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的話讓整個馬車都安靜了下來。

金多錢看著他們,表示:不會吧?

邪月點點頭,焱也點點頭,金多錢知道,完了,自己玩脫了。

“你們兩個不講義氣的,怎麼不早點和我說啊!”

金多錢使眼色道。

邪月給他使眼色,說:“我不是暗示過你不要說話嗎,你非要說,我也攔不住你,後來我還特地給了你臺階下,結果你…”

越說越起勁。

邪月也沒辦法,只能繼續說下去。

焱搖了搖頭,倒也沒說什麼別的話。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盼著鳳娩不追究吧。

“……”

金多錢有點抓狂,但又沒什麼辦法。

他猛地“啊”了一聲,嚇了邪月和焱一跳,兩人跟看智障一樣看著他,他一臉的後悔,直嘆氣。

與此同時,降魔和鳳娩所在的馬車裡——

“原來你在金多錢那小子心裡,這麼可怕啊。”

降魔一邊揉著鳳娩的後腦勺,一邊調侃說道。

鳳娩躺在他腿上,撇了撇嘴道:“他對我本來就沒什麼好評價,但不得不說,他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嘴上雖然一直不饒人,但其實心裡不是那麼想的,他,不是壞人。”

“他不是壞人,那我是嗎?”

降魔不由得不高興地說了一句。

就在剛才他打了鳳娩一下,誰知道這丫頭突然放毒,搞偷襲,他沒能防備,就中毒了。

蛇毒向來折磨人,他雖是封號鬥羅,也避免不了,更何況鳳娩還是鐵了心要毒他,那下出來的量,也就不小。

也許是帶有點賠罪的意思,降魔對鳳娩提出來的要求也沒拒絕。

鳳娩讓他揉揉自己的後腦勺,他就讓鳳娩躺自己腿上,兩人心照不宣地沒有說話,各自做著自己的事,直到金多錢的聲音響起在降魔耳邊,降魔為了不讓自己和鳳娩之間的氣氛一直尷尬著,他就把這音傳進了鳳娩的耳中。

鳳娩聽後,果不其然地就把仇恨拉金多錢身上了,降魔打趣,兩人之間的氣氛才恢復如常。

“你和他彼此彼此,五十步笑百步!”

鳳娩回答,心裡已經打算好要怎麼整金多錢了。

只要三個封號鬥羅一走,她就是小隊長,到時候,金多錢可就別想好過了。

“你還是對他好點吧,上了那麼久的學,就他一個人和你是朋友,阿娩,有時候你得審視一下自身了。”

審視一下自身?

鳳娩抬手擋住了降魔要繼續揉的手,她撐起身體,換了個角度,和降魔面對面,降魔對頭看著她,她抬頭看著降魔,兩人對視一眼,也沒覺得這姿勢有點怪怪的。

“我沒有朋友是因為我不想和他們交朋友,不是因為我是真的沒有朋友,有些人是可以做朋友,但有些人,是沒有什麼必要的,降魔爺爺,你不也沒什麼朋友嗎,還好意思說我?”

鳳娩挑眉,難得有一次靜靜地回懟,她的上半身躺在降魔的腿上,手撐在腿邊,身體的重心,順勢壓在了降魔腿上,降魔看著她,微微眯眸,“你怎麼知道我沒什麼朋友,我比你大了這麼多,就算有朋友,你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吧,更何況,沒有成為魂師或者是沒有修成魂鬥羅的魂師,這個時候也已經入土了,怎麼,要不要我帶你去見見入土的朋友們?”

“那就不用了。”

鳳娩婉拒道:“你的朋友都入土了,當然你說什麼是什麼了。”

“你這話就是不信唄。”

降魔伸手撩了撩身前人的長髮,突然覺得女孩子的頭髮玩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我當然不信。”

鳳娩也沒阻止他玩自己頭髮,只是提醒了一句:“我的頭髮也是有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