多者暫時跳到做空陣營,誘導小散戶,誘導大散戶,賣出股票。」

「聽著很複雜。」

格林斯點頭,「如果你相信我,相信尤妮克,就把手機關掉,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或者找個女人過一夜,總之不要想股票。」

張景不相信格林斯,但他相信尤妮克,看著她在電腦前忙碌的單薄身影,決定放空一切,放下手機,遮蔽一切正面資訊,遮蔽一切負/面資訊。

太陽下山之前,張景來到珍妮弗的奇妙酒莊,帶著聰明豆和黑豆,徑直在馬棚裡住下。

具體地點是大將寫和死不了馬廄門口,打地鋪。

這個時候,張景不需要女人,不需要酒精,只要有死不了和大將軍,才能平復他躁動不安的心。

珍妮弗正在晚餐,聽管家說張景來了,還在馬棚住下,讓她腦子有點轉不過彎,總不會是想吃鮑魚吧?

「他睡在馬廄門口?」珍妮弗重複問管家。

「是的,」管家彬彬有禮道,「他跟「大將軍」和「死不了」碎碎念說了很多話,說的是家鄉話,聽不懂。」

思考七八秒,珍妮弗搖頭,「給他拿一些食物和被毯過去,其他不用管。」

管家應是。

輿論一夜激戰,看漲勢弱,第二天開盤遊戲譯站股票繼續被反覆拉扯,以跌為主。

有張景授權,格林斯和尤妮克做出大膽決定,不僅不賣遊戲譯站股票,反而開始不斷買進,同時購買看漲期權。

張景不知道家裡情況,出門前手機留給梁婕淑,擔心錯過重要電話,此刻他正在奇妙酒莊內,站在陽光下的綠草地上,把耳朵貼在大將軍肚子上,聽著胎兒強而有力的心跳。

死不了和大將軍懷孕相差約三四天,也就是說,這三四天就是大將軍的預產期。

見張景把頭貼在大將軍肚子上,死不了從身後走過來,用臉故意蹭主人後脖子,表示它也要享受同等待遇。

都是親生的,張景把死不了的大腦袋抱在懷裡,輕輕撫摸它的臉頰。

見陌生人把母親抱在懷裡,剛剛出生一天的小馬駒也要抱抱。

小馬駒是掌上名珠,張景蹲下身體和它擁抱。

珍妮弗在不遠處把張景一舉一動都看在眼睛,搞不清楚他這是鬧那樣,不會是真想吃鮑魚吧?

想到這裡珍妮弗臉有點紅,接著拿出手機檢視遊戲譯站股票,有點慘,股價從最高472米元每股,已經跌到412米元每股。

這時她才明白,張景在這裡是為躲煩惱。

既然如此,珍妮弗不再管張景,反正酒莊很大,內部包括葡萄園,釀酒作坊,馬棚,跑馬地,員工公寓,別墅建築等等,不多一個人住。

此刻,珍妮弗想不到,張景會在奇妙酒莊整整住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