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誰?」

屋門後面傳來女人聲音,沒有開門,比較警惕。

「我在外面撿到一個書包,」麥克聲時音如常,「裡面有地址顯示薩迪.格雷住在這裡。」

房門從裡面開啟,非裔女人手裡拎著雙筒獵槍,麥克上前一步,一秒從她手裡拿走武器。

不等女人發出尖叫,接著直接扭斷脖子。

關上門,緩緩放下屍體,麥克拎著降聲手槍,尋著電視機聲音找到客廳。

一個非裔男人正在看橄欖球比賽。

注意到身後有動靜,非裔男人回頭,看見陌生人拿著槍,立馬高舉雙手,正打算說什麼,直接被一槍爆頭。

後院有狗狗的歡樂吠叫聲,麥克暫時沒有處理,先搜尋房間,確定沒有人,這才來到後院。

抬手直接擊斃牧羊犬,後院還有一個年輕女孩,約二十來歲。

「不,」女孩高舉雙手,表情驚恐,「不要殺我。」

麥克任務是殺人,沒有一絲猶豫,女孩額頭中槍,大眼睛睜著倒地。

老闆要求吊死,麥克就把三人和一狗全部吊在客廳和餐廳的燈扇下面。

接著收拾痕跡,半小時後離開。

另一邊,張景還在折磨惡霸青年,大鐵錘節節碎骨頭。

最後是夏娜不忍心,用射槍提前結束薩迪.格雷短暫的罪惡一生。

支走夏娜,張景需要處理屍體,準備說是處理地上血跡。

如果不處理,如果處理不乾淨,很容易被找到證據。

報復一時爽,事後洗地忙,張景足足用兩小時後,才確保原地沒有留下痕跡。

屍體最容易,直接秘隱空間。

裡面時間靜止,物體形態固定,不存在飄來飄去情況,也不存在發臭串味的事情。

週二。

張景再次親自送夏娜去沃頓教育集團高中校區上學。

開車途中,張景叮囑夏娜,「不要欺負別人,你永遠不知道招惹的人會如何反擊,友好同學,低調為主。」

「不欺負別人,也不被別人欺負,」夏娜看著張景,「我記住了。」

張景點頭,儒子可教也,老懷甚慰。

返回農場,總是看不見人的老戴金忽然出現。

正在別墅門口,坐在車裡等。

終於等回來老闆,戴金推門下車,近到跟前輕聲道:「格林斯需要一次炮擊。」

打量老戴金,他才五十五歲,人生剛到中年,雖然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油膩,卻很顯老,一副跑不動的樣子。

考慮到他的重要作用,張景轉身從後排座位拿出一瓶稀釋後的「紅糖水」。

「知道什麼是太歲嗎?」張景坐在駕駛位問老戴金。

老戴金搖頭,他知道個錘子。

「也好,」張景把瓶裝紅糖水往前遞遞,「喝掉吧,以後打工更有力氣。」

不擔心被張景打壞主意,老戴金接過瓶裝水,直接一飲而盡。

沒其它事情,張景揮揮手開車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之前從小毛帶走兩門77榴彈炮,兩輛拖拽卡車。

之後在龍卡多爾島丟掉其中一門火炮,丟掉兩輛卡車,還有一門火炮留在廢墟別墅內部。

炮彈在秘銀空間裡。

返回廢墟別墅,拿走火炮,接著前往阿卡迪亞、下蘭喬社群、89號。

接上小奶牛。

畢竟新婚,留她一個人獨守不好,隨後直奔機場。

這次又要兜圈子,計劃:先飛地中海的塞普勒斯,塞普勒斯有漂亮海岸線,在當地

陪女朋友玩兩三天。

然後留小奶牛一個人在當地,張景本人換護照飛洪都。

工作完成後,經過塞普勒斯,再把小奶牛帶回家。

「親愛的我很開心。」

斯蘭把頭依靠在張景肩膀上,「我喜歡跟你一起出去旅遊。」

張景在她嘴唇上親吻一口,「我也歡喜歡你。」

接著兩人就黏上了,嘴巴根本分不開,肆無忌憚,完全不在乎別人眼光。

如果不是地方不對,可能孩子已經懷上,孩子名字也有了,就叫——機場次郎?

呸!呸!

破名字,差點上網友當。

這時手機震動一下,王思思又發來資訊。.z.br>

「叔叔你晚上有時間嗎?」

這叫張景奇怪,以前王思思也沒有這麼黏人啊,最近什麼情況?

擔心王思思有意外,張景直接把電話打過去。

「思思,你沒事吧?」張景關心問。

「沒事啊,」王思思在電話時撒嬌,「就是想你了。」

「我在機場,」張景介紹自己行程,「先到塞普勒斯停留三天,之後去南美,總共大概需要兩週時間。」

「我也想去。」王思思興奮。

「想想就行了,」張景鼓勵,「努力掙學分。」

「好好的提學分幹嘛,」王思思心情瞬間低落,「再見。」

無語,有個學渣女朋友,感覺又當爹又當媽。

終於理解粟素的苦,估記她也是想甩鍋吧,所以才會放手。

接下去是長達十二小時的飛行時間,在因為歷史原因被一分為二的都城休息一天,之後是蜜月時間。

本來只打算在當地玩三天。

因為小奶牛太香,張景硬是拖了七天,才不得不飛洪都。

聖佩德羅。

洪都第二大城市。

一個面積僅136平方公里,人口80萬,面積還沒有堪紛農場一半大的城市,卻擁有世界上最高的兇殺率。

去年,聖佩德羅每10萬人中有75人被謀殺槍殺。

全城80萬人,一年約有600人死於謀殺和槍殺,兇殺率遠遠把新奧爾良甩在身後。

如此高的兇殺率,背後是錯綜複雜的灰勢力混亂關係,普通人生活是真水深火熱,不需要抹黑。

非常非常危險的一個地方,如果不是必須,張景根本懶的來。

來了也不敢在外面閒逛,直接住進當地安保級別比較高的希爾頓酒店裡。

與此同時。

城市正西方向,距離市區七公里的第105旅軍營裡。

今年57歲,地中海髮型,有一個好像說謊太多大鼻子的戴維..格林斯,正在軍營內部一間辦公室裡。

「曼努埃爾將軍,」格林斯把十疊百元米鈔推到中年男人面前,「這裡是十萬米元,塞拉亞庫未來幾天會是第三步兵營營長,到時希望你能照拂他。」

叫曼努埃爾中年人職務是旅長,105旅長。

下屬三個步兵營,一個炮兵營,分別是:第三步兵營,第四步兵營,第十四步兵營,第二野戰炮兵營。

誰當營長不是旅長說的算,但未來屬於旅長管轄,格林斯提前過來打預防針。

到時免得曼努埃爾不知道是誰那麼牛x。

「你改變不了羅薩萊斯先生的決定,」曼努埃爾提醒格林斯,「他有屬於自己的人選。」

看著曼努埃爾的眼睛,格林斯鎮定道:「他很快就會改變主意。」

羅薩萊斯相當於是龍

國古代皇帝派到地方的文官大員,他擁有決定誰是地方兵團營長的任命權利。

此刻。

五十多歲的羅薩萊斯正在市議會大樓辦公室裡抽著雪茄,吞雲吐霧。

(網路更新後故障,不能定時釋出,因此延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