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吉拉特幫,蒙德拉港。」

有錢能使鬼推磨,瓦西姆·加法爾馬上進入角色,「這是拓拔尼的核心資產之一,剛剛過去的六月,轉運量達到14萬個標準箱;

如果得到它地一部分股權和管理權,會是一件很完美地事情。」

丁佳琪沒想到有這個轉折,果然是砸錢好辦事。

很快,豹牌啤酒的條件傳達到拓拔尼耳中。

共五個條件。

一,主動把yndi航空公司股價打到3米元以下。

二,透過暗池交易平臺,1米元賣給我們yndi航空公司20%股票。

三,拓拔尼集團在土澳新州墨累盆地地格羅夫、格羅納兩處煤礦所有權。

四,蒙德拉港30%股權+運營管理權。

五,一億米元現金。

五個條件,拓拔尼不能接受其中兩個。

一是交出兩處煤礦。

這兩處煤礦每年純利都在十億米元以上,屬於下金蛋地雞。

重點是三年前買進這兩處煤礦時他付出很多代價,不僅只是金錢,還扯到衙門。

二是蒙德拉港30%股權+運營管理權。

蒙德拉港在古吉拉特邦,那是大總督地老家,他拓拔尼白天跟總督如影隨行,晚上穿一條褲子。

這才用較低價格從衙門手裡私有化蒙德拉港。

總之過程很難,讓他把管理權交出去,如何甘心?

重點來了,拓拔尼現在沒得選。

否則保不住很多頭銜。

包括不限於印地的煤炭大王,城市燃氣供應大王,石油大王,基礎設施建設大王,機場大王,電力供應大王,港口大王,食用油大王。

等等很多個印地內部第一。

對比失去這些,豹牌啤酒的五個條件,看似很疼,其實還能接受。

最終,經過來回扯皮,五個條件原封不動成交。中文網

接下去半個月,事情變的熱鬧。

大股東主動搞事情,yndi航空公司股價從5米元多,一路跌到3米元以下,攔都攔不住。

這意味著海量對賭協議已經分輸贏。

豹牌啤酒從對手那裡贏來12%的yndi航空公司股權,加上拓拔尼以1米元交易過來的20%,總份額達到32%。

一躍成為僅次於拓拔尼的yndi航空第二大股東。

同時在期權市場上也賺的盆滿缽滿,總得利接近50個米元小目標。

賺到錢,丁佳琪把從銀行借來的21+100個米元小目標還回去。

21個米元小目標用於合作收購梅耶電影公司。

100個米元小目標是本次做空的本金。

再減去貸款使用成本,最後到手24個米元小目標,一舉扭轉豹牌啤酒欠債局面。

賺錢只是果實之一。

格羅夫、格羅納兩處煤礦所有權;蒙德拉港30%股權和運營管理權;yndi航空32%股權。

這三樣都是好東西。

財富是衡定的,有人賺錢,自然就有人虧錢,包括單包錫基金、黃友峰夫婦在內的一些投資機構和大量投資人,損失多到讓人心痛。

另一邊。

拿回不利證據,拓拔尼開心了,商業大帝國成功被保住。

至於損失,大總督是自己兄弟,牆外損失牆內補,從窮人身上賺錢雖然不容易,可架不住羊多啊。

總之,只要不出事,賺錢很簡單。

張景暫時不知道丁佳琪的成績,過去半個月他幾乎都在忙。

結果,斯蘭——有了。

當斯蘭把好訊息分享給男朋友,張景卻是一頭黑線團。

「你不開心嗎?」斯蘭心裡咯噔一下問。

張景佯裝吐槽,「未來幾個月,我快樂生活沒了。」

「不會有影響的,」斯蘭心裡鬆口氣,上前一步抱著男朋友脖子,甜蜜蜜道,「我跟別人不一樣。」

反應一秒,張景懂了。

確實不影響,不僅不影響,還有可能得到增大。

呸,腦子裡都是顏色。

走神時,口袋裡電話震動。

「boss,」電話裡傳來芭比聲音,「就在剛才,我已經拍下托馬斯的藍寶石,總價是4700萬米元。」

張景心肝輕顫,僅食指指甲蓋大小的東西,好貴!

「新馬場怎麼樣?」張景不去想寶石的事情。

「還沒有找到好的目標。」

「儘快,」張景催促,「珍妮弗現在在土澳新州,這幾天就會回來。」

掛掉電話張景在房間裡又和斯蘭膩在一起,因為她的特殊性,懷孕不影響快樂生活。

剛剛解衣,這時電話又響。

「有一個棒子電話打到我這裡,」電話裡徐澤洪陳述道,「對方想要購買「順明公主」。」

「徐副教授!」

張景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託著白大,沒好氣道,「你不會做事情嗎?」

正常情況,張景放權很多。

類似這種事情,只要把「順明公主」賣給出價高的人就行。

「對方威脅,」徐澤洪倒出實情,「如果我把順明公主賣給其它博物館,他們就會殺死我。」

張景變的正經,收回鹹豬手,走到衛生間打電話。

「什麼情況?」

徐澤洪氣惱,「他們只出價一百萬米元,遠比其它博物館給的低,卻想要包括棺材在內所有物品。」

「棒子想吃屁,」張景氣罵,「單單那枚玉質手鐲就不止一百萬米元。」

「現在怎麼辦?」徐澤洪在電話裡問。

「帶上麥克,把威脅你的人約出來,」張景咬牙發狠道,「後面的事情不用你管。」

徐澤洪隱約猜到張景要殺人,提醒道:「沒必要。」

「有必要。」

張景自認為還算公平,想要可以竟價,正常買賣,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對方呢?

一言不合就威脅弄死徐澤洪,這明顯是耍流氓,覺的他好欺負。

掛掉老男人電話,張景反手把電話打給徐酒。

徐酒正在醍醐莊園改建的球場裡工作,對於張景打來的電話非常意外。

「有事嗎?」

「是的,」張景直奔主題,「我很奇怪,為什麼你們徐家沒有人找麻煩?」

猜到張景遇到不平事,徐酒介紹道,「徐家發展並不是一帆風順,八九十年前也曾經和對手進行激烈對抗和火拼。」

「火拼?」張景確定問。

「對,」徐酒肯定道,「開始是相互暗殺,對方暗殺徐家人,徐家暗殺對方;

後來升級到大規模激烈火拼,你來我往,兩邊不僅死掉很多打手和僱員,還死掉很多至親。」

「再後來,死的人實在太多,家族已經沒有幾口人,」徐酒語氣沉重道,「兩邊都有兒子、女兒、叔叔等等死掉;

最終不得不言和,約定永遠不使用武力解決問題;

這個規則現在也有效,無論竟爭多麼激烈,沒有大家族敢對徐家人使用武力,否則報復會不休

不止,誰敢說一輩子不出門?誰的子女不上學?

時間拉長,一定能報復回來,捱上清點敵人和敵人的家人。」

「當然,」話到最後,徐酒話鋒一轉道,「老太太也不會殺那些實力對等的家族成員;

平時也不會隨便殺人,擔心殺錯引起爭端。」

張景喉結滾滾。

最近有點膨脹,本以為自己段位已經很高,算是一個真正大佬,沒想到還是底層的小卡拉咪。

原來,真正大佬不怕走在陽光下面,因為沒有人敢生歹意。

重點是,打徐酒這個電話還讓張景明白。

一定要多生娃,如果自己掛掉,勢力起碼不會倒,然後還能報復回去,讓敵人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