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聳了聳肩膀,趕緊穿上衣服。就在我穿衣服的空裡,姓韓的醫生和趙立民、肖朝華都跑了出去。

當我來到重症監護室,肖朝華和趙立民正矗立在門口,肖朝華說道,“楊陽,醫生們正在裡面搶救,韓主任說你來了可以進去。”

這時,一名年輕俊美的小護士開門探出頭來,正是剛才看見我春光外洩的小護士,她喊道,“楊陽來了沒有,趕緊進來!”

“來了!”我走了過去。

那名小護士沒想到楊陽就是我,她先是楞了下,接著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俏臉一紅,立刻縮頭回去,不過門卻給我留了一道縫隙。

我推門走進重症監護室,然後關死房門。這間重症監護裡只有兩張病床,好像是專門為郭勇和宋慶傑設定的。兩張病床周圍都圍滿了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兩名護士正在拔掉他們兩人身上的各種儀器和管子。

我走到郭勇病床前,看到他全身已經成了紫紅色,呼吸微弱,嘴唇都放青了,一副瀕死的模樣。宋慶傑的情況和郭勇幾乎一摸一樣,兩人都已經休克。

“拿酒精來,倒進器械盤裡!”韓主任吩咐身邊的護士道。

“是!”一名護士拿過一整瓶的酒精,分別倒入兩個乾淨的不鏽鋼器械盤。

“點著酒精!”韓主任命令道。

“韓主任要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莫非是要用火來消毒?”

“我也沒帶火機啊!”

周圍的醫生和護士不明白韓主任這麼做的目的何在,開始小聲的議論紛紛。

我隨手一摸口袋,恰好這身衣服的主人吸菸,口袋裡有個打火機,我摸出走過去點燃了兩盤酒精。

“咦?小哥,你來了,正好,我們一人一個,用火療,以毒攻毒!”韓主任說著,用手在燃燒的酒精裡沾了下,手掌上還帶著淡藍色的火焰,直接撲在郭勇的後背上,然後開始上下滑動起來。

我也如法炮製,在宋慶傑後背上開始火療。

一般來說,人受了風寒,或者要在超過二十四小時跌打損傷處活血化瘀的時候,都可以在家用高度酒火療,效果還是不錯的!

酒精的純度在百分之七十五,遠遠高於二鍋頭的六十五度,其熱量更高,火療的效果要更好。

酒精火焰灼燒著我的面板和汗毛,沒幾秒中就疼的受不了了。但是我看到韓主任滿頭大汗,雙手不停,我也只好兀自堅持。

火焰的溫度伴隨著殘餘酒精透過郭勇和宋慶傑的面板毛孔滲入進他們的血管中,當一大瓶酒精用完後,我看到兩人的後背開始呈現出粉紅色,這是皮下血液開始流動的表現。

“小哥,把他們翻過來,火療正面。”韓主任用胳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我說道。

“好的!”我答應一聲,在其他醫生和護士的幫助下,把宋慶傑翻了過來,咳咳,他那委靡的男根頓時呈現在眾人眼前,竟然是那麼醜陋。

幸好躺在病床上的不是我自己,我心裡暗自慶幸。

我和韓主任足足用了三大瓶酒精,給郭勇和宋慶傑兩人全身做了兩遍火療,當最後一絲火焰在我手上熄滅的時候,我看到宋慶傑的身體開始劇烈抖動起來,接著他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冒著寒氣的黑血,人悠悠轉醒。

“宋哥,你沒事了,得救了!”我顧不上擦汗,俯身說道。

“謝謝,楊陽……你,你受累了!”宋慶傑的聲音很虛弱,但是神智非常清楚。

“看你說的,我們是兄弟啊!”我此刻已經是淚流滿面。

郭勇的年齡比宋慶傑大,體制弱於他,醒過來稍微晚了五六分鐘。但是人也很清醒,一個勁的衝韓主任說著感謝的話。

噗通——

韓主任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來。

我還好,自從修煉了岳家拳和《天懲劍譜》後,體制有了質的變化,現在只是出了一身透汗。

咦?我身上的那些咬傷竟然沒有任何感覺,按說被汗水一侵,應該很痛才是,我詫異的撩起前邊衣服看了眼,面板光滑,那些結癤竟然全部脫落了。

有幾名護士過去扶起韓主任,幫他擦乾身上的汗水。韓主任吩咐道,“給他們滴注葡萄糖和修復細胞的藥物,務必二十四小時觀察生理指標,有問題立刻通知我。”

“是!”醫生和護士異口同聲的答應。

韓主任去休息了,他實在太累了,都沒顧上跟我打招呼。我跟郭勇和宋慶傑說了幾句話,無非是讓他們安心休養,然後走出了重症監護室。

“楊陽,他們情況如何?”肖朝華和趙立民迎上來問道。

“已經脫離危險,沒有大礙了。”我說道。

這時,林菲提著一個禮品袋匆匆走了過來,見到我後問道,“郭大哥和宋哥脫離危險了嗎?”

“他們沒事了, 你提的什麼?”我很詫異,以為是林菲買的營養品。

“給你買的衣服,趕緊換上吧。”林菲把禮品袋塞給我,“我進去看看。”

我趕緊一把扯住她胳膊,“這是重症監護室,不允許隨便進入的。”

我心道:姑奶奶,老郭和宋慶傑都還光著呢,你進去看啥啊!沒啥的!

“哦!那我就不進去了,等會幫他們買點好吃的去。”林菲點點頭,倒是沒硬闖進去。

我們再留在醫院已經無意義,於是一起回到了安市軍分割槽。在回去的路上,我在車後排換上了衣服。

我們的車剛停穩,我還沒下車,冬季跑過來說道,“楊陽,雨欣已經到了,我安排她住進了安市賓館,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林菲從另一輛車上下來,過來說道,“冬教授,我能跟著一起去嗎?”

冬季楞住了,他扭頭看著我,等我的抉擇。

我知道林菲的心思,雨欣畢竟太漂亮,雖說年齡比我大點,但是誰敢保證我不會動心。唉,我雖然喜歡欣賞美女,只僅僅是喜歡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啊。

“咳咳,你去了恐怕不方便,雨欣姐姐還能跟我實話實說嗎?”我好言相勸林菲,因為她去了的確不方便。

“你!好吧,我不去就是了,哼!大不了再來次吸毒療傷,我不在乎!”林菲轉身離去,留下一路的酸味。

當我和冬季來到安市賓館,走進雨欣入住的房間,我看到她正呆呆的坐在床頭,一臉憔悴,眼角還殘留著淚珠。

“楊陽,我怕!”雨欣看到我後,一下撲了過來,絲毫沒顧忌冬季在場,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