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婕洋或許只是無意聊到四井,也有可能為自己將來的出生的兒子著想。

叫張景感到驚訝的是劉小鹿智商145???

還能遺傳,機率是多少?

不管機率是多少,如果連生二十個,總能生出兩個智商145。

下次如果再次偶遇,可以深入交流一下。

腦子裡跑火車,晚飯後張景和梁婕洋返回大華酒店。

香江房子太貴,張景沒有買,梁婕洋一直住酒店,感覺也很方便。

就在張景和女朋友研究人體結構時,已經死去的克里斯托弗的姐姐——奇奇.瓦爾茲。

在家族城堡裡見到從軍隊退役回來的大哥——魯迪.瓦爾茲。

兩人之間相差兩歲,單從外觀看,奇奇.瓦爾茲要比哥哥年輕很多。

一個白嫩,一個曬成深棕色。

“你沒有查到兇手?”面板曬成深棕色,體魄強壯的魯迪.瓦爾茲渾厚聲音在城堡主廳迴盪。

“我們的弟弟委派雷.米爾格特,前往喀土穆刺殺過傑克.張;

這是我從雷.米爾格特手下唯一一名活著隊員那裡瞭解到的資訊。”

奇奇.瓦爾茲坐在深棕色沙發上介紹道,“下達命令之後,我們的弟弟藏在城堡裡閉門不出。”

接著奇奇.瓦爾茲把張景情況介紹一遍。

“雷.米爾格特是從陰國特殊部門退役下來的高手,他人呢?”

“失蹤,大機率已經死亡。”

“你見過傑克.張,”魯迪.瓦爾茲疑惑問,“他真的很厲害?”

“相反,”奇奇.瓦爾茲搖頭,“我不認為傑克.張是兇手,那是個連十塊錢也計較的人,不會有人為他賣命效力。”

“有些人外表具有強烈欺騙性,”魯迪.瓦爾茲提醒妹妹,“目前只有傑克.張嫌疑最大。”

奇奇.瓦爾茲點頭,表面看確實是這樣。

“我打算去見傑克.張,”魯迪.瓦爾茲在茶几另一邊來回跺步,“判斷他是不是兇手。”

“如果他是兇手呢?”奇奇追問。

“沒有證據,律法不能奈何,”魯迪.瓦爾茲語氣堅定道,“但如果是傑克.張,他和他的家人會陪葬。”

奇奇.瓦爾茲點頭同意。

簡單商量過對策,魯迪.瓦爾茲離開家裡,打算飛去洛杉磯。

寬大的城堡主廳裡沒有其他人,奇奇.瓦爾茲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

按下回放鍵,正是剛才她和哥哥魯迪之間的對話。

猶豫七八分鐘,心一橫、牙一咬,金髮大波浪長髮的奇奇把錄音發給張景。

沒錯,奇奇.瓦爾茲也想體驗一把當‘伯爵’的滋味。

晚上挺忙,張景沒能立馬看到錄音資訊,間隔十小時後看到、聽到。

105智力夠用,明白奇奇.瓦爾茲打算借刀殺人。

坐在馬桶上思考三四分鐘,張景決定飛去洛杉磯,打算自親見見魯迪.瓦爾茲。

辭別梁婕洋,上午坐上飛機,18小時後到地方。

還是老地方,廢棄軌道旁邊,遊人如織的咖啡館裡,張景見到魯迪.瓦爾茲。

這也是一個金髮男人,身高約1.8米,面板被曬成深棕色,看著魁梧。

“傑克.張。”

“是我。”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知道,”張景表情很無奈,“我想說的是,我是自由自在的尋寶人;

能坐著絕對不站著,能躺著絕對不坐著,雖然你弟弟要殺我,可我依然沒想跟他結仇。”

“僅憑這句話不能洗清你的嫌疑。”

張景不打算說更多,把手機拍在小餐桌上,點開金髮大浪波奇奇發來的錄音。

‘....沒有證據,律法不能奈何,但如果是傑克.張,他和他的家人會陪葬。’

錄音最後以魯迪.瓦爾茲的威脅聲音收尾。

張景再次為自己辯護,“我真的很無辜,先是被你弟弟刺殺,還要被你妹妹強制利用。”

魯迪.瓦爾茲沉默,失魂一般轉身離開。

目送魯迪走出咖啡館,張景看向服務員。

只是看向服務員,沒有呼喊。

身著工作裝的妹子收到張景的眼神明示,走過來笑容滿面問,“下午好先生,你需要什麼?”

“下午好,請給我兩杯橙汁,一份蔓越梅餅乾,謝謝。”

‘請’和‘謝謝’屬於點餐常用語,忘記就算了,最好帶上。

橙汁和餅乾都是提前準備有的食物,很快端上來。

“祝你有個好胃口,”放下餅乾時,服務員妹子低聲又道,“你是我見過最帥的亞裔男人,沒有之一。”

“是吧,”張景馬上邀請道,“你幾點下班,晚上有沒有活動,帶上我。”

“可能不行,”性格開朗妹子道,“我喜歡機車,但一起玩的人裡面有幾個白痴是種族歧視者。”

張景瞭解。

有些花旗國人一輩子不出國,也接受不到外面的資訊,還以為地球是平的,迷信思想也很嚴重,種族歧視不奇怪。

不想自找不開心,張景不在意道:“我還是自己玩吧。”

服務員妹子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果汁預設是冰果汁,喝起來口感不怎麼好,略有澀感。

餅乾脆、香,味道和斯蘭做的差不多。

就在張景打算吃完東西返回農場時,身著黑色帶亮片連衣長裙的蕭云云第二次坐到小餐桌對面。

身邊還有兩個女狗腿,在旁邊桌子坐下。

目光有趣,蕭云云打量張景問,“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家咖啡館?”

張景不想跟‘牛’說話。

“信不信我把它買下來,”見張景不理自己,身高約1.65米,體型微胖的蕭云云很來勁,“以後誰都可以來,就不讓你進來吃東西。”

張景並不是真的很喜歡yiy咖啡館,只是因為它名字好記,位置好找。

閒著無聊,故意刺激蕭云云道,“我賭你買不下來。”

“如果我把它買下來了呢,”蕭云云追問,“你輸給我什麼?”

“一個吻怎麼樣?”

蒼天證明,張景對蕭云云沒有別的意思,更早之前他還送過溫麗一個臉頰吻。

原因無它,就兩個字——便宜。

額外加四個字——兌現方便。

但蕭云云不知道張景扣,以為故意調戲她,兩次見面、兩次調戲,膽子這麼肥嗎?

“你是不是活膩了!”蕭云云表情乃兇乃兇,“信不信我把你爺爺刨出來!”

張景翻白眼,“好像你沒有祖墳似的。”

“哈哈...”蕭云云笑得開心,“海葬,你去刨吧。”

張景表情黑,這樣他確實沒辦法。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