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一名盟區大兵破口大罵時,使用槍托重重打在船長大德額頭上,當場鮮血直流。

午夜,阿曼都城,馬斯喀特的遊艇碼頭上,張景把黑面板的大德拉到身後,讓開船梯。

薩拉法、阿美娜、鄭牧瑤、芭比,還有三十名船員+服務員,都在張景身後。

一群十五六名盟區大兵強行登上黑豆號,進行大搜查。

“傑克...”薩拉法語氣擔憂問,“他們在找什麼?”

很明顯,盟區大兵正在替阿幕人尋找丟失的贖金,因為火燒眉毛,所以行為瘋狂。

“芭比,你帶大德去醫務室包紮,”張景看向薩拉法安排道,“我們今晚上岸休息。”

芭比立即執行,大德額頭被打得不輕。

凌晨四點,芭比資訊發給老闆,盟區大兵在船上搜查五小時離開。

張景起床看到資訊,早飯後登船,透過船上監控,將毆打大德的大兵相片拍下,發給漂亮大公雞,並附帶一段文字。

‘殺死這個人,找出幕後下令的人,也殺死。’

漂亮大公雞,也就是金手指+人工智慧的結合體,它本身不能殺人,聯絡老戴金執行。

使用船上印表機,使用A4紙,列印兩張樸姬蘭的相片,張景一個人出發去機場。

殺氣騰騰到首爾,他要親自去見殺死樸姬蘭的黃義助。

入境是當地時間午夜一點。

正好,直接去找黃義助,無人處使用偽裝樹葉,換一身衣褲鞋,前往江南區論峴洞18-2夜店。

漂亮大公雞找到的人,此刻黃義助正在跟朋友喝酒蹦迪。

騎摩托車,不過江,沿南岸走,約25公里,40分鐘到地方,黃義助在夜店門口剛剛上車,正在離開。

張景騎車光明正大跟在汽車後面,一路來到漢江邊一處偏僻地方。

車裡首先下來四個人,從後備箱裡取出砍刀,人手一把。

張景間三十米後到,停穩摩托車後,直面四人。

“白痴,”三十多歲的黃義助醉氣熏熏譏諷,“一個人也敢來跟蹤我們。”

張景聽不懂棒子語言,提醒黃義助道,“樸姬蘭。”

黃義助微愣,樸姬蘭已經被他封在水泥裡,對身邊三名小弟命令,“殺死他,丟江裡餵魚。”

三名小弟舉著手裡砍刀,一齊朝張景衝砍過來,

臨危不亂,張景看準機會空手奪刀,並將衝在最面前的人一腳踹成大蝦倒飛出去。

同時使用手裡砍刀,在力量加持下,將另外兩人快速砍倒在血泊裡,對脖子補刀。

對第一個抱著肚子在地上哀嚎的小弟補刀。

黃義助看愣,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對手,上車想跑。

張景上前三四步,將醉熏熏的黃義助拎下車,重重摔在地上,接著使用刀背,重重砸在其左腿膝蓋處。

應聲而斷。

“啊!”劇烈疼痛讓黃義助徹底酒醒,“你特麼的到底是誰!”

張景聽不懂棒子語言,對著黃義助右腿膝蓋重重砸下去,再次響起清脆骨裂聲音,以及撕心裂肺大叫聲音。

不算完。

手上動作不停,張景手起刀落割掉黃義助兩個耳朵,割掉他的鼻子,留下樸姬蘭的相片。

做完這些騎車離開。

黃義助臉上是血,全身是血,還有手可以用,眼睛可以用,找到電話,給自己叫救護車、報警。

救護車和治安警來到之前,黃義助將樸姬蘭相片就地藏在身下江邊泥土裡。

等兩名治安到,只看到三具屍體,以及受傷嚴重的黃義助,心裡頓感奇怪,黃義助受的是懲罰性傷害,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待救護車到,將黃義助抬上車,治安警從泥土裡找到樸姬蘭被揉在一起的相片。

偽裝後的張景報復沒有停。

四小時後,早上六點來到位置比較偏的九老區,找到黃義助父母住處,將兩人射殺在家裡。

取出樸姬蘭的相片,張景在背面留下文字,相片留在屍體上。

案發後半小時,鄰居報警,治安警來到案發現場,第一眼看到相片,也看到殺手在相片背面的留言。

‘兩天之內,自摘雙臂和雙腿,否則下一個就你的兒子、女兒、老婆,多少保護人都沒用,我會用十年、二十年,讓你每天生活在恐懼中。’

留言是阿幕語,治安警使用手機翻譯軟體,看懂內容,一群安警面面相覷。

死者身份、相片,治安警很容易將兩小時前江邊發生的案子聯絡到一起。

黃義助還在手術中,暫時不能問案,只能先去找相片裡的人——樸姬蘭。

治安警也不傻,已經猜到樸姬蘭遇害,兇手正是黃義助。

中午十二點,進入順天鄉大學首爾醫院十小時,頭上紗布包裹嚴實的黃義助從病床上悠悠轉醒。

睜開眼,病床邊除老婆和一對七八歲兒女,還有兩名治安警。

“你感覺怎麼樣?”黃義助墊過鼻子的老婆馬上關心問。

“你先帶孩子出去,”黃義助知道自己惹到大麻煩,反而需要治安警保護,“我跟治安警說說話。”

女人輕輕點頭,帶兩個孩子離開。

病房裡沒有其他人,治安警展示兩張相片問,“樸姬蘭,人在哪?”

“我不知道。”

“你以為自己有一些小弟很厲害,但你的麻煩遠比你想象的嚴重。”

說話時治安警展示相片背面,“早上六點出頭,你父母被槍殺在家裡,兇手在相片背面留言;

讓你兩天內自摘雙手雙腿,否則下一個目標是你妻子和一對兒女,多少人保護都沒有用,他要讓你十年、二十年都活在恐懼中。”

“自摘雙手雙腿?”黃義助心臟狠狠一跳,頭不能移動問,“他還殺了我父母?”

“你父母死於槍殺,兇手很專業,我們現在還沒有任何線索,你需要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我們才能保護你的妻子兒女。”

黃義助大腦翁翁響,承認殺人是不可能的,否則會牢底坐穿。

但敵人明顯也不好惹,動作利索殺死三個小弟,割掉自己雙耳和鼻子,還殺掉自己父母。

說不後悔是假的,可如果再來一次,他依然會殺死那個女人。

“如果你不想自摘雙手雙腿,”警安警催促,“也不想讓妻子兒女有危險,最好全盤托出。”

“不,”黃義助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兩名治安警默默對視一眼,退一步問,“你應該知道誰在為樸姬蘭報仇吧?”

“爸爸,”黃義助不假思索道,“對方說阿幕語,樸姬蘭叫對方爸爸。”

就在治安警問案同時,黃義助的老婆,帶兩個孩子來到醫院對面,準備進入一家麵館吃午飯。

守在醫院外面的張景正在等機會,看到目標,快刀斬亂麻,從三人身後經過開槍。

兩秒五槍,三人倒地時,張景已經走過去。

不要怪他心狠,黃義助殺死樸姬蘭的時候,但凡心軟一點,但凡不是那麼囂張,也不至於是這個結果。

至於所謂十年、二十年,降低敵人警惕心而已。

把黃義助留在最後,原因簡單,讓他體驗痛苦、後悔、恐懼,再將其殺死。

「第三更到,差一點沒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